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要把他大卸八塊了,”南宮瑾狠狠的發著飆,一側的南宮晚兒也是滿臉的氣憤。
房間裡,藥老正在替花驚羽檢查身上的傷勢,聽到南宮瑾的吵鬧,不滿的蹙眉冷哼:“安靜些。”
南宮瑾總算安靜了下來,房間裡沒人再說話,一起盯著床上一動不動的花驚羽,發現她的呼吸似乎越來越虛弱,幾個真心關心她的朋友,都心頭抽搐了起來,緊張不已,她不會有事吧。
小白更是伏在花驚羽的床前,細長的小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花驚羽的臉,神情哀傷,嗚嗚,小羽兒受傷了,小羽兒受傷了,它好心疼啊。
藥老認真的檢查一番後,臉色越來越嚴肅凝重,床前的幾個人不由得越發的緊張起來。一看到藥老檢查過畢,赫連軒便追問道:“藥老,她有大礙嗎?”
藥老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望向房間裡的幾個人,看得出這些傢伙和未來的東宮太子妃交情都很好,所以每個人的臉上都布著擔心,藥老望了一圈後,語重心長的說道:“她受的傷太重了,除了身體的元氣傷得極重,同時經脈也被震裂得支零破碎,老夫可以替她續這一條命,只怕?”
藥老說到這兒停住了,花千尋緊張的追問:“只怕什麼?”
“只怕她以後沒辦法練功了。”
“什麼?”這一次吼叫起來的不僅僅是花千尋,連帶的南宮瑾和赫連軒也吼叫了起來,相比較花千尋,南宮瑾和赫連軒更清楚花驚羽對於自身能力的看重,她一直很努力的練功,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強大起來,現在忽然的成了一個廢人,對於她來說,只怕是生不如死。
她的敵人那麼多,若是沒辦法練功,以後她的處境就很危險了,雖然他們可以派人保護她,可是有什麼比自已強大起來更保險呢?一時間,房間裡佈滿了愁雲慘霧,南宮瑾最先反應過來,一把拽住藥老的衣襟,把藥老給提了起來,怒吼:“藥老,你身為宮中的首輔御醫,難道這點還能難倒你不成?你給我想辦法。”
藥老一向受人尊重,這會子竟然被人提在手裡,不由得臉色難看,瞪著小魔頭南宮瑾:“你,你?你放開老夫。”
赫連軒飛快的伸手拉住南宮瑾的手,示意他放開藥老,等到南宮瑾放開了藥老,赫連軒誠懇的望著藥老:“藥老,你是否有辦法,請一定要幫幫羽兒,她是十分看重自已的功夫,若是她以後不能練功,只怕她會生不如死的,這樣即便救了她,也等於是要了她的半條命啊。”
南宮晚兒乘機點頭:“藥老,你幫幫花驚羽吧。”
房間裡的人都叫了起來:“藥老,你幫幫羽兒吧。”
個個都盯著藥老,讓他難以推辭,最後挑高眉望著房間裡的人,說道:“其實不是老夫不幫忙,而是有些藥材極難尋,就算尋到了,只怕於她也沒有用處了。”
藥老的話一落,眾人面色沉重,誰也不說話,個個心情壓抑的望著床上的花驚羽,真不知道她若是醒過來,知道自已不能練功了,以後只能成為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會怎樣的痛心疾首。
藥老望了一眼房間裡的人,不由得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道:“其實有一個人可以救她。”
“誰?”一聽到這話,房間裡所有人都精神振奮了,盯著藥老,只要有辦法,就是挖地三尺,他們也要把這個人找出來。
“北幽王殿下手中有一株六脈神草,這六脈神草乃是修復經脈最好的藥材了,只要花小姐服下六脈神草,就不會有大礙了。”
“六脈神草。”
眾人倒抽一口冷氣,六脈神草可是練武之人夢魅以求的東西,可以修復人的經脈,而且可以打通經脈,使人的經脈充滿了靈性,練起武功來比常人容易得多,聽說一株可賣到天價,可惜這六脈神草幾乎絕跡了,就是有錢也買不到,北幽王南宮凌天手裡有這麼一株六脈神草,根本沒人知道,若不是藥老說起,他們這些人根本不知道,這樣的好東西他會拿出來救花驚羽嗎?
若是別人手裡有這株六脈神草還好一點,偏偏是獨斷專行,嗜血狠辣的北幽王,眾人只覺得心頭一陣絕望,南宮瑾卻一咬牙,沉聲開口:“我去,哪怕這東西再金貴,我也要拿到。”
南宮晚兒也點頭,望著南宮瑾:“哥哥,若是凌天哥哥不給你,你就和他說,以後我南宮晚兒天天纏著他,讓他吃不香睡不安,看他拿不拿出來?”
南宮瑾點頭,然後望向藥老:“藥老,你先給小羽兒保命,至於六脈神草我來想辦法。”
“好,”藥老點頭,他能做的就是這麼多了,南宮瑾走了出去,房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