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跑到小民的家裡去搶,當時小民不在家,待到回家,弓不見了,小民的父母也被他給殺死了。求王爺為小民的父母伸冤啊。”
有了這些人帶頭,百姓之中的人好像被激勵了,不少人衝了出來狀告幽州知府潭放,歷數他的十大罪狀。
潭放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豆大的汗珠子往下滾,沒想到這些人竟然膽敢出來告他,若是他沒事,定然不會饒過這些傢伙的,這時候潭放還以為自已會沒事,真是土皇帝當久了,自以為是到家了。
南宮凌天望著眼前的一切,唇角勾出嗜冷陰暗的笑,一側的潭放只覺得頭皮發麻,連連的磕頭:“王爺,明查啊,這些刁民,因為平時下官太嚴厲,所以才會倒打一耙,希望王爺明察,不聽聽信這些刁民一面之詞啊,下官擔任幽州知府,可謂兢兢業業,不敢有半點的差池啊,一直盡心盡力的為王爺為當今的皇上效勞,沒有半點不恭的態度啊。”
“好,好一個沒有不恭態度。”
長夜之下,忽地一道冷喝好似驚雷在眾人的耳邊炸開,南宮凌天俊美的面容上籠罩上了冬日最寒的冰凍,陡的大喝:“來人,把潭放給本王拿下。”
他先前讓趙堯去做的事情,便是找人帶頭狀告這潭知府,若是沒有人帶頭,只怕這些百姓,會因為顧慮而不敢狀告潭放,所以他才命令趙堯特別的找兩個人帶頭,果然有人帶頭後,不少人都出頭了。
潭放一聽南宮凌天的話,不由得大駭:“王爺,你不能抓下官,下官沒有做什麼,是這些刁民在為難下官,下官沒有錯啊。”
“好一個沒有錯,今日本王便要讓你心服口服。”
南宮凌天說完望向下首的百姓:“你們狀告潭知府,可否願意與他對薄公堂之上。”
“我們願意,我們願意。”
告狀的百姓大叫了起來,南宮凌天命令趙堯,立刻開倉放糧,準備搭粥棚,連夜布粥,這些人看來餓得不輕,今夜若是不開倉放糧熬粥只怕又要餓死不少人,另外那些被兵將打死的百姓,也給予贈銀安撫,讓其家屬把人領回去。
本來就是鬧事引起的,所以這些死的家屬也不敢過份鬧,乖乖的把死人領了回去。
潭放被北幽王府手下押解著一路往幽州的官衙行來,糧倉離得官衙不遠,一會兒的功夫便到了,南宮凌天高坐在上首,花驚羽坐在他的旁邊,下首兩邊站著的是幽州潭放手下的官員,個個臉色蒼白,一句話也不敢說,下首的跪著潭放,此刻的潭放再沒有了先前的趾高氣昂,臉色慘白,豆大的冷汗往下流,他感到了這回王爺鐵定了心的要收拾他了,他忍不住打著顫,連連的哀求。
“王爺明察,下官沒有做,是這些刁民要害下官啊。”
不過南宮凌天理也不理他,眼下幽州動盪不安,百姓貧苦,又發生暴亂的事情,自然要拿這個貪官來平民憤。
下首告狀的人再次的上前把潭放給告了一遍,潭放眼看著自已要倒黴,便望向一側的同知州判等官員,以眼神示意他們幫他說話。
這些年來潭放是大貪,大奸,大惡,這些人也好不到哪裡去,此時看潭放的神情,分明是他們若是不幫他,他便供出他們來,所以大廳一側的官員立刻走了出來:“王爺,潭大人在任期間確實是兢兢業業的,這些百姓不知道為什麼會告潭大人。”
“喔,”南宮凌天狹長的鳳眸之中滿是凌厲的殺氣,唬得一些小官員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最後殿外青竹帶了兩名手下進來,抬起一腳踢了下去:“說,把你們先前說的話再說一遍。”
這兩個人正是潭放的手下親信,小心的看著潭放,然後抬頭望向上首的南宮凌天:“王爺,不幹小的們事啊,是潭大人讓小的們放出風聲,說有一個大富商帶了很多的金銀珠寶經過,所以那些山賊才會攔劫王爺的,潭大人是想借著山賊的手除掉王爺啊。”
潭放一聽兩個親信的話,憤怒的回身直撲向兩個手下親信,想掐死這兩個混蛋,竟然,竟然膽敢交出他來。
大廳下首以及外面的人聽到這兩個人的話,不由得大罵起來,這不要臉的狗官連王爺都敢害,幸虧王爺福大命大,要不然就要中這傢伙的毒手了。
這裡正在審案,外面忽的有人走了地來,竟是在糧倉那邊清點糧食的趙堯趙通判。
“稟王爺,糧倉裡的大米少了一大半,現在只剩下一小部分。”
潭放臉色更白了,這一次他知道自已死無葬身之地了,這麼多的事情落到他的頭上,他能不倒黴嗎,不過他不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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