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先前本王可是幫了你?”南宮凌天挑眉慵懶的問。
“我沒求著王爺幫我吧?”花驚羽一臉悠然,再說了他那叫幫她嗎?只不過是花如煙那個女人多事罷了,想指望著他出手阻止這件事,他那算幫助他嗎?
“你這是打算過河拆橋了,”南宮凌天的眼睛微眯,說不出的盎惑,而且危險,伸手輕輕的觸控著手中的茶盎,那熱氤的氣息,使得他的面容越發的高深莫測,難以探測。
“沒河沒橋的拆什麼,王爺大晚上的不睡覺,找我過來難道就是為了和我討論河啊橋的?”花驚羽一臉受教了的樣子,雖然態度恭敬,不過神色卻不卑不亢的,南宮凌天忽爾笑了起來:“伶牙俐齒,你說若是本王把你的牙齒一顆一顆敲下來,你還會這麼伶牙俐齒嗎?”
他的話落,花驚羽一臉的陰寒,想像著自已沒有牙齒,說話漏風的樣子,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個男人,當然前提是自已的武功比他厲害。
“王爺,你大晚上的不睡覺不會就是想敲碎我的牙齒吧,”花驚羽提醒南宮凌天說正事,別總想著敲掉她的牙齒,還是說正事吧。
南宮凌天眸光幽寒了一下,深沉的開口:“說說你倒底是誰,還有你的目的?”這個女人若真是別國的奸細,嫁進皇室只怕就是禍亂的根源,他一想到這個心裡便竄起陰驁,湧起想殺人的衝動,不過若是讓他真的對這女人動手,一時又下不了手。
花驚羽一聽北幽王又糾纏這個話題,不由得氣惱的瞪著他,隨之狠狠的說道:“北幽王,我倒底是哪裡得罪你了,一直纏著我,你說,我跟你道賺好嗎?以後別一直纏著我了,我說了我是花驚羽,你為什麼總不相信呢?”
北幽王南宮凌天神色未動,瞳眸越發的幽暗,唇角輕挑了挑:“只要你說了你是誰,本王會饒你一命的,你是懷有什麼樣的目的想嫁進皇室的?”
原來是因為她要嫁進皇室的事情,這男人才認定了她有什麼別樣的目的,其實她根本不想嫁啊,花驚羽苦著臉,無奈的說道:“王爺啊,你想得太多了,我真的沒想過要嫁進皇室啊,我沒想過嫁太子南宮元徽,其實我巴不得不嫁呢,可是誰知道皇后娘娘非要我嫁。”
花驚羽說完又哀求:“你別總疑神疑鬼的了,我和你說吧,其實我就是先前在府裡差點被咬死了,然後反省了自已以前的個性太窩囊了,所以決定了以後絕對不再讓人欺負了。”
北幽王南宮凌天的眼睛微眯了起來:“你是說本王多疑了。”
“你本來就多疑,”花驚羽一時嘴快,她一說完便後悔了,還沒等到她認錯,先前還好好的待在軟榻上的北幽王,一抬手,強大的勁氣便把花驚羽給吸附了過去,撲通一聲落到了北幽王南宮凌天的面前,整個人半伏在軟榻之上。南宮凌天修長好看的玉指,便摸上了花驚羽的脖子,輕慢的聲音優美的響起來。
“看來你這小脖子不想要了?”不過他並沒有更深一步的動手,只是輕輕的撫摸著花驚羽的脖子,似乎在考慮從哪個角度下手。
花驚羽只覺得握著自已脖子的手,冰涼冷酷無情,只要他一用力,也許她就香消玉損了。想到一穿越過來,自已所受的罪,花驚羽不由得氣了,怒吼起來:“南宮凌天,你個混蛋,你殺我是嗎,殺吧,殺吧,殺死我好了,我不想活了,這成了吧。”
說完一臉的視死如歸,等著南宮凌天動手。
不過南宮凌天生性與別人不一樣,你讓他殺,他倒不殺了,手指微微的一收,改成輕輕的觸控了,那冰涼的觸感令花驚羽全身顫粟,說不出的痛苦,偏偏這傢伙還好似把玩著什麼精美的玉器一般,輕輕的婆挲著:“你說本王好好的救了你這麼一條小命,若是殺了豈不是太可惜了,罷,留著吧,不過若是本王查明你的真實身份,到時候可不會留你。”
馬車裡,小白看到南宮凌天想對花驚羽動手,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南宮凌天,只要他一動手,它就撲上去咬死這壞蛋,竟然欺負小羽兒,他是壞人。
此時南宮凌天已經失去興趣了,長袖一甩,一股強大的勁氣掃過,花驚羽直接從馬車裡飛了出去,同時飛出去的還有小白,一大一小兩道身影足足飛了十幾米方落地。
叭叭兩聲,準確無語的趴在地上,只不過倒是沒有受多大的傷。前面的豪華馬車,駕的一聲,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顏冰滿臉受驚的跑過去,緊張的叫:“小姐,你沒事吧,小姐。”
花驚羽從地上掙扎一下坐起來,小白也掙扎一下爬起來,一大一小兩個望著那遠去的馬車,同時的碎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