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裡,皇上接到了一堆的奏摺。
花家身為四大家族之一,本來就受人忌恨,不少雙的眼睛都盯著他們呢,連皇上都一心想打壓他們,所以言官一彈劾,皇上便召了花雷進宮。
明德宮內,不但有皇帝,連帶的皇后也在,皇后的臉色難看極了,陰森森的瞪著花雷,花雷嚇了一跳,慌恐的跪下:“臣見過皇上,皇后娘娘。”
“花雷,你們花家真是好樣的啊,堂堂嫡女,皇家的兒媳婦,竟然一直被暗中欺負,你們這是不把我皇家放在眼裡,還是不把燕雲國的王法放在眼裡啊,身為朝中的大將。竟然不以身作則,犯這樣的錯誤,成何體統。”
花雷一頭霧水,今兒個他一直在花府的梅院內,並不知道此刻謠傳已經傳遍了整個燕雲國的京城,所以皇后娘娘的一番訓斥,他壓根不明所以。
“臣不知道皇后娘娘所言從何而來?”‘
“從何而來?京城遍地傳聞,花家三房的主母雲氏和二小姐一直以來拾攛了府上的庶妹下人欺負花家的嫡小姐,未來的太子妃,言官大人們更是上了一堆奏摺,彈劾你們花家目無王法,以下犯上。”
皇后的話落地,花雷一臉的冷汗,抬手以袖揩汗,上首的老皇帝眯眼,並沒有理會他,也沒有怪皇后自作主張,這件事本來就牽扯到太子,皇后有權做主。
花雷心裡那個懊惱啊,心中猜測著究竟是什麼人把這樣的事情洩露出去,還整個京城都傳遍了,甚至於傳到言官們的耳朵裡,要知道這些整日吃飯不做事的傢伙,每天那眼睛便盯著朝中的大臣身上,沒事還恨不得挖出些事來,要不然皇上養他們做什麼,所以這種事若是落到他們的耳朵裡,又豈會不挖地三尺呢。
“皇后娘娘,這事容臣回去查一查,若是查清楚了,臣定會嚴懲這種歪風的。”
“查?無風不起浪,整個京城都傳遍了,你竟然還說查,難道身為花家的家長,竟然連這麼一點小事還要查,還是說你真的無視我們皇家。”
皇后一頂大帽子扣了下來,花雷臉色有些白,啞口無言,只能告罪:“臣知罪,請皇后娘娘責罰。”
皇后看花雷告罪,神色緩和一些,沉重的說道:“花將軍身為燕雲國的將軍,整日為國事操勞,這種後宅小事自是無暇理會,罪不不在其身。”
皇后話一落,花雷鬆了一口氣,不過皇后接著又開口:“雲氏身為當家主母,受封為朝廷命婦,不但不以身作則,還夥同其女謀算嫡女,不配為當家主母,立刻降為妾,送到城外的太清廟裡去罰抄經文,一年不準回花府,一年後若是表現好了,再重回花家吧,花家二小姐花如煙身為花府小姐,不尊重長姐,不為庶弟庶妹樹立榜樣,從今日起貶為庶女,不配為太子側妃,進庵堂青燈古佛吧。”
一言把雲氏和花如煙直接的貶到底了,花雷張嘴想說話,可是想了想終是沒有出聲。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總要抬出人來阻言官們的嘴,雲氏和花如煙只能成犧牲品,皇后這樣處置算是對他們花家夠客氣的了,只拿了雲氏來做筏子,阻住那些言官們的嘴巴,至於女兒,因為上次的事情,皇后恐怕早就想罰她了。
“臣遵旨。”
花雷一言不辯,恭敬的領旨,皇后看他沒有多說話,心裡總算出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開口:“花將軍,回去吧,以後萬不可疏忽了府上的管教。”
“臣領旨,”花雷告安退了出去,走出明德宮後,一身的冷汗,帝威無常啊,雖然只是一件小小的事情,還是皇后處置的,但是從剛才皇上一言不發的事情上,不難看出,皇上心裡真是對他花家生忌了啊,恐怕以後花家要更加小心了,花雷想著,心裡不免悲涼,自古功高蓋主都沒有好下場啊,他們花家鋒芒太盛了啊,自以為一片忠心赤膽,卻忘了為君者需要的是平衡啊。
花雷腳步沉重,一步一步的往外走去,等到他回了花府後,宮中的聖旨已經傳到了花家的梅院。
梅院裡亂成一團,雲氏本來正在勸解女兒呢,又是喂女兒吃藥,又是寬慰女兒的心,沒想到一道聖旨下到花府,直接把雲氏貶為妾了,花如煙貶為庶女,而且母女二人同時的貶進了太清廟,一個罰抄經文,一個從此後青燈古佛了。
母女二人一下子愣了,回過神來抱頭痛哭,這時候太監過來拉雲氏和花如煙,他們可是奉命把雲氏和花如煙送往城外的太清廟的,以免花雷顧念舊情,欺上瞞下的,所以皇后親自派了宮中的太監過來把這母女二人送往太清廟去。
花雷恰好在這時候回府,雲氏和花如煙一看到花雷,瘋狂了,全都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