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雅,這女人能被奉為燕雲國的第一美女,自然是才貌雙全的,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更重要的是她的身份也高貴,要她說這女人是配得上南宮凌天的,若是不知道他斷袖的事情,她都要懷疑這男人腦子有毛病了,但現在她知道北幽王是斷袖,也就理解了。
花驚羽溫聲說道:“江小姐想太多了,像你這樣的女子,試問天下間有哪個男人能拒絕?北幽王自然也不例外,那麼他之所以沒有接受你,不是你不出色,而是他自身的問題吧?”’
“自身的問題?”江月雅滿臉的驚訝,飛快的抬頭盯著花驚羽:“你的意思是?”
“我什麼意思都沒有,我是提醒你,也許北幽王有什麼難言之隱,要不然以江小姐的才情誰會視若無睹呢?”
“難言之隱,他有什麼難言之隱啊?”江月雅困惑的想著,驀然間瞳眸耀起亮光,然後整個人像受了打擊似的倒退了兩步,嬌豔的面容上滿是蒼白,一隻手指著花驚羽:“你,你不會是說他,他?”
他了幾遍也沒有說出來,最後一咬牙尖銳的開口:“你不會說凌天是斷袖吧。”
“這是江小姐說的,我可沒說,江小姐自已仔細的意會意會就行了,”花驚羽點到為止的開口,她可不敢直接說南宮凌天是斷袖,若是這件事傳開了,她不死也要扒層皮了。
“不,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江月雅似乎受到了沉重的打擊,身子倒退一步,伸手扶住了樹,然後連連的搖頭:“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這樣的事情。”
她雖然嘴裡不相信,可是心裡卻有些代入了,原來是這樣啊,真相竟然是這樣,哈哈,不是她不夠出色,竟然是這樣的。
江月雅再也忍不住了,轉身奔跑走了,不遠處的江家的小丫鬟飛快的跑了過去,跟著自家的主子一起離開,顏冰趕緊的抱著小白走了過來,擔心的說道:“小姐,發生什麼事了,那江小姐怎麼臉色那麼白,一副受不了打擊似的。”
“我怎麼知道啊?”花驚羽翻了翻白眼,她可沒膽說那女人受了什麼樣的刺激。
不過她的話一落,暗夜中,一道邪魅幽冷的聲音響了起來:“本王倒是知道。”
花驚羽一聽到這話,只覺得周身涼颼颼的冒冷汗,僵硬著面容緩緩的轉身望過來,便看到不遠處的長廊柱上懶懶的靠著一個人,這個人正是先前她們所說的事件中的主角,北幽王南宮凌天。
此時的南宮凌天瞳眸暗沉幽深,性感的唇角緊抿著,那俊美的面容,在暈黃的燈光之下,如夢似幻,不過那周身的氣息卻是冷寒的,很明顯的這傢伙在生氣。
花驚羽不由得底氣不足,必竟自已先前說了人家的壞話,還被人當場抓住了,這可不是好事,再一個哪個男人願意被人知道斷袖之事啊,所以說她真是闖大禍了。
花驚羽一邊懊惱,一邊面露笑容,優雅的打招呼:“原來是北幽王殿下,怎麼會來後院的?”
“本王嫌悶便出來轉轉,沒想到聽到有人敗壞本王的名聲,”北幽王的話一落地,顏冰的臉色刷的一下白了,趕緊的搶先開口:“北幽王殿下,我們小姐可什麼都沒有說啊,你別冤枉好人啊。”
南宮凌天似笑非笑的盯著花驚羽,並沒有理會顏冰。
花驚羽鎮定了一下心神,淡淡的說道:“北幽王殿下,我可什麼都沒有說,是有人想得多了。”
“那也是你刻意的製造之下才想得多了吧,”南宮凌天不客氣的提醒花驚羽,正是因為她的刻意,才會讓江月雅想多了。
花驚羽一個頭有兩個大,怎麼好死不死的碰到這貨了,竟然還被他聽了去,她可真夠倒黴的。
“要不,我去幫你澄清一下?”
“你不覺得越描越黑?”北幽王南宮凌天暗沉的聲音中隱有煞氣,他的身形一動,光影流轉,眨眼間人已經站到了花驚羽的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花驚羽,俊美精緻的面容上,暗潮湧動,黑如點漆的幽深瞳眸瀲瀲的氤氳之氣,使人看不真切他此刻的想法,花驚羽鎮定的開口。
“那你想怎麼樣,我做都做了?”
花驚羽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反正她做已經做了,他打算如何做呢?難道就因為這個,他要一怒殺她洩恨嗎?這裡可是花府。
南宮凌天的身子陡的俯了下來,俊美絕倫的臉離得花驚羽的臉頰很近,他的氣息都噴到了花驚羽的臉頰上了,酥麻麻的令人十分不自在,不過近距離的看這個男人,十足的妖孽一隻,如玉似的肌膚上竟然一點暇疵都沒有,不但沒有暇疵,還又嫩又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