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側的歐陽離洛臉色攏上了一層幽淡的輕霜,瞳眸溢著痛楚,心更是像被刀絞過的一般的疼痛。
羽兒她竟然這麼關心那個男人了,她是真的喜歡這個男人嗎?
歐陽離洛甚至想到,如若他現在和羽兒說,這個男人根本就是耍心計,故意整出來的這樣的事情,羽兒她會相信他嗎?雖然他迫切的想去試,可是卻不敢。
若是從前他是有把握的,但是現在他沒有把握,他不敢,他害怕了,如果羽兒不相信他,反而相信南宮凌天,這會擊挎他的。
歐陽離洛瞳眸微紅,一向凌厲肅殺的人,此刻竟然充滿了無力感,似乎有什麼抽調了他身上的所有力氣。
木木,他的木木,怎麼一眨眼的時間便屬於別人了,不再是他的一個人的了。
花驚羽只顧著著急,沒聽到歐陽離洛的話,不由得掉頭,便看到離洛的臉色很難看,一片淒涼的白,花驚羽再次的心驚,衝過來抓著離洛的手。
“離洛,你不會也生病了吧,千萬不要啊。”
看到她的焦急,擔心,離洛總算好受了一些,她還是他的羽兒,他的木木,只是她心裡除了他,還多了別人,他不會放棄的,他一定要把她慢慢的拉回到自已的身邊。
南宮凌天是個精明的傢伙,不惜傷害自身也要霸佔住羽兒,所以他要好好的想這件事。
離洛想著唇角勾出溫柔的笑:“羽兒,看到你急成這樣,我好心疼,你別急了,他不會有事的。”
花驚羽聽到離洛是因為她著急,所以才急得臉都白了,早不忍心了。
“離洛,你不要著急,我沒事的。”
“嗯,對了,今兒個他生病了,你留下來照顧他吧,等他熱退了,明兒個我們再去護國寺也是一樣的,對了,那慈雲大師講壇有三日的功夫呢。”
“好,明天我陪你,”本來說好的事情,卻因為南宮凌天的生病發熱而耽擱了,花驚羽有些過意不去,所以一聽到離洛說,直接的點頭答應了。
離洛永遠那麼心疼她。
歐陽離洛臉色滿是溫潤如水的笑,伸手拉著花驚羽的手:“羽兒,你彆著急了,要不然我會心疼的,”
“我知道,沒事,不就是發個熱嗎?前世我們經歷過的還少嗎?”
花驚羽先前十分的著急,這會子總算冷靜了很多,前世他們吃過的苦比這個多多了,所以有什麼好擔心的,是她大驚小怪了,這也說明她心中南宮凌天是很重要的。
看來自已是真的喜歡上這個傢伙了,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花驚羽無奈的一笑,歐陽離洛陪她一會兒,便起身告辭了,他需要好好的想想,如何把小羽兒拉到自已的身邊,而不讓她繼續的被南宮凌天這個混蛋荼毒。
這個男人想從他手中把羽兒搶走,絕對不可能。
歐陽離洛領著手下離開了北幽王府。
北幽王府的東挎院裡,青竹用藥酒替南宮凌天擦試了身子,又服下了藥。
這一折騰半天的時間過去了,中午的時候,南宮凌天醒過來了,花驚羽正坐在床前給他換腦門上的涼毛巾,看到他睜開眼睛,總算鬆了一口氣。
“你醒了?”
南宮凌天唇角是清淺迷人的笑,眼神深邃而幽暗,生病了的他少了凌厲嗜血,說不出的溫融皎潔,狹長的鳳眸迷離氤氳,好似蒙了一層輕紗似的,蒼白的肌膚顯得楚楚動人,那失了血的唇,微微的勾起,暗啞地聲音響起來。
“小羽兒,你受累了?”
“受什麼累啊,”花驚羽搖頭,隨即有些無奈的開口:“你真是嚇死人了,堂堂北幽王殿下怎麼這麼不禁病啊,昨夜不就是吹了個風嗎,怎麼就誇張的生了病發了熱呢?”
花驚羽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就吹個風就受涼發熱了。
南宮凌天唇角是淺淺的笑,眸光緊緊的盯著花驚羽,聽著她的數落,也覺得十分的幸福。
原來有人疼的感覺是這樣的,雖然這個丫頭在數落他,可是卻是心疼他的。
沒白了他天近亮的時候洗了冷水澡,天近亮的時候,他本來回房間打算休息的,可是忽然的想到了歐陽離洛,不出意外這個男人不會輕言放棄的,他今兒個肯定要過來找小羽兒,所以他才會故意的洗個冷水澡,讓自已生病。
現在是十月底的天氣,天已經很冷了,先前他折騰了一夜,本就是極疲憊的了,再洗這麼一個冷水澡,不生病才怪呢。
只是他沒想到這一病,竟然病得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