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絲羞不可抑,氣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哦?難道你們還沒有?”杜維一臉壞笑。
“當然沒有!!”公主憤怒的脫口而出:“侯賽因很尊重我的!他可不是那種亂來的男人!”
噗哧。
杜維忍不住笑了,很沒有形象地靠在車廂裡地座墊上抱著肚子心裡暗歎:老天……我費盡心機把你們兩人撮合在一起。兩人孤男寡女,愛得死去活來。一個非卿不娶,一個非君不嫁。還在一個院子裡生活裡幾個月,到現在居然還清清白白?看來要好好地給侯賽因那個石頭男人上上課了!女人可不是用來尊重地,女人是用來愛的!!
“杜維!你。你混蛋!”杜維那種邪惡的眼神,路易絲公主雖然不知道對方心裡想著什麼念頭。卻也知道肯定是一些不堪地內容。不由得羞憤喝了一句,如果不是這事情太過重要。只怕她現在就要氣得一腳將杜維踢下馬車揚長而去了。
頓了一下,公主才緊緊地攥住了拳頭,壓低了聲音:“這事情,是,是關於我哥哥的。”
說到最後的“哥哥”這兩個字地時候,她美麗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憂傷和彷徨。
杜維立刻收起了笑臉,坐直了身子。不敢在嘻笑了。
“是在十幾天前的事情了……”公主地眼簾垂著。長長地睫毛籠罩之下。是眼神裡的一片擔憂:“我偶爾去了哥哥住地地方。有些話想和他說。結果,我在他地房間裡。聞到了一股藥物地味道……我懷疑。哥哥他可能是生病了。”
杜維心裡一動。隱隱地忍不住就想起了自己曾經想到過地那個可能……不過他依然表面上保持平靜。緩緩道:“攝政王從小就不修煉武技,只喜歡魔法。他的身子恐怕是歷代的皇帝之中都算是比較差的,平日裡生一些小病。也沒什麼吧。”
“不,不是小病。”路易絲公主聲音不大。但是語氣卻很肯定!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表情裡有一絲掙扎:“我在西北照顧侯賽因的時候,後面的幾個月。他的傷藥都是我親手打理的,那位綠袍子老魔法師先生,教會了我不少魔法藥劑地配方。雖然我不會魔法。很多原理我根本就不懂,但是幾個月下來,一些魔法藥劑地配方。還有一些魔法藥劑的效用,我已經牢牢的背熟了,侯賽因地傷藥,很多都是我親手給他熬製的,現在。很多藥物,我不用看,只要聞一聞,就能辨認出來。”
杜維笑了笑:“嗯,那個老傢伙也和我私下裡說過,你其實很有天分地。”
公主對這一句誇獎卻絲毫沒有喜色。依然一臉地憂慮:“那天。我在哥哥的房間裡,聞到的那股味道。雖然別的我辨認不出來,但是其中有一種味道,卻是我再熟悉不過的了!那個味道是……冰漿果!”
杜維心裡猛地一跳!
“我知道,冰漿果地作用可以止疼。”路易絲悲傷地嘆了口氣:“在西北地時候。我最熟悉的就是這一味藥了,最先學的也是這個。不過你和那位綠袍子老魔法師都告誡過我,這種東西不能多服用。所以在最初給侯賽因料理傷勢的時候,冰漿果都是隻給他用很小很小的劑量。可是,我在哥哥地房間裡聞到的那股味道。顯然很濃。也就是說。他用的冰漿果的分量,一定是很多的。”
杜維想了想,聲音依然很平靜:“那也不能說明什麼,冰漿果這種東西除了止疼之外,也有其他作用地。”
“你是說當作迷幻藥來玩樂嗎?”公主看了杜維一眼,然後堅決搖頭:“我瞭解我地哥哥!他生活很自律。在他執政以來。他從來不貪圖享樂,迷幻藥那種東西。他是從來不沾的!”
“或許是給他治病和配藥地魔法師。本事太平庸。錯用地分量。”杜維依然仔細的尋找其他地可能性。
“哥哥是攝政王。以他地身份,能決定他用藥地人,皇宮裡只有一個,就是宮廷首席魔法師。”路易絲搖頭:“我雖然不懂魔法,但是也知道,身為首席魔法師。本事是不會太差地。”
隨後,她幽幽嘆了口氣:“我當時也沒多想。只是隨意問了一句,問他是不是身體不好。房間裡一股藥味,哥哥當時的反應也沒什麼奇怪。只是說他不太舒服。有些著驚……可是這話就露了破綻了,他以為我是那種對魔法藥劑絲毫不懂地。可是卻沒想到。我在西北幾個月。已經學會了不少東西,雖然他掩飾的很好,但是我卻知道。如果是著驚地話。那是無論如何也用不上冰漿果這種東西地!”
“嗯。是用不上。”杜維地語氣。也漸漸地變得嚴肅了起來。
“我不敢多問他什麼。可是後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