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憐的小丫頭,”南宮瑾心疼的說道,南宮凌天挑眉,望著南宮瑾,不懂這傢伙為啥這麼喜歡這丫頭,不過他的樣子讓他十分的不喜,冷著聲音開口:“外面還有兩個呢,不想她們死了,趕緊取了藥下去喂她們。”
“喔,”南宮瑾總算不說話了,飛快的取了藥下馬車去喂花青楓和顏冰。
南宮凌天望向澹臺文昊,淡淡的問道:“她不會是有事吧?”
澹臺文昊挑眉望向南宮凌天,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記得你不喜歡這丫頭,你說一聲,是救還是不救,若是你不想救,我必然讓她活不了,若是你說救,我自然會盡全力救她,讓她服最好的藥的,很快就可以恢復過來。”
南宮凌天幽冷的瞳眸中,滿是嗜血的冷氣,陰驁無比的瞪著澹臺文昊。
澹臺文昊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又取了一粒藥喂進花驚羽的嘴裡:“知道你想救她,還一臉嘴硬的樣子。”
“滾,”南宮凌天轟的一掌拍飛了澹臺文昊,直接把他從馬車裡拍了出來。
外在的南宮瑾嚇了一跳,奇怪的望向澹臺文昊:“你怎麼出來了?”
澹臺文昊哈哈笑起來:“人家嫌咱們礙事了。”
馬車裡陰驁冰冷的話再次的響起來:“看來你的皮在癢,本王不介意把你的皮扒了做燈籠。”
澹臺文昊一下子不說話了,趕緊取了藥再次的喂花青楓和顏冰,她們受的傷太重了,若是不盡全力救她們,只怕活不了。
馬車前方,數十個黑衣人和雲家的人殺成一團,雖然雲家老祖內力十分地厲害,但是他們終歸是人少了一些,所以被殺得很狼狽,雲家的幾個人也是個個受了傷,只有雲家老祖一個人完好無事。
眼看著再留下來,他們要倒黴了,雲家老祖轟的一聲盡了全力的反擊,然後陡的清喝一聲:“走。”
幾道身影閃身便逃,最後逃到半空,向南宮凌天開口:“北幽王果然厲害,老朽領教了,後會有期。”
北幽王南宮凌天陰驁的聲音以千里傳音的方式傳送出去:“若是再有下一次,你們等著被扒皮吧。”
雲家的眾人生生的顫抖了一下,北幽王南宮凌天果然厲害。
馬車裡,花驚羽已經慢悠悠的醒了過來,一睜開眼睛,便看到小白舔著自已的手,她的臉色不由得變了,飛快的開口:“小白快跑。”
不過小白並沒有動,而是偎在花驚羽的手邊,同時的花驚羽感受到了馬車之中的冷寒氣息,飛快的抬頭望去,望進一雙深邃幽暗的瞳眸之中,俊美絕倫的面容,唇角是慵懶的邪冷,就是這樣散漫的樣子,卻散發著獵豹一般獵殺的血芒。
“是你。”
這個人竟然是她一向躲避的人北幽王南宮凌天,沒想到竟然是他再次的救了她。
花驚羽動了一下,咳嗽了一聲,這一咳竟然咳出了一口血,聲音嘶啞的開口問道:“又是你救了我?”
南宮凌天不答反問:“你說呢。”
花驚羽聽了南宮凌天略顯戲謔的話,知道確實是他救了她:“為什麼?”
他平時不是一副想要殺她的樣子嗎,這會子又救她是什麼意思,一連兩次出手相救,她欠他的還還得清嗎?北幽王南宮凌天明顯的聽懂了花驚羽的意思,懶懶的開口:“眼下我還沒有找到你不是花驚羽的證據,所以你還是我燕雲國的太子妃,既然是燕雲國的太子妃,便是我燕雲國皇室中的人,無論如何也容不得別人欺負。”
他說完眼神再次的寒了兩分,那雲常以為這事便結束了嗎?膽敢欺凌燕雲國的皇室,他是自找死路,而且雲常的那個兒子身為京城府尹,貪髒枉法,草介人命,這種種大罪,本來早該收拾他雲家的,只是他一直沒時間理會,現在他們倒好,撞上了刀口。
南宮凌天的唇角是血腥的冷笑。
花驚羽苦笑一聲,她一心想擺脫燕雲國太子妃的身份,沒想到到頭來這身份還是救了她一命,今日若不是她頂著燕雲國太子妃身份,只怕這男人也不會救她吧。
“多謝了,”花驚羽淡淡的道謝,心裡默唸,我花驚羽恩是恩仇是仇,欠你的他日一定傾盡所有的還給你,南宮凌天鳳眉一挑,一抹幽暗攏在瞳底:“若非本王,你已經死了不止一次了,所以你最好不要讓本王失望。”
最好真如她所說的,她便是真正的花驚羽,而不是哪個國家的密探或者別的幫派別有用心的人,否則他救了的人,他不介意再廢了她,南宮凌天的眉梢隱有涼薄徹骨的寒意,微微的俯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