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霞門主想不到誰會把她們傷得如此重。
“究竟是誰,竟然如此重傷了她們?”
花如煙望著床上的三女,不由得心驚膽顫的,三個師姐的身手都十分的厲害,沒想到還傷得這麼重:“師傅,師姐她們受傷會不會和花驚羽有關?”
“花驚羽,她能重傷了她們?”紫霞門主有些難以置信,花如煙趕緊的說道:“師傅,那個女人陰險狡詐,很多不可能的事情,到了她的頭上,都是可行的。”
紫霞門主的臉色難看了,咬著牙狠狠的說道:“如若讓為師查出來,真是她把你三個師姐傷成這樣,為師不會放過她的。”
紫霞門主說完,望向花如煙沉聲說道:“我帶你三個師姐回師門,她們受了這樣重的傷,為師沒辦法留下來了,若是留下,只怕她們會廢了。”
“是,師傅,弟子知道了,”花如煙恭敬的開口,紫霞門主不再說話,示意了梅院的幾個丫鬟,幫助她把三個師姐送上了側門外的馬車。
馬車外,紫霞門主叮嚀花如煙:“眼下那女人受了重傷,不死也差不多了,所以你現在還是加緊練功吧,別總把心思放在她的身上,別忘了燕雲國的武魁之爭很快就要到了,你再耽擱下去,只怕到時候打不過那江月雅。”
花如煙點頭,目送著馬車離開了花府,等到馬車離開了,花如煙的臉上露出了笑意,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先前在師傅的面前,她不敢表現出來自已的高興,必竟師姐們受了那麼重的傷,現在師傅走了,她不由得高興得笑起來,真是太好了,總算重創了花驚羽,這女人只怕非死即殘了,以後看她還怎麼和好爭。
她倒真想看看她現在的可憐樣子。花如煙得意的想著,不過很快想起正事。不行,眼下她還是努力練功,收拾了花驚羽,她還有更大的目標呢,那就是江月雅,只有打敗了江月雅,才能拿到武魁之爭的魁首。
說做就做,花如煙領著站丫鬟小環徑直進了梅院,然後吩咐了人不要來打擾她,她開始全力的閉關練功。
夜越來越暗了,輕羽閣裡,花驚羽的房間裡,幾個人已經坐不住了,紛紛的站起身來。花千尋和赫連軒等人的臉色十分的難看,雖說六脈神草十分的珍貴,可是南宮凌天這等見死不救的行為,實在讓人不齒,所以赫連軒忍不住沉聲開口:“北幽王果然如傳聞的一般冷血無情。”
赫連軒的話一落,門外一道肆冷陰驁的話響起來:“本王冷血無情你西陵皇子不是一直知道嗎?”
幾道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為首之人俊美的五官上攏著嗜血,深邃幽寒的瞳眸滿是濃重的煞氣,唇角微勾,陰森森的直視著房間裡的赫連軒。
赫連軒一看到來人,也不計較他的的口氣,心頭鬆了一口氣,花千尋也鬆了一口氣,此人的出現,說明羽兒有救了。
“見過北幽王,”花千尋飛快的喚了一聲,北幽王南宮凌天並沒有理會花千尋,而是徑直走到床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床上的花驚羽。
看著這小黑丫頭呼吸微弱的躺在床上,一點也沒有以往的囂張殘狠,他的心一沉,感覺到自已完全無法呼吸,似乎最珍貴的東西要沒有了一般,心頭恨意頓起,周身瀰漫著血腥的妖氣,手指也下意識的握了起來,這一刻南宮凌天有瘋狂的衝動,他體內的暴殺因子突突的上升,他有一種殺人的衝動了。
南宮瑾趕緊的出聲:“凌天,快點取出六脈神草讓小羽兒服下去,要不然,她的經脈就廢了,這小丫頭要是知道自已成了一個廢人,只怕能要了她的命。”
南宮瑾對於花驚羽可是很瞭解的。南宮凌天不再說話,深呼吸,壓抑下自已心頭的魔性之氣,沉穩取出了六脈神草,這是眾人第一次看到六脈神草,只見此草無心,只有兩片葉子,葉子一紅一紫,在燈光之下散發出流光溢彩的光芒,同時幽淡的香味瀰漫開來,此草果然是好東西,南宮凌天手指一翻,六脈神草握在了他的大手之中,他掌心一合,手下一運力,六脈神草化為藥汁,一滴滴的滴到了花驚羽的唇上,慢慢的溢入到她的嘴裡,等到把六脈神草的藥材全都喂進了花驚羽的嘴裡,南宮凌天身形一動,開口:“本王來施力助她一臂之力。”
南宮凌天話一落,南宮瑾有些受寵若驚之感,赫連軒心頭卻說不出的難受,眼神詭異莫測的盯著南宮凌天,他和南宮瑾兩個人同時的開口:“不用了吧,讓我們來吧。”
南宮凌天挑高眉陰森森的望著南宮瑾和赫連軒二人,冷邪妖魅之音響起:“莫不是你們兩個人的內力修為比我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