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驚羽眸光暗了一下,輕輕的摸著小白的身子,不驚不動的開口:“三位妹妹這是做什麼?”
“大姐姐,求你饒過我們吧。”三個人同時的開口哀求了起來,這一陣子她們可是看得很明白了,這個大姐姐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完全不是她們可以欺負得了的,如此一來,她們以前欺負她的帳,若是被她拿來算帳,她們豈不是要倒大黴了,尤其是現在花家也重視起她來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以後只怕她們的日子不好過了,所以三個人以及她們背後的孃親越想越害怕,最後讓三個人過來求情。
花驚羽望著地上跪著的三個人,淡淡的說道:“讓我饒過你們什麼啊,你們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了?”
三人抖簌了起來,她們現在是真正的後悔了,花落衣最先開口:“大姐姐,我最該死,從前總是領頭欺負你,你若是真的恨我,打我罵完我都受著了,以前我不該欺負你,不該打你罵你,我知道我該死,你要懲罰我我受著了,絕無怨言。”
花落衣的話落,花菱雪和花湘兒也搶著開口:“我也有份,大姐姐,我們該死,不該欺負你,你要是想報仇,我們絕無怨言,”
花廳裡,三個女人一臉的視死無畏,其實只不過假裝無畏罷了,她們都聽說過花驚羽的手段,其實此刻害怕得要死,三人的臉色難看得要死,如果她們稍稍的照一下鏡子,便會看到此刻她們的臉色是多麼的難看了。
花驚羽臉上笑意盈盈,望向下跪著的三個人,慢慢的抬首,唇角是嗜血的笑意,花落衣和花湘兒等人害怕不已,本來她們以為她們過來求饒,花驚羽會放過她們的,沒想到這女人看上去一臉不放過她們的樣子。
“大姐姐。”
三個女人顫顫的開口,花驚羽輕輕的挽起自已的衣袖,露出手臂上的斑斑傷痕,那些新舊不一的傷痕顯示出以前她曾經受過多少欺凌,受過多少毒打,她的一雙眼睛望向了下跪著的三個人,沒有溫度的聲音慢慢的響起來:“三位妹妹,你們不會以為我曾經所受過的毒打,就因為你們三個的幾句求饒便什麼事都沒有了吧?”
花落衣輕顫,臉色煞白,很是後悔過來向花驚羽求饒。
花驚羽的聲音又響起:“先前三位妹妹不是說了我若是想報仇,你們絕無怨言嗎,既然三位妹妹們沒有怨言,那麼姐姐怎麼能不給你們一個機會呢?”
“大姐姐你想?”
花落衣的聲音已經變質了,身子開始抖簌起來,花驚羽笑意盈盈的開口:“現在你們有兩個選擇。一。我命令花家的下人把你們每一個身上打得和我一樣,二,你們三個對打,誰身上的傷最像我,我就饒過誰,下手輕了的人,我打算把她的臉也給毀了,。”
最後一句狠烈異常,花落衣等人輕顫,身形一動,三個人趕緊的往門外跑去,花驚羽手指一動,打出去三枚圓珠,這是她平時放在口袋裡當臨時暗器的,圓珠無一例外打在花落衣等人的腿上,三個人撲倒撲倒的跌倒在地上,疼得尖叫起來。
“大姐姐,你饒了我們吧,饒了我們吧。”
“你們不是說沒有怨言嗎?這會子還沒開始呢,求什麼饒啊?”
花驚羽盈盈而笑,懷裡的小白揮舞著小爪子,替自家的主子助威,臨了還伸出小爪子表示自已可以代勞。
小羽兒我可以抓花她們的臉,我可以咬死她們替你報仇。
花驚羽摸了摸小白的腦袋,不以為意的對下首的人說道:“我家小白說了,它想抓花你們的臉,你們說毀容怎麼樣?”
花落衣和花湘兒等一聽要被毀容,整個人簌簌發抖,臉色冷汗直流,水洗過一般,周身的寒顫,最後花落衣搶先叫起來:“大姐姐,我們打,我們打,我們把欠你的都還給你們。”
她們寧願對打,也不想毀掉自已的臉啊,女人若是沒有了一張臉,就沒有活路啊。
“好,還是三妹妹聰明,這樣吧,三位妹妹便到門外的院子裡打吧,外面寬敞些,三位妹妹也盡興一些。”
花驚羽一言落,望向懷中的小白,命令道:“小白,這三個人交給你了,若是她們誰膽敢逃走,你給我抓花她們的臉,對了,抓得稀巴爛的那種,讓她的爹孃都認不出的那種。”
小白立馬來了精神,小身子一搖,晃到了花如煙和花湘兒三個人的面前,伸出自已的小爪子擺了擺,在花落衣等人的面前揮舞著,小白好想抓人啊,小白爪癢啊,你們要不要試試,試試吧試試吧。
小白抓人毀容的事件,花落衣她們可是聽說的,聽說這小畜生十分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