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王府有刺客闖了進來,不但行刺,竟然還放火燒北幽王府,火光沖天中,有人救火,有人抓刺客。
雖然混亂卻井然有序,北幽王府不是浪得虛名的。
管家白竹指示手下抓住了十幾個刺客,不過這些刺客無一例外的,只要被抓便自殺了。
等到殺掉了刺客,又救了火後,一夜差不多過去了,天都近亮了。
琉園東挎院,南宮凌天聽著白竹的稟報,俊美的面容上籠罩著一層陰霾之氣,眉深深的蹙起來。
他總覺得這殺人放火的背後,有著別的用意,究竟是什麼呢?
南宮凌天忽地想起花驚羽來,臉色陡的一變,飛快的起身往外衝去,白竹青竹等手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路跟著主子往外閃去。
南宮凌天一邊走一邊憤怒得快抓狂了,他已經有預感了。
今晚搞出這麼大動靜來的真正目的,事實上是帶走小羽兒。
所以說今晚刺客刺殺,放火燒北幽王府這種種的行為都是龍月國的歐陽離洛做出來的,他想帶走小羽兒。
這個該死的混蛋,他怎麼就相信了他會安份守已的離開呢。
西挎院的房間裡,果然沒有小羽兒的影子,床上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外間的阿紫和溫柔兩個丫鬟也都昏迷不醒,顯然是被人下藥了。
此刻的南宮凌天,周身狂暴兇殘,仿似一頭兇獸。
胸中一口血氣直往心口湧動,差點沒有吐出來。
眼看著小羽兒答應要嫁給他了,這個男人竟然搞出這麼大的陣仗把她給帶走了。
這是早有預謀啊,南宮凌天想到了昨夜小羽兒說困的時候,也許那時候歐陽離洛這個混蛋便在小羽兒的身上動了手腳,只是因為他是小羽兒親近的人,所以她根本沒有多想,所以才會被他動了手腳。
歐陽離洛,這一次本王不會善罷干休的。
南宮凌天握著修長的手,手上青筋突出,這一刻他盛怒得只想殺人,如若此刻歐陽離洛敢站在他的面前,他不介意殺掉他。
“王爺,現在怎麼辦?要不要派人封鎖城門?”
“沒用,人已經帶走了。”
南宮凌天冰霜似的聲音響起來,然後命令青竹和墨竹:“你們安排一下梟京的事情,本王決定前往龍月國走一趟,這一次本王定要好好的會會他。”
“是,王爺。”
整齊的聲音在琉園上空響過。
。
林蔭古道,一輛簡約的馬車低調而奢華的疾駛而過,馬車後面尾隨著幾名身著黑衣的勁裝手下,一路保護著馬車行駛而過。
馬車裡,男子清雍如蓮的面容上籠罩著一層溫柔如水的輕輝,琉璃般清透的視線落到了一側榻上的人身上。
光是看著她,便覺得心裡融融的。
修長如玉的手伸出來,溫柔的替她順了順滑落的鬢髮,疼寵至極的神情。
榻上的女子清麗的嬌顏上一點感覺都沒有,睡得特別的沉。
馬車顛簸都沒有驚動她。
這一睡又睡到下午,方才動了一下。
這睡在馬車上的不是別人,正是花驚羽,花驚羽這一睡足足睡了一天帶大半夜,此刻馬車早已離開了梟京,一路南下前往龍月而去。
此時的她初初的醒來,還有些摸不著頭緒,只覺得身子顛簸得厲害,好像在小船裡一般,不由得奇怪的揉著腦門,翻身坐了起來,才發現自已所待的地方是一輛馬車。
同時的身邊一道溫潤如水的聲音響起來:“羽兒,你醒了。”
花驚羽點頭,然後驀然的睜大眼睛,因為她聽出這說話的人乃是龍月國的離洛皇子。
離洛,他不是離開梟京回龍月了嗎?怎麼在這裡,自已又如何會在馬車上。
花驚羽的腦海裡慢慢的有些明瞭,一瞬間,周身籠罩著涼薄之氣,對於離洛所做的事情,不能認同。
她抬眸望向離洛,一字一頓的開口:“離洛,是你把我從北幽王府裡劫出來的?”
其實不用歐陽離洛回答,她也清楚明白這個可能,而且她可以想像得出,離洛為了從北幽王府裡把她帶出來,一定在北幽王府裡做出了什麼,要不然沒人可以從北幽王府裡輕鬆的把人帶出來。
尤其是自已竟然被下藥了,花驚羽前思後想一番,便想出那天宮宴之後,離洛曾經碰觸過她,也就是說那時候,他曾對她動過手腳。
“你竟然給我下藥。”
因為從來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