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師傅,看到了師傅的天下毒綱,她才知道自已以前所會的是那麼的小兒科。
所以這毒並不是神醫就可以查出來的,花驚羽抬眉望向赫連軒輕聲說道:“這樣,我幫你檢查一下吧?”
赫連軒挑眉,有些詫異,他倒是沒想到花驚羽竟然想幫他檢查,一些錯愕竟然沒動,花驚羽笑笑開口:“我懂的毒比你所說的那個什麼神醫要多一些,所以說不定真能查出來什麼。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說明你的運氣比較好,所以碰到了我。”
最後一句話是玩笑話,赫連軒倒是被她逗笑了,起身走了過來,反正他沒有多少的指望,讓她看看也行,不能白費了她的一顆心,花驚羽自然沒有忽略掉赫連軒臉上的神情,這男人大概是被刺激得太多了,所以對於她的出手一點希望都沒抱,不過不管抱沒抱,她都要認真的替他檢查一次。
花驚羽示意赫連軒伸出手來,她替他把脈,赫連軒依言而行,床上花驚羽伸出手來開始替他診脈,房間裡一片安靜,誰也沒有說話,赫連軒近距離的望著花驚羽,發現這位花家的小姐其實長得特別的好看,大眼睛,挺鼻子,小嘴巴,再加上自信的神彩,這個女人一點都不醜,雖然有點黑了,可那又怎麼樣,人無完人,哪裡個個十全十美的啊,看來是傳言誤人啊。
赫連軒微微感概,花驚羽一隻手號完了脈,又換了一隻手號脈,她的神情有些困惑,赫連軒看到她的神情,溫融的笑了,看來花驚羽也沒有查出什麼名堂來。
“是不是什麼都沒有查出來?”赫連軒優雅的開口,慢慢的收回手,雖然心中早就知道,可是倒底還是疼了一下,即便自已再不在意無動於衷,可是每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時,他還是被傷到了,這就像他的疤痕再被揭了一次似的,很疼。
花驚羽沒有忽視掉赫連軒眉間的痛,還有眸中幾不可見的幽暗,她抬首望向赫連軒,沉穩的說道:“照脈像看你是沒有中毒,一點事都沒有,但是我卻覺得這道脈更像假脈,一般人恐怕想不到這樣的事情,用一道假脈掩蓋了真正的脈相。”
“假脈?”赫連軒的臉色一下子幽暗了,冷肅的煞氣源源的瀉出來,這一刻的他一掃之前的溫融,周身透著幽寒,身為西陵國最尊貴的皇子,赫連軒並不真正如表面所看到的那般溫雍無害,他的冷酷無情以及血腥的手段掩蓋在了這層表相之下。此刻的他便露出了本來的血煞之氣,冰冷兇殘的眼神,唇角緊握成一條線,修長的手指緊緊的握起來,指尖青白,青筋暴突起來:“沒想到真的有人對我動了手腳,還用了一道假脈。”
其實他一直懷疑這件事是有人對他動了手腳,所以才會害得他的內力一瀉千里,這個人的目的便是要讓他成為廢物,赫連軒狠狠的一握手,拳頭捶向了對面的屏風,屏風應聲而碎。
屋外的顏冰聽到了裡面的動靜,飛快的抱著小白衝了進來,一臉錯愕的望著房間裡怒髮衝冠的赫連皇子,此時的赫連皇子真的好嚇人啊,眼睛血紅,唇角緊抿,周身上下源源不斷的殺氣,瀰漫在整個房間裡,房間裡一片冷寒之氣,顏冰不由得不安,赫連皇子怎麼了?難道是小姐招惹到他了。
花驚羽望了顏冰一眼,揮手讓顏冰抱著小白出去,顏冰咬牙還想說什麼,花驚羽抬眸示意她先出去,顏冰總算不放心的走了出去,房間裡赫連軒慢慢的平復了怒氣,抬眸望向花驚羽滿是歉意的開口:“不好意思,讓你受驚嚇了。”
花驚羽搖頭:“沒事,任何人碰到這樣的事情恐怕都免不了要憤怒。”
“我沒想到竟真是有人對我動手腳,真是讓我寒心啊,”赫連軒的眸光迷離,究竟是何人對他動的手腳,現在他知道了這樣的事情,斷然不會放棄不管的,他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對他做了這樣的手腳。
赫連軒想到了那一晚他所接觸到的人,都是他平常接觸的人,一切都沒有異狀,正因為都是他熟悉的人,所以他才會大意了,看來是他的身邊人害了他啊,這個人不管是誰,對他都是極大的傷害啊,呵呵,赫連軒笑了起來,這笑聲裡滿是滄涼,這種被親人所害的滋味並不好受,他痛苦難過的這些日子,他們在幹什麼,是不是在偷偷的慶祝自已的勝利,。
花驚羽看到赫連軒的憤怒,看到他的傷痛,看到他絕望的眼神,心裡多少明白一些事,那就是給赫連軒下毒的人說不定正是西陵皇室中的人,所以赫連軒才會如此的絕望痛心,被親人害的滋味並不好受。
花驚羽伸手輕按在赫連軒的手上,溫和的說道:“赫連,現在還是別糾結這件事了,眼下就是如何解掉這道假脈,若是解掉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