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對小羽兒動手了。
“你?”花驚羽氣惱的指著他,看著他慘白的臉色,知道自已這一拳下去,力量絕對很重,雖然他現在笑著說話,只怕傷得比她以為的還要重,真正是又氣又急,最後一跺腳狠聲道:“活該,誰讓你免了我的三道比試的,真正是多事。”
她說完轉身便走,身後的南宮凌天等到她離開,唇角竟然再次溢位一抹血來,映襯著白晰的肌膚,驚心動魄的美,但是門前腳步聲一響,花驚羽又折了回來,直接的走到南宮凌天的身邊摸了一枚藥丸塞進了南宮凌天的嘴裡。
“這是療傷丸,服下去會好受一點,你這是發什麼神經啊。”
南宮凌天伸手拽住花驚羽的手,眸光愧疚的望著花驚羽:“小羽兒,哪天晚上是我的錯,你別生我的氣了?”
花驚羽挑了一下眉,掙扎了一下想抽開自已手:“怎麼又成你的錯了?再說我也沒有生氣。”
“你生氣了,要不然不會和我這麼生疏的,”南宮凌天拉著花驚羽的手,越發溫軟的哀求著:“小羽兒,你別再生本王的氣了,本王真的後悔了,這裡很難過。”
南宮凌天拉著花驚羽的手往自已的胸口上按去,此刻的他哪裡還是以往那個嗜血狠戾的南宮凌天啊,分明是一個賣萌討糖吃的小孩啊,花驚羽的嘴角狠抽外,外加驚悚了,伸出手迅速的探上了南宮凌天的腦門,又試了試自已。
“沒發燒啊,那好好的怎麼說起胡話來了。”
“小羽兒,你不要生氣了?”
南宮凌天再次溫軟的開口,他可是牢記著了永樂所說的話,一定要會賣萌會撒嬌,會討喜,還要懂得服軟,這樣小羽兒才會不生他的氣,為了小羽兒,他做什麼都是願意的。
花驚羽一臉我沒生氣的神情,看上去好像真的沒生氣一樣。
“哪天晚上的事情我沒怪你,是我做得不對,我不該擅自做主試探你的,而且我壓根沒生氣啊。”
可是唯有南宮凌天知道,她雖然不生氣,可是卻和他生份了,時刻與他保持著距離,這不是他想要的啊。
“你生氣了,你理智上沒生氣,可是心底還是生氣了,所以才刻意和本王保持著距離,而且你不再當本王是朋友了,你只是當我是你的恩人,連朋友都不是了。”
南宮凌天說到瞳眸一瞬間暗沉下去,傷痛隱於眼底。“我,”花驚羽挑了挑眉,正想開口說話,門外響起墨竹的聲音:“王爺,蕭大人他們過來和王爺議事。”
南宮凌天的周身瞬間湧起戾寒之氣,眼神冷冽得像刀子,恨不得把門外墨竹的胸口給戳穿十個八個的洞,他這裡差那麼一點點就和小羽兒化解前隙了,他竟然膽敢來破壞他的好事,南宮凌天恨不得立刻把這個該死的傢伙斬了。
旁邊的花驚羽聽了門外墨竹的話,早拉開門走出去,經過墨竹身邊的時候,一臉憐憫的望著墨竹,然後掂腳伸手拍拍墨竹的肩:“可憐的娃紙。”
墨竹一臉的莫名其妙,這女人腦抽了。
門內響起一道陰驁的雷霆之喝:“墨竹,給我滾進來。”
墨竹一聽,立馬明白花驚羽先前那句話的意思,臉不由得黑了,狠狠的瞪了走遠了的花驚羽一眼,肯定是這女人招惹得爺不開心了,然後倒黴的人成了可憐的他,他咋這麼倒黴啊,墨竹一臉悲慘的走進去。
迎面便看到一本書對他狠狠的砸了過來,他不敢躲,只能任憑書砸在他的身上,然後溫順的跪下來請罪:“王爺,屬下該死。”
“你是該死,你壞了爺的大事知道嗎?爺差那麼一點就成功了,一點點了。”
南宮凌天此時越想越火大,修長的手握了起來重重的捶在桌子上,頭頂上快冒煙了,他就那差那麼一點點就可以和小羽兒化解前隙了,偏被這傢伙壞事了。
墨竹一言不敢吭,努力的想著爺什麼地方差一點就成功了,難道是要吃了花小姐,不會這麼猛吧,墨竹驚駭,他正胡思亂想,忽地聽到上首主子咳嗽了起來,飛快的抬頭望去,便看到自家的主子臉色慘白,同時的唇角竟然溢位血來了,慕竹不由得大驚,主子這是受了傷了,而且看上去還傷得不輕。
“主子,你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受傷了?”
墨竹忽地想起了走出去的花驚羽,眼神陡的摒射出狠戾的光芒,難道說是花小姐傷了主子,她竟然敢,慕竹臉色陰沉下來,殺氣籠在他的周身。
“主子,是不是花小姐傷了你?屬下去找她算帳。”
他的話剛落地,迎面一道勁風掃過來,直接的把慕竹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