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我們走吧。”
“你們去吧,我收拾一下。”
她先前為了證明自已,打散了頭髮,現在很亂,示意阿紫和綠兒兩個人替自已整理一下。
何丞相等人便離開了,等到清雍殿沒人的時候,大殿的橫樑之上,兩道身影躍了下來,正是歐陽離情和歐陽離洛。
先前有人破門的時候,花驚羽急中生智,打翻了孔雀開屏的屏風,扯壞了厚重的錦紗,就為了造成殿內混亂的場面,其實她是為了用扯壞的錦紗掩蓋住橫樑之上的兩個人,這一著果然順利的使得歐陽離情和歐陽離洛躲了過去。
“你快帶離洛走,把他立刻送進寒泉泡一泡。”
花驚羽一邊說,一邊取出了一枚藥丸,塞進離洛的嘴裡。
歐陽離情應聲,把離洛往殿外帶去,閃身沒入了暗夜之中。
宮宴,氣氛十分的壓抑,華皇的臉色十分的陰沉,趙美人的事情使得他的心情十分的不好,雖然先前發生的一幕,證明趙美人沒有和人私通,但是是誰竟然在今晚宮宴的時候,對趙美人下藥,這人的目的是什麼?
華皇正心思輾轉反側,他身後坐在末位置的藍嬪竟然小聲的嘀咕:“太子殿下去哪裡了?竟然沒有出現?”
一言使得華皇的眼神暗黑無邊,薄唇緊抿了起來,往大殿下首掃視了一圈,最後視線落到了離王歐陽離情的身上。
“老八,老九去哪兒了?”
華皇的臉色十分的不滿,宮中發生這樣大的事情,老九去哪裡了?
殿內眾人一起望向大殿一側端坐著恍若謫仙的離王殿下,歐陽離情起身恭敬的說道:“九皇弟今兒個不知道吃什麼東西,竟然出了幾次恭,現下應該在宮中的偏殿休息。”
一聽到歐陽離洛吃壞了東西,華皇倒是有些心疼,對於這個九兒子他還是十分疼愛的。
不過華皇的話一落,西陵十二皇子赫連薔,冷笑著介面:“離洛太子這病還真是病得太巧了,竟然這種時候生病了?”
赫連薔話落,對面的有人接了口,冷諷的聲音響起:“莫非西陵皇室的人生病都可以自由的安排時間,想什麼時候生病就什麼時候生病?”
說話的正是花驚羽,花驚羽已經知道此次前往燕雲的正是十二皇子赫連薔,也就是先前動手腳想把她兒子叮叮帶出梟京的人。
花驚羽的唇角是幽暗的冷笑,一雙瞳眸之中濃烈狠戾的殺氣,這股濃烈的殺氣竟然使得赫連薔心裡不安。
大殿內,誰也沒有說話,個個小心的望了望華皇,又望了望西陵的使臣和燕雲的使臣。
不知道皇上究竟想和哪一國的人聯手,殿內正僵持不下,殿外響起太監的唱喏之聲:“太子殿下到。”
一道俊挺高挑的身影從殿外走了進來,一身白色的交領錦衫,襟口用銀絲勾勒出幾辯雪花,外罩一件玄色的長袍,腰束金線盤龍鑲嵌寶玉的腰帶,腰間繫著一塊鸞蝶,徐徐從殿外走進來,說不出的尊貴優雅,一張俊美的面容,仿若中秋之月,更似春曉之花,此人正是太子歐陽離洛。
歐陽離洛一出現,便吸引了大殿內多少道的眸光,不少的千金閨秀都痴看著太子殿下,離洛太子好像沒看到似的,一直走到大殿的最前面,端莊的向上首的華皇施禮:“見過父皇。”
華皇瞄了他一眼,發現他的臉色有些蒼白,看來老八說得沒錯,老九真的生病了,想著揮了揮手:“一邊坐下吧。”
“謝父皇。”
歐陽離洛走到一側目不斜視的端坐了下來。
他是東宮太子,身份高貴,所以座位靠前。
花驚羽身為燕雲的使臣,自然座位也是靠前的,離得離洛的座位並不遠,抬首看他,不由得心裡擔心,離洛中了媚藥,雖然先前被她以銀針刺穴,又給他服了緩解的藥丸,可是這媚一藥,要麼就是和女子行房,要麼就是進寒泉浸泡,但是看他如此短的時間回來,也就是他還沒有來得及進寒泉浸泡,這如何是好?
不過歐陽離洛的神色倒是神色如常,沒有半點的破綻。
他雖然媚一藥未解,但是對於別人還是可以剋制的,他最不敢的是看著羽兒,若是看到她,只怕體內媚一藥會暴發出來,所以這也是他從頭到尾沒有看羽兒的原因。
大殿內,華皇雖然不高興,但是眼下西陵和燕雲的使臣在殿內,他也不好什麼都不說,所以端起酒杯:“來,朕敬遠道而來的西陵使臣和燕雲使臣。”
下首的西陵使臣和燕雲的使臣盡數的站了起來,同上首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