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手下幫你去找怎麼樣?”
花驚羽想了一下倒是同意了,憑赫連軒西陵皇子的身份,要找到一株五色毒蓮,是很容易的事情:“行,再看看吧。”
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往前面走去,不過她剛走了兩步,便聽到身後響起沉穩的腳步聲,一步一步的往這裡走來,腳步聲還沒有走進,便聽到一道如雷的咆哮之聲響起。
“花驚羽。”
花驚羽一聽這聲音,臉色冷沉了下來,瞳眸閃爍著冷瑩瑩的寒芒,這咆哮的人正是當朝的太子殿下南宮元徵。
南宮元徽幾大步走到了花驚羽和赫連紫的面前,黑沉著一張陰沉的面容,瞳眸瑩瑩寒光好似一柄出鞘的寶劍,直射向花驚羽。
花驚羽一臉的莫名其妙:“殿下這又是怎麼了?”
太子南宮元徽陰驁無比瞪著她,想到那天發生的事情,還有最近京城的謠言,朝堂上言官對他的彈駭,多少人說他和花如煙是蕩婦淫婦,這些難道是花驚羽動的手腳。
“那天的事情是不是你動的手腳?”南宮元徽不是傻子,那天馬車裡分明是被人做了手腳的,要不然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和花如煙做出如此失德的事情。
“殿下說這話虧不虧啊,這梟京何人不知道你和我二妹妹情深啊,做出那樣的事情也是情難自禁啊,怎麼往別人身上推啊?你是想找替死鬼嗎?”
花驚羽的聲音又響又脆,四周不少人面面相覷,然後一臉鄙視的望著這位太子殿下,真是不要臉,還是東宮太子呢,真是太丟臉了。
南宮元徵面容一沉,眸中射出懾人的寒芒,卻知道自已不能再提,否則這女人還會說出更多難堪的話來,想著陰驁的開口。
“本宮聽說你竟然膽敢打如雪?本宮想來問問你,是誰給了你這樣的膽子,竟然連本宮的皇妹都敢打了,以後你是不是還打算打到本宮的頭上。”
花驚羽咧了咧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也許真有那麼一天。”
廣場上的人不時的惦腳望過來,等著看好戲,這下有熱鬧可瞧了。
太子南宮元徽聽了花驚羽陰冷的話,不由得氣得火氣陡盛,陰驁的吼起來:“花驚羽,你真是跟天借了膽子,竟然膽敢如此和本宮說話?”
“我就這樣和你說話又怎麼了?人若不自重,就別想別人尊重你,太子若想別人尊重你,先自重些吧,”花驚羽說完,不想再理南宮元徽,若說從前她是討厭南宮元徽,現在則是厭惡嫌厭透頂,看到他便會心情不好,真想像拍死一隻蒼蠅似的拍死他,這個賤男人,還貴為當朝的太子,她可以肯定,若是燕雲國皇室中別的皇子夠聰明的話,這個太子的位置坐不長了。
她可不想做那個倒黴的人,最後被拉去墊底,太子南宮元徽的臉色瞬間紅白交錯,難看至極,沒想到這女人竟然當面給他難堪,不但對他動手腳,還打他皇妹,現在又與別的男人神情曖昧,這讓他像被戴了綠帽子一般,渾身的不舒服。
南宮元徽越想越氣,眼看著花驚羽不理會他,自顧離開了,不由得大怒的,身形一動,飛躍了過去,五指一伸,如鐵勾似的直抓向花驚羽的左肩,便想抓住她,好好的教訓她一頓。
不想他一動,花驚羽身側的赫連軒也動了,赫連軒手指一凝,一道強大的勁氣揮了出來,碰的一聲,直接的擊開了南宮元微徽的手。
南宮元徽臉色陰驁,眼神閃爍著憤怒的火花,連聲音都變質了:“赫連軒,你竟然敢對本宮動手。”
“動了又怎麼樣,是男人就不該欺負女人,”赫連軒淡淡的開口,一副動手的男人就是垃極的樣子,直接讓南宮元徽想吐血。
花驚羽適時的停住了腳步,沒看身後的南宮元徽,倒是望向了赫連軒,淡淡的說道:“赫連,有時候實話太傷人了,你這樣說,太子會受傷的。”
赫連軒一副受教了的樣子,趕緊的點頭:“我大意了,以後定然記著不在太子殿下面前說實話,以免他受傷。”
“這才對,”花驚羽點頭,兩個人人言笑切切,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看得南宮元徽快氣瘋了,雖然他從來沒拿花驚羽當過太子妃,可問題是現在她還頂著他的太子妃名頭,這個女人在還是他的太子妃的時候,竟然與別的男人勾三搭四的能不讓他憤怒嗎?
“赫連軒,花驚羽,別以為本宮拿你們兩個姦夫淫婦沒有辦法,”南宮元徽完全氣瘋了的樣子,連說出口的話也瘋顛了,他一言落,便朝身後的侍衛命令:“來啊,把他們兩個人抓起來,本宮倒要看看今日本宮能不能懲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