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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寂真是懂我。”撐著下巴,白憶安懶懶的道,做出了卻是多了一分慵懶嫵媚的味道。
“您是二殿下啊。”司寂無奈笑道,說了白憶安一句。
凰澈不知為何,看見白憶安和司寂互相調笑的一幕,心中略微酸澀,除了南宮源,最懂阿憶的,反而是司寂。兩人現在相處得如此之好,她是不是該放下了呢。
“姐姐?”白憶安連著喊了凰澈幾聲,凰澈才回過神來“什麼?”
“……分心了呢,殿下。”司寂無奈嘆了口氣,複述了一遍剛剛白憶安說的話“這次的戰爭,人數差距懸殊太大。所以凰族唯有一賭,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賭什麼。”
“自然是源殿下的救兵可會來得及時了。
凰澈輕笑,眼中是溫潤的笑意“我相信源,賭就賭吧。”
“我也是,賭吧”白憶安也是微微笑道。
“我知道了,那明日的計劃,就這樣擬訂好了。時間不早了,殿下和二殿下去休息罷。”大概做了幾個記號,司寂站起身來,與白憶安和凰澈一同出了正廳。
夜深,白憶安躺在床上,卻是睡不著。若是青國來了,魂冥教也會跟著來……便能見到仟瑾了嗎,不過是才過了十餘日,便如此的想念她,希望,不要兵刃相見了。
越是胡思亂想,便越是睡不著,索性披了一件衣服,走出了房間。沒有目的亂走著,不知何時來到了祭壇下面,抬頭便是見到司寂穿著祭祀服站在祭壇之上,白憶安往祭壇上走去。
“司寂,在祈福嗎。”
見是白憶安,司寂點了點頭,“畢竟是關乎凰族人的性命,不能大意一絲。”
“辛苦你了。”白憶安垂眸道,她所見到的每個凰族人,都是在儘自己最大的力量保護自己的家園,接受了族長之位的自己,倒顯得有些迷茫起來了。
“二殿下只要盡力就好,畢竟二殿下的血脈,已經給了族人很大的信心。”看出白憶安所想,司寂笑著回到。
“……能看出我在想什麼嗎?”白憶安微微詫異,她還什麼都沒說。
“嗯,在祭壇上,我的靈力會充盈許多,能夠比較輕易的透視內心。”
“司寂真是厲害呢……那麼,祈福的結果如何了。”司寂果然是繼承第一任血脈的祭司,這份靈力,怕是比任何人都高了,不過也是這份力量的強大,導致司寂的心靈扭曲了。
司寂斂了笑,面色嚴肅“禍星掃尾,血光之災的預兆。”
白憶安也凝重了神色“誰。”
司寂轉向白憶安,紫色的眼眸中複雜萬分,再三權衡下,才說道“你。”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四章
“明日便是可以到達凰城了,望太子殿下不要讓我失望才是。”有些沙啞的女聲。臉被隱藏在面具下,只是露出的雙眼和緊抿的唇角顯得殘酷而無情。
“自然,合作愉快。”夏川起身微笑道,送走了魂冥教的教主。半晌,才坐在椅子上長出了一口氣,那人看他的眼光簡直就不像在看人,光是與那雙眼對視著就極其難受了。幸好不是自己的敵人,但魂冥教的教主竟然是個女子,從面具上露出的地方,還是可以窺見女子的容貌很是不錯。
回了房間,見紫兒帶著半張臉的面具,捧著一個黑匣子進來。見到她便微微彎身“主上,已經帶來了。”
伸手摘下面具,露出了仟瑾的臉。“拿來罷。”聲音悅耳清脆,如山泉滴水般動聽。與剛剛的聲音判若兩人。
開啟匣子外等同於裝飾的鎖釦,印入兩人眼中的,便是一柄光潔如玉的蕭,仟瑾拿在手上,入手冰冷,並沒有外表看上去的那般溫潤,就如同仟瑾一般。
手指撫過蕭身,“終於要用到你了呢。”仟瑾平日只是把蕭放在教中,帶在身上的話,極其容易暴露身份。
收了蕭,仟瑾對紫兒說道“明日到了凰城外的峽谷,讓魂冥教的人在軍隊之前。若是凰城的援軍從後面過來,就讓他們抵住吧。”
紫兒聞言,“主上,凰城的峽谷中間寬兩處小,若是被趕上來的友軍前後夾擊,損失慘重。”
仟瑾聽聞垂了眸,眼裡閃著幽冷的光芒“若是先行攻破凰城,那麼後面凰城的援軍就算趕得再快也沒有用。以前培養的教中人有擅長偷城的好手罷,那就比比誰的速度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