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好在馬車行了十天左右的路程,被他們逮到了一個獨處的機會。
一行車駕停靠在鳳林縣一處倚山傍水的山林旁,因為林間長著不少的花草,還有一片湖泊,風景分外的美麗,所以叮叮和鐺鐺一直吵著要下來玩,大人扭不過他們兩個,便讓他們下馬車玩了小半天,車駕停靠在林間,今晚便在此休息了。
一路上他們除了買些吃的東西,休息的時候基本都是宿在車上的。
因為人太多,東西太多,若是住客棧的話,顯得吵雜了,所以倒不如干脆住在馬車上,等到到達幽州就好了。
小叮叮和小鐺鐺兩個人玩了小半天,晚上的時候便累了,南宮凌天吩咐顏冰和阿紫抱到她們的車上,兩個小傢伙也沒有驚醒,這樣一來,南宮凌天和花驚羽終於在苦熬了十天後,兩個人首度單獨呆在一起了。
寂靜的山林裡一片寂謐,花草散發出淡淡的清香味,瀰漫在空氣裡,夜空中的月光輕柔的透過車簾灑了進來,攏在花驚羽嫵媚妍麗的面容之上,好似攏上了一層薄紗一般帶著夢幻的色彩,細眉如彎月,烏眸好似汪了滿池的碧水,波光瀲瀲,兩顆黑亮的眼珠好像寶珠一般暈著光華,唇角是嫻雅的笑意。
南宮凌天俊美的面容上,深邃的瞳眸中染了熾熱的火焰,那火焰撩起洶洶的大火,瞬間便能燒燬掉整片草原,一路漫延到花驚羽的身上,花驚羽看著這樣的眸光,忍不住呼吸微微的急促了起來,南宮凌天大手一伸握住了她柔軟無骨的腰肢,唇覆蓋上了她柔軟的唇,深深的纏繞了下來,馬車之中氣氛一下子熱氤了起來。
花驚羽的手不知不覺的纏繞到了南宮凌天的脖子上,主動的反吻回去。
車外,遠遠守候著巡邏的手下,誰也沒有靠近。
馬車裡氣氛越來越熱切,南宮凌天帶著懷中的小女人一起奔赴雲宵,細細的輕嗯聲控制不住的洩出來,好在別人離得遠,誰也沒有聽到,這一夜花驚羽被壓柞得夠慘,翻來覆去,姿勢不停的變換,足足折騰到了天近亮,整個人軟得像一般散沙動都動不了,南宮凌天才放過她,替她仔細的整理了衣服,穿戴好了,抱她入懷睡覺,唇角是滿足的笑,眉宇舒展開來,煙華如霞。
這麼些日子的苦熬,他總算一次性的折騰了回來,不過就是累著羽兒了。俯身親了一下懷中的小女人,慢慢的閉上眼睛。
天近亮的時候馬車一路晃悠悠的繼續前往幽州,叮叮和鐺鐺一醒過來便要找父王和母后,等到他們上了馬車,花驚羽只覺得周身的骨頭都散架了,動都動不了,只能望著兒子和女兒。
“母妃好累啊,你們自個玩,母妃睡一會兒。”
叮叮和鐺鐺的小臉蛋上立刻攏上了擔心。趴在花驚羽的身邊,伸出手摸花驚羽臉。
“母妃生病了嗎?”
南宮凌天唇角是璀璨的笑,讓自個女人累的男人才是真男人,若是讓女人累不了還叫真男人嗎?
“你母妃就是昨夜沒睡好,你們別吵她了,父皇陪你們玩。”
“好啊,”兩個小傢伙立刻轉移了目標,和南宮凌天玩了起來。
花驚羽這一睡便睡了大半天,傍晚的時候精神才好一些,起身後拿眼狠剜了一頓南宮凌天,夜裡可算是變著法兒折騰她了,光是姿勢變換了好幾個,這個不要臉的傢伙。不過她竟然很喜歡,這讓她覺得自已也被他帶壞了。
接下來依舊是估燥無味的旅途生活,馬車又行了兩天,進入了西北的苦寒地界,一路上人煙私少,官道之上連一輛馬車都沒有,大白天的官道兩邊的密林便透著一股陰森森的感覺,令人毛骨悚然,不過這一隊可不是一般的人,所以自然是不怕的。
只是這西北地界確實是悽苦,再加上西陵和北辰一戰,這西北離得北辰極盡,所以難免被戰火所涉及,更是清苦,路上偶遇幾個人也是拖家累口的去別地討生活了,個個穿得破破爛爛的,臉色臘黃枯槁,花驚羽掀簾往外張望,打量著外面的山勢地形,心裡有個大概的念頭。
西北地勢不像梟京幾個繁華的城市是平原地區,這裡乃是山地,山路崎嶇,地勢陡峭,而且僅有的那些田地還是貧脊之地,地薄而寒,根本長不了糧食,也就是這幽州地界,根本沒有糧食,眾人要想吃糧,要靠幽州城內的米行糧行的供應,但這些百姓又沒有收入,難怪日子過得苦不堪言。
花驚羽甩了簾子,臉色有些不好看,南宮凌天柔聲問:“怎麼了?”
“原來這裡真的很窮,百姓連溫飽都顧不上,沒有經濟收入來源,偏偏地裡還長不出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