整整一天了,別院里人心慌慌,只因即將要嫁給他們主公的楊婕不見了。
莊裡的人到處尋找,卻始終沒有結果,方圓十里之地已經都找過,而時間託得越長,主公的臉色就越差。
大殿中,氣氛詭異,眾侍衛皆是低垂著頭,就怕座上的冥王會對自己發難。冥王向來喜怒無常,嗜血成性又生性多疑。跟著這樣的主子無時無刻都在為自己的處境擔憂著。
“確定方圓十里之內都找過了?”桑滅陰寒著一張臉,他沒想到婕兒竟能從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他只是離開片刻而已,是他太輕看她了,以為她一屆弱女子,又不會武功,不可能逃得掉,更何況照顧她的四個人都是會武功的人。
以婕兒的身手應該沒有逃得很遠,可是附近十里之內都已找過,她一定還躲藏在什麼地方。
婕兒啊婕兒,你不應該逃的,你不應該挑戰我的底線,你做了太多不應該的事情,讓我如何再信任於你?又該拿你如何才好?
“回主公,都已尋過,皆不見夫人身影。”
“再找,我再給你們一天時間,若再找不到,你們知道自己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是……”座下的人皆是驚心膽顫,禁不住的手腳打起擅了。
“那還不快給我滾出去找?”桑滅的震怒不法抑制,狠狠的將茶杯掃落在地上,陶瓷碎片帶著內力振向座下之人,沒入皮肉之內。卻無人敢呼疼。
他們從沒見過發這麼大火的冥王,平時的他寒著一張臉,從不苟言笑,已經夠可怕的了,難道他們真的過不了這一關了麼?眾人惶恐的退出了殿內,只留下冥王。
婕兒,你真不應該惹火我的。若是你乖乖嫁給我不是什麼事都沒有了麼?這次我不會就這麼容易就放過你的。最好不要讓我找到,否則我不保證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夜,靜靜的來臨。別院裡悄無聲息,一盞盞燈籠隨著花邊小道蔓延。
一顆頭顱慢慢的從某間廂房裡悄悄探出,見四下無人,才敢將身子挪出來。四下張望一番後確定沒有人了才躡手躡腳的找著路。
這人正是楊婕,整整在廂房裡躲了一天的楊婕。
為了逃離這個男人,她可真是什麼冒險的事情都做得出來。結婚,那是兩個相愛的人對彼此的終生承諾,怎麼能強迫呢?而且在她還沒真正喜 歡'炫。書。網'上一個人之前,她是絕對不會嫁的。就算付出慘重的代價,她也要為自己的愛情而守護著。
不知走了多久,楊婕好像依然來來回回的都在這一帶繞著,就是走不出去。
完了,這下可怎麼辦啊?早知道就把這裡先熟悉了再逃走了,只怪她心太急,就怕在成親之前走不掉,才會做出這麼魯莽的事情。
“大哥,你說這如何是好呀?這明天再找不到夫人,我們可就都要完了!”由遠而近的討論聲音向楊婕方向而來。
“是啊,你說一個弱女子如何能從那麼多侍衛中逃出別院的呢?”
“會不會她還在別院裡?”
“不可能啊,這裡到處都搜過了,連只貓身上有幾隻蝨子都翻過了。”
楊婕聽著聲音越來越近,慌忙中只得隨便推開一間廂房的門進去。等外面的兩人走過之後才想出來,卻發現自己脖子上架著一把雪亮的匕首。
41、紅葉
等外面的兩人走過之後才想出來,卻發現自己脖子上架著一把匕首。
她不會這麼倒黴吧,還沒逃出去就被抓到了?身後的人帶著淡淡的清香,像是蘭花,淡雅而清新。那清香慢慢的靠近她,頸邊的匕首移到了腰間。只有女人才會擁有這樣的清香,而且不是個庸脂俗粉的女人。
“要活命就別動。”
身後之人果然是個女的。
楊婕不敢妄動,只是慢慢的迴轉過身。藉著屋外的光亮,只見身後的女子一身紅,面蒙白紗,唯一露在外面的是一雙漂亮而同時又非 常(炫…書…網)銳利的眼睛。
這樣的一雙眼眸,令楊婕疑惑的,她第一次看到如此複雜的眼神。
“哼,沒想到他竟然這麼沒有品味,竟然會看上你這種沒有姿色的女人。”女子輕膩的說。
看來又是一個為桑滅吃醋的女子,他到底惹了多少情債呀?
“姑娘,你冷靜點,刀劍無眼,你先放了我好好說話嘛。”
“怎麼?知道怕了?你可知道當你睡在他身邊的時候我是什麼感受?”
女子揚起匕首就要在楊婕手臂上劃上一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