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說,我讓你說我,你個死玻璃,死斷袖的。”
南宮凌天被花驚羽一撲,身子往榻上倒去,一瞬間漆黑的瞳眸攏上了凌厲的殺氣,這是他的本能,但是很快退了下去,依舊是邪魅懶散的樣子,也沒有反抗,任憑花驚羽按著他,掐他的脖子,他的唇角是惑人的笑意,瞳眸深邃瀲灩,似明珠染輝,似日月光華,帶著熾熱璀璨,死死的盯著花驚羽的臉,花驚羽望著這樣的眼神,一時間倒下不了狠手的去掐他了,最後只得收回手氣狠狠的命令:“以後不準說我?”
“不說你,本王說自已是奸一一夫可行?”
南宮凌天慵懶的享受著身上的柔軟的觸感,此刻花驚羽幾乎趴在北幽王殿下的身上,兩個人捱得極近,花驚羽總算後知後覺的發現兩人的氣氛有些不對,趕緊的抽身欲退,不想這一次南宮凌天卻快速無比的動了,長臂一伸便撈了她的身子,身子一翻,便把她給按在了軟榻上,然後一隻手按著她的肩,邪魅妖嬈的躺在她的身側,一雙火熱的瞳眸好似能融化了花驚羽整個人,使得她只覺得臉頰燒燙,身子僵硬,不知道身在何處了?
南宮凌天唇角是誘人的笑意,美奐絕倫的立體五官上,肌膚若雪,濃黑斜飛的眉,襯得瞳眸愈發的深暗,情潮湧動,暗磁的聲音充滿了迷離低沉,帶著酒釀之清香:“不說羽兒,只說本王好了,羽兒可行?”
花驚羽一驚,正想反駁,南宮凌天修長的大手輕拂她的頰,一寸寸,溫柔如撫摸至寶,使得花驚羽的身子再次的一僵,幾乎不能呼吸了,望著眼面前的這個男人,只見他唇角的笑意越來越深,眼瞳越來越亮,慢慢的俯身,臉頰越來越近,吐氣如蘭的呼吸噴到了花驚羽的臉頰上,使是她陡的一震,徹底的清醒了過來,身子一動,使勁的推開了南宮凌天,南宮凌天的眉心一跳,沒想到這種時候了,這丫頭還能醒過神來,不錯,不錯,果然不虧是他看中的人啊。
花驚羽一推開南宮凌天便跟炸了毛的雞似的,跳了開來,遠遠的和南宮凌天保持了一截距離:“南宮凌天,你又玩我,你這個混蛋。”
她氣呼呼的伸手端了一邊的茶過來喝,不過心跳得特別的快,剛才她差點又被親了,不過不可否認一件事,她被這傢伙迷惑了,可真夠要命的,她竟然被一隻斷袖給迷惑了,啊,啊,此刻花驚羽想尖叫,不過當著這混蛋的面,她才不會叫呢,所以大口的喝茶藉以掩飾自已的心跳。
對面的南宮凌天一言不吭的盯著她,那眼神像看著獵物,又像看著自已喜歡的寶貝,不過他卻把花驚羽的舉止看進了眼裡,心不知不覺的跳躍起來,看來這小丫頭也不是對他一無所動啊。
“小羽兒。”
南宮凌天一開口,花驚羽直覺的想跳起來,隨之發現自已有點大驚小怪的,又平復了一下心神才沒好氣的開口:“北幽王殿下,我累了,想睡了,您老還是快點回去吧。”
“羽兒,你最近有點不幹正事,”南宮凌天一臉好心的提醒花驚羽,花驚羽一臉的莫名其妙:“什麼意思?”
“你不是說幫我嗎?可是最近本王沒感受到你幫本王啊。”
南宮凌天眉慢慢的蹙了起來,似乎很是懊惱,他一說,花驚羽的注意力被轉移了,不那麼不自在了,她想到了今天晚上的江月雅,唇角勾出笑來,望向南宮凌天:“你找人試過了,還是不行嗎?”
“本王沒找人,不過看著沒什麼感覺?”南宮凌天的語氣有點衝,只要一想到這丫頭讓他隨便的找人試,他就心情鬱卒,他今晚之所以出現在這裡,一是為了逗她的,因為逗她會讓他的心情大好,二是為了提醒她的。
“那江月雅可不是什麼善人,你可要小心點。”
“嗯,我知道,”江月雅身為丞相府的大小姐,又是去年武魁之爭的魁首,這個女人肯定很厲害啊。她從來沒有小覷過她。
“聽說今晚羽兒很威風,一下子從江小姐的手裡贏了九萬多兩的銀票?本王在此恭喜羽兒了。”
南宮凌天言筆晏晏,懶懶的動了一下身子,坐了起來,花驚羽眉一動,來了興致,聽著南宮凌天:“北幽王不會是心疼了,憐香惜玉了吧,這樣,若是你老人家心疼心動了,我把那九萬多兩的銀票還給你,你送去給江月雅,說不定從此後能博得美人心呢。”
“無聊,”南宮凌天俊眉的臉色一下子陰暗了,眼神凌厲幽寒,性感的唇抿成一條直線,周身上下顯示出爺心情不好,他身形一動,飄然而起,徑直閃身往窗外閃去,不過臨離去的時候還沒忘了扔下一句:“為夫走了。”
花驚羽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