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眾位姐妹如此精彩的表演,讓小妹我深感榮幸,不過小妹我最想看到的表演卻是?”
這說話的人聲音一響起來,宴席上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不少人望向說話的女子,這女子柔媚似水,楚楚動人,一起身便有一種不勝嬌怯的樣子,讓人油然而起一種保護欲。
這女子正是先前表演了一支舞蹈的女子,明王府的明玉兒。明玉兒一雙如水般的眸子,此時定定的望著花驚羽的座位。
她眼神中隱有挑釁。
花驚羽很快接受到了這樣挑釁的眼神兒,心裡頓覺不妙,她不就是欣賞個歌舞嗎,這樣也有人找上門啊,而且這找上門來的還是明碧晟的妹妹明玉兒。
這兄妹二人怎麼都這麼討厭呢,一看到明玉兒這副隨時要昏倒的嬌怯樣,便氣不打一處來,這女人絕對是個裝逼的貨,實際上心計深沉得很。
不過既然這女人心計深沉,斷然不會無緣無故的找上她,難道是她害明碧晟的事情被她知道了,按照道理不會啊,明碧晟這樣的人未必會把她謀算他的事情告訴自個的妹妹,那這女人又是為了什麼找上她呢?
花驚羽一邊想一邊迎向明玉兒,神情淡淡,從容悠然,並沒有因為明玉兒的挑釁便有所害怕。
明玉兒的眼神似有若無的望向上首的一道身影,這眼神很快被花驚羽給捕捉到了,她看到了明玉兒望去的人,竟然是北幽王南宮凌天。
看來又是一個為了北幽王南宮凌天所困的女子,不過相較於江月雅,此時的花驚羽更討厭明玉兒,明玉兒顯然不是因為自個的兄長而找她的麻煩,而是因為南宮凌天的事情找上她了,她這是從江月雅的身上推理出來的。
不過誰告訴明玉兒,她和南宮凌天有關係的。
宴席上,眾人錯愕。花驚羽會表演什麼呢,從來沒聽人說過這女人會表演什麼才藝啊,不少人心裡起了看好戲的心情,一起望著花驚羽。
花千尋的臉色難看了起來,南宮瑾的臉色也黑了下來,上首的明王妃已經溫聲開口:“玉兒,坐下,你胡言亂語些什麼?”
明玉兒是打定了主意的要拆花驚羽的臺,聽說這花驚羽竟然和南宮凌天有關係,要知道南宮凌天一向眼高於頂,從來不和別的女人有牽扯的,現在竟然和花驚羽有牽扯,這讓她心中不平,不行,定然要讓這個女人出醜。
明玉兒心中打定了主意,沉聲開口:“母親,今兒個這樣高興的日子,身為花府的主子,難道就不該滿足客人的一點小心思嗎?再說大家都表演了,也不存在我明玉兒為難花小姐的說法,花小姐以後可是東宮太子妃,未來更是天下最珍貴的主子,母儀天下之人,是我們女子的揩模,這琴棋書畫不說精通,總要懂之一二吧,玉兒相信花小姐,肯定有擅長的東西,今兒如此高興的時刻,也好讓我們大家盡個興,我相信今天不是我一個人想看花大小姐的表演,只怕在場的很多小姐都想看吧,身為我們燕雲國未來的領頭人,無論如何也不該一無所長啊,這種事若是傳出去,只怕不大好聽吧。”
明玉兒長長的一溜兒話說出口,現場一片沉寂,最後有人鼓起了掌,竟然歡呼起來:“我們很想看花小姐的表演呢,以後花小姐是東宮太子妃了,身份金貴,只怕也容不得我們放肆了,今日真是難得的機會啊,所以請花小姐表演一個吧。”
“是啊,花小姐表演一個吧。也好讓我們開開眼界。”
宴席上竟然有一半左右的人起鬨,說實在的,花驚羽無才無貌,憑什麼為東宮太子妃啊,這些女人心底不服,這會子看明玉兒帶頭挑釁花驚羽,這些女人骨子裡的不屑也浮了出來,反正有人出頭,要倒黴也是明玉兒,這些女人便跟著喝了起來。
花驚羽從頭到尾的都不動聲色,面容淡定的望著宴席上起鬨的一干人。
看來今日她要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了,既然如此,她又何必退呢,不過膽敢挑釁上她的明玉兒,她是絕對不會放過的,明家的這對兄妹,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花驚羽冰冷寒薄的視線對上了明玉兒,唇角是似笑大非笑,明玉兒在這樣的眸光裡,竟然有些不安,可是想想花驚羽的狀況,便又瞭然,這梟京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花家大小姐一無是處啊,是個廢物草包啊,她有什麼可害怕的啊,想著明玉兒的眸光坦然了,迎視著花驚羽。
上首的花千尋緩緩的起身,只要有他在,他就容不得任何人欺負自個的妹妹,妹妹羽兒在花府過的什麼日子他不是不知道,她又如何會那些琴棋書畫呢,這些東西,可都是花了大價錢習來的。
這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