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皇帝知道,豈不是失望嗎?
外面有兩名兵將拉了一人上來,那人一邊走一邊不停的掙扎,怒吼起來:“你們快放開老子,半夜三更不睡覺,你們想幹什麼?老子是犯了什麼錯,你們竟然這樣對老子不恭敬。”
一人被帶了上來,正是白子渝手下的參將冷東臨。
冷東臨一被帶上來,正堂裡不少人嘀咕起來,有人直接的起身詢問:“白將軍,這是怎麼回事?冷參將犯了什麼事了?”
冷東臨是沙場老將了,平時和身邊的將士處得不錯,所以此時見他被綁上來,眾人自然不忍心,所以才會出聲問。
下首的冷東臨也心痛的開口:“將軍,我是犯了什麼事了,你竟然派人抓我?”
白子渝看著冷東臨,想著他們之間的情份,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冷東臨會是西陵的密探,可是風雷騎戰天佑查了結果,就是這冷東臨有問題,而且他也不是傻子,今天晚上突襲西陵的事情,明明只有他們這十幾個人知道,可是西陵方面竟然得到了訊息,難道不是這裡的人出了問題嗎,不是冷東臨也是其他人,所以白子渝什麼話都沒有說。
其實這一切都是北幽王的佈局,西陵天天來叫戰,他們都不應戰,足足被西陵罵了半個月,對方已是有些厭倦了,然後乘這些人不備假意突襲,事實上這所有的結果只不過是為了引出背後的叛徒,果然如北幽王猜測的一般出現了西陵的人,那麼先前瘟疫的事情很可能也是冷東臨搞出來的。
白子渝越想越惱火,陡的一拍桌子,指著冷東臨大罵:“冷東臨,你就是我們燕雲的敗類,你根本不是我們燕雲的人,你是西陵的密探。”
此言一出,不僅冷東臨嚇了一跳,正堂裡的人除了上首的三人,下面的人全都嚇了一跳,一起望向冷東臨,眼神便冷了,不過其中有與冷東臨交好的兵將,疑惑的開口:“將軍,會不會是搞錯了。”
冷東臨已經反應了過來,飛快的粗著嗓子開口:“將軍,你不能隨便冤枉人,我怎麼好好的成了西陵的密探。”
“今天晚上我們的突襲,根本就不是什麼突襲,而是為了引出背後的叛徒,今晚我們突襲西陵,為什麼西陵會有準備,這個訊息除了我們,下面的兵將根本不知道,這就是我們之中有人洩密了,”這多虧了北幽王爺,先讓戰天佑假意說突襲西陵調派五萬人,可是最後出動只有三千人,背後的人先放出了密報,本來以為逮一條大魚,沒想到最後他們只出了三千人,卻查出了自已這裡的叛徒。
白子渝話一落,下首一片議論,說起的都是半夜突襲的事情,原來是這麼回事,本來晚上將軍下令了說調五萬兵將突襲西陵,沒想到到夜裡的時候竟然只出了三千人,讓他們一頭霧水,三千人突襲西陵能有什麼作用啊,這根本就是杯水車薪啊。
原來白將軍是為了抓住背叛燕雲的人,這下所有望向冷東臨的人眼神都了,幽幽暗暗的。
冷東臨掙扎著大叫:“為什麼那個人就是我,我什麼都沒有做,我不是西陵的密探。”
這一次白子渝沒有說話,他實在是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因為這人是他帶出來的,當初還是個小兵卒,被他給帶出來的,沒想到卻是西陵國的密探,這他如何不傷心心痛。
戰天佑起身朝外面拍了拍手,一名風雷騎的手下出現了,手裡提著一個鳥籠子,籠子裡有一隻小鳥。
戰天佑指了指籠子時的小鳥問冷東臨:“冷參將可認得這小鳥,這小鳥還帶回來一封密信,你要不要看看?”
他說完一抖手裡的密信揚了揚,望向了冷東臨,冷東臨身子一軟癱了下來,臉色難看至極。
他哪裡知道今天晚上竟然是一個局,一個為了抓住他的局。
冷東臨只覺得自已什麼都完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正堂裡所有人臉色冷了,都很憤怒,沒想到冷東臨真是西陵的密探,枉他們平時和他如此親近。
戰天佑望著冷東臨,嗜冷的喝問:“冷東臨,我問你,那瘟疫是不是西陵搞出來的?”
此時的冷東臨面如死灰,什麼都不說,反正是死路一條,死就死吧,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他當初被西陵皇親自選派成為密探,分派到燕雲來,他就想到了這種可能,但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值當的,只要自已的父母妻兒過得好就行。
戰天佑臉色陰驁,唇角血腥:“看來你是不打算交了,但願你的骨頭能硬一些。”
風雷騎不同於一般的軍隊,雖然只有三萬兵將,但每一個都可以一擋十,而且對於犯了錯計程車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