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元徽一記耳光,又何來的嫁他之說。
南宮元徽還想說什麼,不過皇后已經擺手了,阻止他再接著往下說。
“好了,這事便這麼定了,兩個多月後武魁之爭結束,本宮召欽天監進宮擇黃道吉日,替你們兩個人完婚,另外,這兩個多月的時間,你們兩個人好好好的相處,培養培養感情,以往兩個人太生份了,現在正好是個機會,以後若是成了親,再不能像以前那樣胡鬧了。”
皇后一言落,南宮元徽不再拒絕,微微的眯眼,一字一頓的應了:“是的,母后,兒臣謹遵母后的旨意。”
南宮元徽唇角是冷然的笑意,長眉揚起,花驚羽即便你參加武魁之爭,你以為你打得過江家的江月雅嗎?所以這婚事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祟佳宮大殿門外,花驚羽吩咐了太監送她回花府,不過被南宮元徽給阻止了:“羽兒,我送你回花府吧。”
花驚羽面容冷沉,肅冷的盯著南宮元徽:“不必了,我不敢勞動太子殿下大駕。”
兩個人正僵持不下,忽地一道聲音響起。
“花驚羽。”
南宮元徽和花驚羽二人同時掉頭望向身後,看到後面幾個人走了過來,為首的女子穿華貴鳳裙,頭戴搖曳生姿的五鳳釵,金線流蘇輕輕的搖擺著,說不出的嬌媚動人,行走好似風擺柳,婀娜多姿,只不過她眉間的盛氣凌人使得人十分的不喜,這女子正是太子南宮元徽的親妹妹南宮如雪,南宮如雪一路領著人走過來,南宮元徽看到她,眉微微蹙了一下,沉聲問道。
“如雪,有事嗎?”
南宮如雪望向南宮元徽並沒有說什麼,別看她和南宮元徽是兄妹,但是兩個人並不搭,平時沒有多少的交集,南宮元徽不喜歡南宮如雪,南宮如雪也不見得有多喜歡自個的皇兄,至於兩個人相安無事,只不過是因為都是皇后所生的,再怎麼樣也要維持表面的平和。
南宮如雪沒理會南宮元徽,卻一路往花驚羽的面前走去,花驚羽看到南宮如雪,心情越發的不好了,她是不是和這兄妹二人有仇啊,看到他們兩個絕逼沒有好事。
南宮元徽挑高劍眉,正想喝退自個的妹妹。不想南宮如雪忽地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臉,望著花驚羽的面龐別提多溫和了,連帶的瞳眸也彎了,整個人就像一朵盛開在嬌陽裡的花朵,燦爛至極,不過她的這動作生生的嚇了花驚羽一跳,這女人抽什麼風啊,忽然的笑得這般誇張,究竟是什麼意思啊。
南宮如雪嬌媚的聲音響了起來:“花姐姐,如雪來找你其實是有事要和你說的。”
花驚羽眼珠子差點沒有突出來,若不是剋制著,她真的很想伸出手來探探這女人的腦門,是不是燒壞了腦子了,按照道理不至於這麼誇張啊,這女人不但不找她的碴子,還一臉抽風式的笑容,她這是想幹什麼。
花驚羽不動聲色的望著南宮如雪,愣是一字不吭,南宮如雪被晾在那兒,有些不自在,又接著開口:“花姐姐,以前的事情是如雪做得不對,我不該為了明碧晟那樣的人而為難花姐姐。”
花驚羽總算聽到了一個重點,這女人稱呼明碧晟的時候,沒有了往日的那種甜蜜感,而是一臉的嫌戾,她似乎不再迷戀明碧晟了,反而是滿臉的生厭,這是怎麼回事?
花驚羽猜測著,不過這女人不找她的碴子,她暫時也不想為難她,雖然之前她百般找她的麻煩,這些帳慢慢再算,她眼下最主要的精力是參加玉凰學院的選拔,然後拿到魁首,這樣就可以脫離這兩腦殘的傢伙了。
“沒事,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公主乃是千金之軀,不必為了一點小事而介懷。”
南宮元徽看花驚羽和南宮如雪相處得自然和諧的樣子,忍不住眸光冷沉,南宮如雪這又是抽的哪門子風啊,很快他心中瞭然,因為他想到了花千尋來,南宮如雪不會是想嫁給花家的花千尋吧。
眼看著天色不早了,南宮元徽望向南宮如雪開口:“我要送羽兒出宮了。”
南宮如雪蹙了一下眉,很是不滿,不過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笑著和花驚羽打了一聲招呼:“花姐姐,回頭你再進宮來找我玩啊。”
如雪公主說完轉身領著丫鬟離開了,花驚羽望向不遠處的太監冷著臉命令:“立刻備馬車送我出宮。”
太監害怕的望著南宮元徽:“殿下。”
花驚羽陰驁的望著一側的南宮元徽:“最好別逼我和你翻臉,對你沒好處。”
南宮元徽眼神微動,總算不說話了,一揮手命令太監:“備馬車送花小姐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