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所知正是因為他們突然出現在桐城,並且搶劫了當地好幾戶富戶。到了最近竟然越來越過分,不僅僅公然打著黑水宮的旗號搶劫財物,竟然還擄劫年輕女子。
為此,不論是官府亦或是江湖都派出了不少勢力想要將其剿滅都無功而返。因為他們一直在桐城作案,人們一度懷疑所謂的黑水宮就在桐城附近,可是,幾經搜尋也是一無所獲。這群人殘暴又神秘,幾乎讓人們傷盡了腦筋。桐城一到天擦黑就家家戶戶閉門謝窗,就怕被黑水宮盯上了。
白鬱彌兩人奔波數十里終於在天黑時刻趕到了城中,可是,看著面前蕭條的景象,怎麼樣也無法想象出一個月以前那‘全國十大城之一’的繁華與喧囂。只因為黑水宮的出現,攪亂了整個桐城人的生活,害得全城人人自危。白鬱彌不自覺又皺了皺眉,低咒一聲,“這些宵小,當真可惡,要是被我知道是什麼人所為,定然饒不了。哼。”一拉馬韁,任由馬匹在寬闊的街道上緩緩行走,到城中心怕是應該能找到住的地方了。
輕踢馬腹跟上他的步子,夜神秘一笑,“鬱,聽你之言,似乎並不認為此事是黑水宮人所為,這是為何?”
“我只是想公正平和的看待事物,眼見尚不一定為實,況且只是耳聞而已,那就更不值得一提了。正是因為我對此事抱有疑問,這才難得的主動來桐城調查,若只是聽信一面之詞,相信現在江湖上廣為流傳的說法的話,若是冤枉了好人,那就不好了。”
遠遠看見一星燈光,估計今晚的住處怕是有著落,不禁面上微微一喜。“之前那四人是飛刀門弟子,我相信。同樣,既然我遇上的並非真正的黑水宮人,那在桐城為惡的也並非真的黑水宮的可能信也就不會沒有。再說了,武林中稍微有些名望的人都知道,黑水宮於多年前就已經存在了,最起碼,被我知道就在三年前。一直以來,黑水宮都是以鬼魅般的神秘聞名,至今為止甚至沒有人能確切知道它的地點。他們從來沒有光明正大的出現在武林中,更沒有聽說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只是因為神秘而被人們主觀的畏懼著,甚至是當做一個邪惡組織來看待。可事實上,黑水宮的確從來沒有為禍。直到一個月以前用那種姿態出現在天下人面前,太過突兀,甚至是詭異,我不得不懷疑這究竟是否是真正的我所知的黑水宮。當然,我並非為誰開脫,只是單純的不想冤枉了好人,或許這裡面有什麼陰謀也說不一定呢。”
“陰謀?你怎麼就會認為這裡面有陰謀呢?”
“只是單純的推測罷了。”終於看見了一家還沒有關門的客棧,白鬱彌鬆了口氣微微一笑。屋裡的人正忙著收拾東西,看樣子馬上就要關門了。眼看又來了客人,不由得都有些緊張,看來人一身江湖裝扮,總是害怕與肆虐城中的黑水宮有關。
站在門口的小二謹慎的盯著兩人,眼中滿是戒備,雙手甚至不自然的抖了抖,或許只要一看見兩人有所異動就會抄起地上的板凳砸出來。白鬱彌有些無奈,攤開雙手,輕聲道:“對不起,我們只是來住宿的,不要緊張。”一臉平靜任由對方細細審視打量著。
直到確定了門外兩個儀表堂堂風度不凡的青年確實沒有惡意之後,掌櫃這才小心翼翼的讓開了路,讓人將兩人的馬匹牽到了後院。抱歉的笑著,“對不起,兩位客官,這桐城最近不是很太平,所以人人自危,顯得有些緊張了。若有得罪之處,還請二位大人大量多多包涵。”
夜隨和的笑著,“掌櫃哪裡話,這裡的事情我兄弟二人也有所耳聞,確實謹慎一些也是應該的。只是我們趕了一天的路有些餓了,不知掌櫃可否……”
一見來人不找麻煩,慌忙笑著將門窗嚴嚴實實的關好,一邊吩咐小二快去後堂準備點吃食熱水。搓著雙手有些不好意思道:“二位客官,今日有些對不住,只剩下一間上房了,你們看,這……”
不想為難了這難得一見的老實人,夜輕笑著擺擺手,“沒關係,我們兄弟二人擠擠就是,不礙事。你們也都休息去吧,不用招呼了,等會將東西都送到房間就是。確實有些累了。”說著,當真使勁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一把拽上白鬱彌跟上帶路的小二上了樓。
進屋關了門,夜滿面壞笑的倚躺在不小的床上,調笑般道:“賢弟,今夜就要委屈你和我擠擠了。”
“我什麼時候變成你的賢弟了?”白鬱彌有些嗔怪的低聲說著,連他自己也沒有發現,面對這個僅僅相識不過幾日的青年時竟然會失了自己平日裡的淡漠冷酷。
夜卻壞壞笑一笑,有些意味不明的慢慢靠近坐在桌旁的鬱道:“若是不做賢弟 ,那,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