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凌天冷嗤一聲,朝下首的幽州兵將命令:“來人,立刻前往潭府,查抄了潭府所有的財物,挖地三尺不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另潭家所有的人一律下大獄,等候審查。”
這一次府衙的兵將不敢再多說什麼了,飛快的領命,直奔潭府而去抄家拿人。
潭放的這下整個人攤了,害怕了,連滾帶爬的往前爬:“王爺,你不能抓我的全家老小啊,王爺饒命啊。”
南宮凌天理也不理潭放,命令一側的青竹,“你帶一部分前去收繳潭家一應東西,所有的器皿重物都入繳府衙的庫房,至於搜出來的銀錢,立刻帶一部分從最近的城池去買米,。”
“是,王爺。”
青竹領著人走了出去,南宮凌天又望向下首的潭放,只見他唇角勾出幽暗鬼魅的笑容,陰森森的格外的駭人,潭放只覺得身子不停的顫抖,抖簌不停,南宮凌天下令:“潭放,身為幽州知府貪髒枉法,草結人命,欺男霸女,謀殺皇族,大逆不道,罪不可恕,斬首示眾,即刻執行。”
潭放身子一軟,直接的往地上倒去,口裡吐起了白沫,臨昏迷前還掙扎著叫:“你不能殺我,我是朝廷命官,我是朝廷命官。”
南宮凌天早大手一揮命令手下親自執行,把潭放拉到城門口去執行死刑,行刑過後把人頭掛到城門口去。
一時間幽州百姓人人拍手稱快,只覺得大快人心。
城門外不遠處開始搭粥棚,連夜布粥,一時間滿城歡欣。
幽州的災難暫時的過去了。
北幽王府裡,白竹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所有的東西都搬入了庫房,各樣名貴的玉器也擺好了,王府的主子不多,只有王爺和王妃還有小世子和小郡主,所以帶來的下人也夠用了,王爺和王府住最好的院子,小世子和小郡主獨住了一個離王爺和王妃不遠的院子,兩個院子挨鄰而居。
饒是這樣,叮叮還不滿意的抗議。
“母妃,叮叮想和母妃住一個院子。”
鐺鐺倒是沒有說話,粘在母妃的懷裡,逗弄著小狐狸。
花驚羽望著兒子,看他漂亮可愛的樣子,忍不住心軟軟的,不過叮叮和鐺鐺已經四歲了,再過年就五歲了,所以他們還是有獨立的院子比較好。
“叮叮,你可是大人了,怎麼能一直跟父王和母妃住在一起呢?”
花廳裡,南宮凌天挑高了狹長的鳳眸,得意的睨著自已的兒子,小子,知道你娘心裡我比你重要了吧。
叮叮一看更不滿了,嘟起了嘴巴:“母妃,那人家要是想你了,可不可以和你睡,。”
“偶爾可以,”花驚羽答應,必竟是四歲的小傢伙,慢慢來。
“那我今晚可以和母妃睡嗎,叮叮害怕,不敢一個人住。”
叮叮一臉我很害怕,不敢一個人住的樣子。
南宮凌天不由得氣悶,要他相信這小子害怕不敢一個人睡,打死他他也不相信,所以這小子是故意的,南宮凌天挑高了鳳眉,邪魅的望向花驚羽:“羽兒,”
他惑人的眼神輕輕的朝著花驚羽打著暗示,我們今晚要親熱呢,羽兒。
叮叮早飛快的一步摟著母妃的脖子:“母妃,你答應人家嘛,叮叮真的好害怕喔,要是叮叮做惡夢了怎麼辦?”
一直沒說話的鐺鐺也開口了:“母妃,鐺鐺也想和母妃一起睡。”
這下兩個對一個,南宮凌天慘敗,花驚羽望著一對粉粉嫩嫩的兒女,心軟了:“好,今兒個晚上眼母妃睡,不過明天便要乖乖住自已的院子。”
“好,”兩個小傢伙眉開顏笑的歡快無比,相較於他們的歡喜,一側的怨男一臉的怨夫樣,勾魂的眼神兒勾著花驚羽,不滿的抗議著:“羽兒,他們兩個跟你睡,我睡哪兒啊。”
“你睡客房。”
“本王不想睡客房,”南宮凌天憂怨的望著羽兒,一側的叮叮和鐺鐺得意的掩嘴唇笑,尤其是叮叮,還拿著小手指羞羞臉的逗自個的父王:“父王也想和母妃睡,這麼大人了,羞羞臉,羞羞臉。”
南宮凌天的臉黑了,傲嬌的一甩頭上的長髮,長髮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某人大踏步的往外走去,扔下一句話:“我睡外間。”
花廳裡的花驚羽嘴角抽了抽,她還以為他說去睡客房,結果卻是睡他們娘三的外間,他這麼堅持要睡外間,而不睡客房,一定是有原因的,花驚羽的眼神閃了閃,領著兩個孩子進房間睡覺。
夜已深了,幽州城外燈火明亮,一片熱鬧。
幽州通判趙大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