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驚羽一字一頓的說道,阿紫的臉色一下子白了,把她打包送上王爺的床,這不是找死嗎,她能被王爺殺了。
“小姐,不要啊。”
花驚羽又柔聲說道:“阿紫,不是我要這麼幹的,而是有原因的,我是為了幫助南宮凌天,以後你就會明白了,照我說的做吧。”’
花驚羽一臉無奈的樣子,其實她也不想這樣做啊,可是又想幫助南宮凌天,她完全是沒辦法才這樣的。阿紫想了一下,看來這件事背後有隱情,究竟是什麼隱情呢,她想了一圈不明白,不過不管怎麼樣,她是不想爬上王爺的床的,所以這件事只能做了。
“是,奴婢知道怎麼做了。”
“那還等什麼呢,走吧,”花驚羽又望了一眼小憐,心裡很滿意,一行人往外走去,一路出了房間,往東挎院而去。
花驚羽自從住進北幽王府,還沒有進過東挎院,這會子跟著綠兒的身後一路往東挎院,才發現兩個院子其實相隔很近,中間只隔了一道縷空的花牆,一扇圓形的拱門,越過拱過,便進入了東挎院,東挎院的景緻和西挎院完全的不一樣,以陽剛大氣為主,山石雕刻的各種玉石擺放在各處,共分南北院,中間是一排雕樑畫棟的房屋,長廊穿插在其中,南宮凌天的寢室在東挎院的東首,花廳在中間,所以花驚羽示意阿紫帶著小憐從後面繞到南宮凌天的寢室去。
自已領著綠兒一路往花廳走去,兩個人輕盈的腳步聲,在夜色之下分外的清悅,墨竹領著幾名手下迎了過來,恭敬的開口。
“見過花小姐。”
花驚羽點了一下頭:“嗯,聽說瑾小王爺來了是嗎?”
墨竹應了一聲:“是的,花小姐請。”
一行人往花廳走去,人沒有進花廳,便聽到南宮瑾大驚小怪的聲音響著:“凌天,你還是派人查查小羽兒的下落吧,她失蹤了,不知道去哪裡了?本王去問了花雷將軍,花雷將軍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我都擔心死了。”
南宮凌天慵懶的聲音不緊不慢的響起:“她失蹤與你何干啊。”
“怎麼沒有干係,她是我的朋友,她好好的不見了,難道我不該關心她嗎?我已經派了人四處查她的下落了,可是一直沒有訊息,你的渠道比較多,說不定能查出她的下落。”
屋子外面,花驚羽唇角勾出笑來,還算這傢伙有點良心,知道她不見了,四處找她,想著抬腳走進了花廳,愉快的開口:“我倒是沒想你還當我是朋友,我以為你不認我這個朋友了呢?”
花廳裡的南宮瑾聽到這清悅的聲音,不由得錯愕,隨之指了指南宮凌天,又指了指花驚羽,最後狠狠的瞪向南宮凌天,這傢伙是不是太過份了,他在這裡急死了,小羽兒就在北幽王府裡,他竟然愣是一聲不吭。
太氣人了,南宮瑾火大的朝著南宮凌天叫起來:“你什麼意思啊?小羽兒便在北幽王府裡,我急成這樣,你愣是一聲不吭,太過份了。”
南宮凌天眸中點點幽寒,唇角勾著似笑非笑,看著南宮瑾一副著急火燎的樣子,他便不爽,自然不可能告訴他小羽兒便在北幽王府裡,哪想到小羽兒正好過來了。
花驚羽看南宮瑾發火,趕緊的阻攔:“是我不讓他告訴任何人的,你別怪他,我最近在這裡閉關練功的,好準備參加武魁之爭。”
南宮瑾總算不說話了,可是想想還是不解恨,他在外邊心急火燎的,她竟然躲在這裡練功,難道不知道他會著急嗎,好歹告訴他一聲啊。
“小羽兒,我以為我們是朋友,沒想到你竟然不告訴我,害得我急死了。”
花驚羽坐到花廳一側,笑著說道:“我以為你上次生氣了,所以不再理會我了,不當我是朋友了,所以自然不敢去招惹你了。”
她一說,南宮瑾便想起上次花驚羽說要嫁他的事情,當時氣氛確實有些僵,不過他可不是不想娶她,是怕招惹到南宮凌天。
此時花廳主位上的南宮凌天微眯起眼睛,望著下首的兩個人,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危險的冷颼的寒芒射到了南宮瑾的身上:“上次是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了嗎?說來本王聽聽。”
肯定是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南宮凌天的話一響起,南宮瑾哪叫一個不安啊,趕緊的搶先一步開口:“沒什麼事,就是我和小羽兒開了一個玩笑,她生氣了。”
南宮瑾說完還不忘丟眼色,花驚羽本來不以為意,看到南宮瑾可憐巴巴的樣子,總算沒說上次兩個人嫁不嫁的事情,笑望向南宮凌天:“沒事,就是開了個玩笑。”
“喔,”南宮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