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珊被關在門外,她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一會,懊惱的離開了。
“嘿,夥計,不要緊吧?”託尼問,隨手送上一瓶冰凍啤酒。凱一副你要是沒有別的事最好別惹我的表情,然後不發一言的將手中的啤酒一飲而盡。
“我住在這裡幾天了?”凱淡漠的問。
“兩週吧。”託尼喝了口酒隨意的說。
“哦……”凱心想,十四天麼……十天……那是自己最長外出的天數。
“想回去了?”託尼說,仍舊是隨意的樣子。
“沒有。”可是凱明白了託尼的心思,這傢伙該聽的話不會少聽一句。
“面對吧……逃避不是辦法。”託尼晃著手裡的酒杯,仍舊是漫不經心的樣子。
“別裝了,我知道你都聽到了。”凱戳破託尼的幌子。
託尼笑笑,“當然,你忘了我是小鎮的八卦集中之地,又怎麼會輕易錯過看好戲的機會。那個巴掌,真的好酷啊~~~”
凱不再回答,靜靜的喝酒,一瓶,一瓶,再一瓶。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身體逐漸變得沉重,但是頭腦出奇的清醒。一直到深夜所有的人散去的散去,睡著的睡著,他都沒有睡意,自顧自得喝著酒。託尼斜躺在沙發上打著震耳的鼾聲,地上狼藉一片猶如颶風過境。凱輕輕起身,小心的邁出腳步,如同走在地雷區,他可不想人驚醒惹來一番麻煩。當可是凱將門開啟的那瞬間,託尼的臉上卻浮現出神秘莫測的笑意,雖然他仍舊是閉著眼,可是卻是醒著的感覺。
過去的美好
曾經救贖我的那陣光,我以為是太陽,卻沒想到只是一閃而過的流星。
街道上的路燈發出昏黃的燈光,夜深了,街上一個人都沒有,整個小鎮到了安睡的時候。鎮上的人在熟睡,小鎮如同死一般的寂靜。雖然已經夏天,但想見夜晚的空氣中仍然有冰涼的氣息。黑暗,死寂,時間如同被冰凍一樣停止。
走過一條條街道,只有凱一個人在行走。凱朝房子越走越近,他看到那個亮光越來越清晰,他知道那是希爾的房間發出來的光亮。凱開啟了房門,很輕,他靜靜地毫無聲息的朝希爾的房間走去。凱走路很輕,幾乎沒有聲響。他慢慢的朝希爾的房間走去,希爾的房門虛掩著,凱輕輕地推開門。房間裡並沒有人。凱有些奇怪。他突然想起了什麼,便朝自己的房間走去。自己的房門一直是上鎖的,為了防止蘇珊誤闖,而直到那天自己離開,帶走了所有重要的東西,這間屋子自此敞開了門。
凱扭轉方向,朝自己的房間走去,意料之中的,自己的床上躺著裹成一團的希爾。
“希爾……”凱看著那團瑟縮的物體,他知道那是希爾。
“凱?!”希爾聽到了開門聲,但他不知道是誰,他害怕的將自己包裹在被子裡,但當他聽到凱的聲音,想掙起身,但是裹著的被子去讓他失去平衡。他希爾以為自己要摔倒,但是卻跌入一個懷抱中,凱將他從背後抱住。
希爾想扭過頭,他想直視凱的眼睛,誠懇的道歉。因為蘇珊說,對著人的眼睛說話,才會傳達自己最真實的感情。希爾想要告訴凱,他十分的想念他,沒有凱自己是如何的害怕,還有自己已經學會做蘋果派,他可以做給凱吃了,他既不可耐的想要告訴凱很多很多東西,但是凱的一隻手固定著他的頭,讓他無法扭過頭去。
凱對著希爾的耳朵小聲說著什麼,希爾沒有很明白,因為凱的呼吸在自己的耳朵旁穿梭,很癢,希爾無法專注起來,然後凱問他,“知道了嗎?”希爾茫然不知所措的點點頭。凱輕輕扒開希爾的衣領,突然地咬了上去。
很痛,很痛,希爾幾乎要尖叫了,但是希爾想起凱之前說過的話。“沒有哭泣,沒有尖叫,沒有可憐的求饒,如果你堅持下來,我就回來……”所以即使深入骨髓的疼痛,希爾也要忍受。
咬,這樣最原始的動作,最能宣洩凱的怒氣,脖頸間的神經很多,希爾會疼,會很疼,會難以忍受,而凱再離開,希爾只能怨自己,怨自己為什麼不堅強些。他要讓希爾後悔,自責,愧疚,這是他的懲罰。沒錯,這是種懲罰,懲罰希爾的無辜無心。
血的氣味在口中蔓延,之前凱從未在意,但是這次他卻無法忽略。凱想讓希爾痛苦,因為希爾無法忍受這種疼痛的,他終究是個孩子,即使他有著十七歲的年齡。這種疼痛是無法忍受的,因為他可以選擇拒絕,只要他哭泣,放棄就行,而這就違背了凱的遊戲規則,之後才是凱最重要的懲罰,當然疼痛也是懲罰的一部分。因為凱自己一直活在這種疼痛中,只要有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