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查到訊息,聽說魯王和宮中的蘭妃娘娘有染,還被皇上和太后娘娘發現了,皇上大怒,立刻下旨把魯王給關進了天牢,淑妃娘娘在明德宮外面跪了一天,皇上也沒有見她。”
墨竹恭敬的稟報著,南宮凌天挑眉,周身的冷寒之氣,瞳眸陰驁暗沉,唇角是冷嗜涼薄的笑:“太子皇兄忍不住出手了嗎?梟京看來是要亂了。”
他說完望向一側的花驚羽:“羽兒,本王回京了,你安心待在這裡練功吧。”
“好,你去吧,”花驚羽揮了揮手,京裡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身為皇帝的兒子自然不可能不出現,只是不知道他此次回去,是幫助太子呢,還是幫助魯王。
南宮凌天又叮嚀了花驚羽一聲,才領著墨竹離開了南山別院。
等到他們走了,阿紫和綠兒二人走了過來:“小姐,天色不早了,你要不要吃點東西。”
“好,”花驚羽揮了揮手,阿紫領命去準備晚膳,很快花驚羽用了晚膳後,上床休息,今晚沒有南宮凌天沒有永樂郡主,她總算睡個踏實的覺了。
皇宮,老皇帝住的明德宮裡,一片陰風颼雨,上首的老皇帝臉色黑沉而陰驁,周身籠罩著騰騰的殺氣,下首端坐著太子寧王慶王還有北幽王等皇室的皇子,除了這些皇子外,皇后和太后娘娘也在,下首的大殿正中跪著一人,正是魯王南宮夜白,淑妃之子,淑妃的背後乃是忠義候趙家。
本來是挺有前途的一個皇子,沒想到竟然發生這樣的事情,與自個老子的妃子私通,這是打老皇帝的臉子,老皇帝無論如何也受不了這個,其實這位蘭妃娘娘以前確實是魯王的意中人,後來被家族中的人送進了宮,成了皇帝的寵妃,老皇帝對她還是挺寵愛的,沒想到竟在皇后舉辦的賞花宴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現在不但是宮裡還有宮外的人都有流言,所以蘭妃當場被打殺了,現在剩下的便是如何處置魯王了。
大殿下首魯王南宮夜白臉色煞白,不停的磕頭:“父皇饒命啊,兒子是被人陷害的,兒子什麼事都沒有做啊?”
殿下寂靜無聲,個個都望著上首的老皇帝,誰也沒有說話。
老皇帝眼神狠厲,陰驁的咆哮:“難道你與那蘭妃真的沒有關係不成?”
老皇帝已經讓貼身的太監去了查了這件事的前因後果,竟然查出原來蘭妃沒進宮之前,便與魯王私下交好,進宮後兩個人也是耦斷絲連的,不管之前在宴席上發生的事情是真的還是被人陷害的,南宮夜白和蘭妃的曖昧卻是存在著的。
一個皇帝豈能容忍自個的妃子和兒子有曖昧,老皇帝幾乎氣瘋了,望著魯王的眼神根本不像看兒子,像看仇人。
大殿上魯王臉色煞白,身子一軟癱在大殿上,只覺得絕望,看來父皇不會饒過他了,不但不會饒過他,只怕還會狠狠的懲罰他。
“父皇。”
南宮夜白說不出話來,殿內沒人敢說話,氣氛冷厲凌寒。殿門外忽地響起了尖叫聲,淑妃像個瘋子似的衝了進來,跪在大門口哀求起來:“皇上,我兒是被人陷害的啊,我兒是被人陷害的啊。”
淑妃話音一落,便朝著太子南宮元徽尖叫:“太子,你怎麼這麼狠心啊,為什麼要這麼對白兒啊,他是你的親弟弟啊。”
大殿內,皇后和太子神色一凜,不過並沒有說話,臉色冰冷陰沉,其他人只是嘴角抽了抽,淑妃這時候來講究兄弟情份還真是可笑,這皇室之中哪裡來的兄弟情份啊,有的只是皇儲之爭罷了。
老皇帝怒火沖沖的衝著奔進殿內的侍衛怒吼:“怎麼放了這個瘋女人進來,立刻把她帶下去,不對,立刻廢妃位,攆進冷宮去。”
“不,”淑妃尖叫,臉色煞白,一點血色都沒有,殿內,皇后唇角勾出一抹憐憫,這個女人還真是沒腦子,這種時候還來求情,明知道皇上心情不好,連自已都保不住又何來的保護自已的兒子。
侍衛奔了過來,拉著淑妃往殿外拖去,魯王掙扎著哀求:“父皇,饒過母妃吧,求父皇饒過母妃。”
“你們倒是母子情深啊,”老皇帝冷哼一聲,陰驁的怒瞪著南宮夜白,然後抬眸掃視著明德宮大殿上的眾人,誰也沒有說話,老皇帝的眼神便落到了太子南宮元徽的身上,微眯的眼睛裡,陰側側的光芒,昨夜怎麼會好死不死的發現了魯王和蘭妃在宮中的後花園私會,分明是有人安排了此事,不但安排了此事,還安排得天衣無縫,他派人查都沒有查出分毫的破綻。
“太子,這件事你怎麼說?”
淑妃先前一口咬定了是太子所為,雖然老皇帝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