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請問。”
那人退後一步,鼻中濃哼了聲道:“有話快問。”
沈謙微微一笑道:“路大鵬傷在沈某手中,才不過一個時辰,你等為何聞信如此之快?”
那人陰陰一笑道:“這是丁某之事,不勞尊駕動問。”
沈謙朗聲大笑道:“如沈某猜得不錯,來在開遠的武林朋友,不僅你們六位,同行的還有多人,來此何事六位本身尚懵然無知,是麼?”
說完,又是一陣朗聲大笑。
元江六兇面色頓變,眼中兇芒流轉。
大凶忽地右手往腰間一搭,咔一聲響霍地亮出一條四尺六寸的蠍子鞭,暗紫光華閃閃。
大凶冷笑道:“題外之言,不勞曉舌,你還是納命來吧!” 霍地一鞭甩出:“白蛇吐信”般箭射而出,鞭梢竟是朝李慶胸俞穴攻去。
勁風呼嘯,奔電流星般凌厲無匹,距李慶胸坎僅兩寸時,只聽李慶一聲大叫,仰面倒地
元江大凶蠍子鞭梢距李慶胸坎二寸時,突由鞭梢射出三支細如牛毛暗黑毒針。
距離太近,又猝不及防,李慶於無可閃避之下,大叫一聲,急智頓生仰身倒下。
沈謙最厭惡心術行事狠辣險惡之人,身形一邁,迅快無倫欺至元江大凶身側,一把扔住了蠍子鞭,擰腕一震。
只聽元江大凶狂吼一聲,身形蹬、蹬、蹬,倒出三步,一條蠍子鞭被沈謙奪出手外,伹見大凶虎口裂開五分,血液淋漓,痛得面上變色。
沈謙以鞭當劍,急起一式“風雨漫天”,鞭影飛灑之下,元江六兇慘噑聲中,橫屍二對半。
只有大凶見勢不妙,已凌空竄起,這樣也為奇厲的鞭勢掃中後股,剮下一大塊股肉,血液濺飛如雨。
大凶轟的墜地,一躍而起,抱兜屁股豕突逃去。
這等蓋世絕倫的武功令彭三畏等人驚佩震悚。
李慶道:“大凶丁洪逃走!恐怕戰禍不免。”
沈謙微笑道:“如此重懲尚不知悔改,那是死星照命,可怨不得在下心狠手辣。”
彭三畏道:“事尚未可料,不過有沈少俠在,但可無慮。”
沈謙微笑不言。
街上兩端人群如堵,擁擠得水洩不適。
彭三畏眉頭一皺,吩咐鏢局中人收埋五兇屍體,一面廷請沈謙進入鏢局。
進得鏢局大廳落座,彭三畏設下一桌豐盛的筵席,延請沈謙上座,鏢局中鏢師們作陪,紛紛敬酒。
正酒酣耳熱之際,忽見江順趨在彭三畏身側,附耳低語一陣。
彭三畏一怔,抬目望著沈謙道:“據報元江大凶逃入東閥城廂朱家大屋,宅主人名朱奎,昔年在黑道上也是個赫赫有名人物,數十年前封刀息隱。
雖說不聞外事,但宅中經常出入有江湖巨憝邪擘人物,日前風聞有黑煞門中人物來至朱宅,依老朽猜測,這朱奎必與黑煞門暗有勾結”
話猶未了,沈謙突哈哈朗笑立起,道:“在下慧欲去朱家大屋一趟,不知彭老鏢主可否指點路徑?”
彭三畏道:“老朽理當奉陪。”說時匆匆立起。
李慶及數名鏢師亦願追隨沈謙而去。
當下眾人出得長遠鏢局後門,由小巷僻徑向東關城廂撲去。
朱家大屋,黑壓壓的一片,甲第連雲,聳閣飛樓,遠處已可瞥清朱宅建築宏偉,氣派甚大。
到得朱宅門前,只見黑甸甸大門緊閉。
彭三畏望了沈謙一眼,微笑道:“老朽我要獻醜了。”
徐伸右掌,突吐氣開聲大喝道:“開!”
一掌虛空猛擊了出去,轟的一聲巨雷大響,只見兩扇嚴閉的大門四分五裂,往內濺飛,聲勢駭人。
沈謙高聲讚道:“老鏢主,好雄厚的開碑掌力,在下愧不能及。”說時,已身如離弦之弩穿射入內。
眾人紛紛竄入,沈謙目光落處,不禁一怔。
只見莊院中豎七橫八,倒斃十數具屍體,死狀至慘,腦骨震裂,胸脅斷折,漿血汙藉,似是為高手以重手法斃命,不忍卒睹。
沈謙望著彭三畏問道:“這是何故?”
彭三畏等人不禁面面相覷,略一沉吟,道:“老朽猜測朱宅必有鉅變,朱奎本人亦不能倖免,我等不如進去瞧瞧。”
眾人繼續往內奔去。
只見隨處都可發現屍體,越發心中驚疑不止。
忽地一座高閣上傳出幾聲宏亮的哈哈大笑聲,震入耳鼓,笑聲中,高閣中忽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