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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中間出色的男子,太子南宮元徽的眼裡湧起深沉,不過很快便隱了下去,面色依舊恢復如常。
南宮元徽望向中間出色的男子,搶先開口:“七皇弟,這西陵國的人竟然在我們燕雲國的境內欺負人,分明是不把我們燕雲國皇室的人放在眼裡。”
中間位置上站著的人正是北幽王南宮凌天,南宮凌天今日有事正好從交易所經過,聽到外面的人議論,說太子殿下與人起衝突了,便過來看看,沒想到看到了燕雲國的人和西陵國的人眼看著便要交起手來了。
他身為燕雲國的王爺,自然不能坐視不管,所以攔住了他們。
太子南宮元徽話一落,對面的赫連軒冷哼一聲,十分的不屑,還是太子呢,竟然學小孩子告狀,真是丟臉。
北幽王南宮凌天微微的眯起眼睛,望向了赫連軒,然後是赫連軒身側的花驚羽。
那狹長的鳳眸微微的眯了起來,一道危險的暗芒攏在了眼底,性感的唇角,微微的勾起,隱有暗冷的冷意在唇角之下。
花驚羽望著南宮凌天變幻莫測的神情,倒是並沒有多少的害怕,挑了挑眉不置可否,這似乎不關她的什麼事吧,要說有錯也是南宮元徽有錯,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罵她和赫連紫姦夫淫婦,先不說他有沒有這樣的資格來罵她,她究竟做了什麼了?
這男人不是腦子有病,就是眼睛有病了,南宮凌天的聲音緩緩的響起:“赫連皇子,你在我燕雲國的京都便想對燕雲國的太子動手腳,這似乎不妥吧。”
他並沒有責問,而是陣述事實,赫連軒並不畏懼南宮凌天,雖然這個男人打敗了他,讓他成了燕雲國的質子,但是現在他找到了自已輸了的原因,並不是因為南宮凌天比他厲害,而是因為他中了毒的原因,若不是因為這個,這男人未必就是他的對手。
所以他有什麼比他差的呢?赫連軒凌厲的一笑,俊美的面容不見似毫的難看,相反的越發皎若天上的明月。淡雅的聲音緩緩的響起:“我並不是代表西陵國的人教訓他的,我是代表男人來教訓他的,他一個男人,竟然想出手打一個女人,這是男人行徑嗎?”
赫連軒說完,唇角勾出譏諷的冷笑,瞳眸凌寒的鋒芒直射向南宮元徽,南宮元徽竟然在這樣的眸光裡,一動不動,臉色陰沉。
“喔,是這樣嗎?”
南宮凌天這一次望向了花驚羽:“不知道花小姐做了什麼事,惹惱了殿下,害得殿下如此衝動?”
三個花小姐咬得特別的重,眼神更是深沉無比,好似萬丈深淵一般沉重,花驚羽在這樣的眸光裡竟然有些壓抑,而且很清楚這個男人似乎有些生氣了,不過她只是淡淡的開口:“這事王爺應該問太子殿下,我實在不知道殿下為什麼抽風,竟然一出現便要動手?”
她說完望向了南宮元徽,南宮元徽聽了她的話,早憤怒的叫起來。
“花驚羽,你還有臉狡辯,你不但打皇妹,還和赫連紫勾三搭四的,你這兩處錯足夠我廢掉你的身份的,”太子憤怒的吼叫了起來。
花驚羽立刻一臉後怕的樣子:“殿下我好害怕啊。”
她做完後怕的動作,又恢復如常,冷冷的說道:“殿下以為自已有多好嗎?”
花驚羽滿臉的冷諷,一副誰賤誰知道的神情,不在乎的揮手:“廢吧廢吧,這話你已經說了很多次了,對了,太子便是未來的一國儲君,雖然現在還不是金口玉言,但也差不離了,你說話好歹也象樣點,以後做不到千萬別說出來丟臉了。”
花驚羽一言落又說道:“我打公主,是因為她找我的麻煩,打傷了我的妹妹花青楓,即便她貴為公主,也不能隨意出手打人,我自然要替青楓妹妹討回公道。至於你說的我和赫連勾三搭四的,更是有的沒的亂放矢,我和他是朋友,一起相約來這裡買藥材,什麼叫勾三搭四的啊,你有臉說,我還沒臉聽呢?殿下只需把自已管好了就行了。”
花驚羽說完,轉身望向赫連軒,緩緩開口:“赫連,我們走吧。”
“嗯,行,”赫連軒聽了花驚羽的話,總算沒有發作,一揮手身後的幾名手下便退了下去。
交易所裡不少看熱鬧的人,因為北幽王南宮凌天的出現,而害怕起來,很多人垂首盯著自已的東西,不敢亂瞄,這北幽王南宮凌天可不是太子南宮元徽,他一個不高興便可以滅你的全家,到時候你還沒處說理,這燕雲國的皇帝可是極寵這位北幽王殿下的。
交易所裡,太子南宮元徽看到赫連軒和花驚羽二人離開,不由得憤怒,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