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哪怕是財大氣粗的天字號宗派,也很少會拿七品的丹藥出來送人。
送幾枚六品的丹藥,就已經頂天了,聽到清雙道長的詢問,七月微微一笑,正待予以回答,卻被激動過度的陸生槐給搶先了一步。陸生槐用鄙夷的目光看了清雙道長一眼,哼哼著說道:‘你說什麼?你竟然說這四枚丹藥只有六品?哼,你還真是沒有眼光呢擁有如此浩瀚精純靈氣的丹藥,又豈是六品丹藥所能夠比擬的?’。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對煉丹術深有研究的孫筠,也在這個時候開口說道:‘這四枚丹藥,應該是七品的太虛飄渺丸’,說到這裡,他抬起頭來望向七月,想要得到一個明確的答覆。陸生槐三人,也是不約而同的,和他做出了一個相同的舉動來。七月也沒有讓這四個人失望,微微一笑後,說道:‘孫長老不愧是精通煉丹之術,眼光就是準。沒錯,這四枚丹藥,正是七品的太虛飄渺丸’。
雖然陸生槐四人早已經瞧出這四枚丹藥的品級,但是在得到七月的親口答覆後,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再次陷入到狂喜的激動中。而清雙道長,則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久久也無法合上:‘七品的太虛飄渺丸?這四枚淡綠色的丹藥,竟然是七品的太虛飄渺丸,宗主他。。。他竟然是拿出四枚七品的丹藥來送人?我的天啦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狂喜之餘,陸生槐四人也顧不上什麼禮儀風度,連忙是各自抓起一枚太虛飄渺丸來,在一個勁向七月道謝的同時,飛快的從懷裡掏出一隻藥瓶,將裡面原本存放著的丹藥傾倒一空,隨即小心翼翼的將太虛飄渺丸放入其中,珍而重之的揣到貼心窩的位置,生怕會被別人給搶走似的。
清雙道長這會兒總算是回過神來,又將目光投向劉徽面前的箱子,在這隻箱子裡面放著的,是四件法寶。縷縷炫目的七彩光芒,在其上流淌綻放著,當真是美不勝收,讓人看的目不暇接、心曠神怡。陸生槐四人也在這個時候,將目光投向箱子裡的這四件法寶。從他們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們非常想要得到這四件法寶。
但最終,他們的理智還是戰勝了慾望,在嚥下了一口口水後,陸生槐四人是千般不甘萬般不願的拱手對七月說道:‘黃先生,你贈送給我們七品的太虛飄渺丸,已經是一份天大的厚禮了。這四件準仙器級別的法寶,我們卻是萬萬不能夠收的,畢竟我們剛剛才趕到廣州市,寸功未立,收下太虛飄渺丸,已經是厚著臉皮的了。要是再收下這四件準仙器級別的法寶,可就要被修真界裡的朋友們嘲笑我們貪得無厭、不知廉恥了’
聽到陸生槐四人的這番話,清雙道長總算是明白,為什麼此前陸生槐四人會是那樣的失態,乃至是叫出‘幸福死了’之類容易令人誤解的話來。送人以七品丹藥和準仙器級別的法寶,這樣的事情,的確是有些匪夷所思、令人難以置信。如果說,清雙道長不是親眼目睹,而是聽某人提說起此事的話,定然會嗤之以鼻、不予相信的。
可是現在,事實就擺在他的面前,由不得他不信。不僅是清雙道長對此震驚懷疑,陸生槐四人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在陸生槐四人看來,就算殷墟派與天字號宗派黃老道結為盟友,就算這殷墟派的背後有仙人撐腰,可它畢竟是一個新近成立的宗派,按理說,是斷然不可能財大氣粗到一下子就拿出四枚七品丹藥和四件準仙器級別的法寶來送人。
可是這眼前的事實,卻又由不得他們不信。這樣的事情,說的好聽點,那叫豪爽大氣;說的難聽點兒,可就成了揮霍敗家。不過,對陸生槐四人來說,七月是豪爽大氣也好,是揮霍敗家也罷,都是無所謂的。只要他們能夠從中得到切實的好處,那就足夠了。四枚七品的太虛飄渺丸,他們四個宗派能夠各分一枚,就算這次配合七月圍剿厲魘會出現大的傷亡,卻也是足以彌補的了,至於那四件準仙器級別的法寶,雖然他們內心深處真的是很想要,卻又有點不好意思要,只能是滿心不甘的選擇推辭。
不過,哪怕是得不到那四件準仙器級別的法寶,這次來給七月助陣,也是賺大了。清雙道長的想法,卻又與陸生槐四人截然不同,自從率領清霞觀投靠七月,成為了殷墟派的附庸宗派後,清雙道長雖然暫時還沒能夠成為七月的心腹,卻也是知道了許多旁人並不知道的事情。雖然他也不清楚七月為什麼要送給樞靈派、花派、巴山蕭家和山劍宗如此貴重的一份重禮,但卻知道,七月這樣做,絕對不會是什麼奢侈敗家。
以清雙道長對七月的瞭解,既然七月肯拿出四枚太虛飄渺丸來送人,那麼在他的手裡,至少是有著三四十枚太虛飄渺丸,至於那四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