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可是已經處理完了。”
“瞧著婉婉是越發的得心應手了,那麼,日後,那都是你的事情了。”
“你的意思是,你瞧都不瞧了?你還真放心啊?”
“有什麼不放心的,反正已經很久沒看了,我只需要讓暗衛告訴我有些什麼事情就足夠了。”
靖婉無語,“你也不怕出什麼紕漏,膽兒也特大了。”
“以婉婉的細心謹慎,考慮事情全面,能有什麼紕漏?就算因為沒有熟知所有的環節,而使得中間有不當的地方,也沒關係,現在已經不需要那麼謹慎,倘若問題比較大,他們也會及時報上來處理,所以,婉婉可以放心大膽的做。”
“你既然這麼說,那我就放手做了,能幫到你,我也很開心。”特別是有一種與心愛之人一起努力的感覺,說起來,是真的不賴。好吧,在某種程度上,靖婉其實有點跟自家夫君記憶中的那個“自己”較勁的意思,錯過了相識,那就一定要把握相許相知相守所有時間,給彼此的記憶都增添更多的東西。
“吾所願也。”
靖婉眉眼彎彎的親親他,然後異常壞氣氛的說:“該睡覺了。”
李鴻淵失笑,隨著她一起站起來,會寢房。
等到他們二人離開書房,錢侍衛等兩三人進入書房,將裡面不該存在的東西,以極快的速度“毀屍滅跡”,事實上,只是將那些東西以另外一種手法隱匿起來,看上去還七零八落的,不懂其中規律的人,就算是找到所有的部件,都不可能將之還原,更何況,這些東西,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被徹底的處理掉,重新換上,而拆裝隱匿的方式也變了。
所以說,晉親王府,還真沒什麼危險的東西。
剛出了門,瞧見提著燈籠往這邊來的拂容,事實上,對於這個出身青樓,底細也算清楚明白的人,李鴻淵的這些下屬從來都不曾放鬆警惕,在他們眼中的清白,那是要徹頭徹尾都沒有半點有疑問的地方,拂容不一樣,她的底細看似清楚,但是,她完全是可以借用別人的身份。王妃心善,不是他們失去警惕的理由,而且,如果放在眼皮子底下都能出問題,他們也就不用混了,統統可以回爐重造了。
“這麼晚了,拂容姑娘還沒歇下?”
拂容的容顏始終掩在面紗之下,不疾不徐的頓頓身,“今夜輪到奴婢為王爺王妃守夜,王妃讓奴婢來將書房的吃食取回去。”
錢侍衛點點頭,接過旁邊另一個“侍衛”直接將手上的東西。“原本就要給王爺王妃送過去,這黑燈瞎火的,我陪姑娘走一趟吧。”主子的東西,別管主子會不會入口,自然都不可能讓不必信任的入手,尤其還是單獨一人。
“多謝錢侍衛,只是這耽擱一下,回去晚了些,白芍莫要怪罪我才好。”拂容似帶著三分打趣的說道。
錢侍衛自從跟白芍的事情定下,沒少被調侃,臉皮早就練出來了,就這點,完全是不痛不癢。“姑娘多慮了,都是伺候王爺王妃的,她怎麼會因為這點小事就怪罪姑娘,相反,若是就讓姑娘這麼回去,她知道了才會惱了我。”
如此這般說了幾句話,當真回去的時候,反而相隔了幾步遠,一前一後保持著距離,一路無言。
到最後,東西,當著龔嬤嬤的面,給了拂容。
“錢侍衛倒是個憐香惜玉的。”龔嬤嬤淡淡道。
錢侍衛卻立馬一腦門的冷汗,“嬤嬤這話是誇我呢,還是想害我啊?”
“自然是誇你,王妃身邊的姑娘,雖然是奴籍,但實際上比起多少小家碧玉都身嬌肉貴,出嫁也都是放了良籍的,你們這些糙漢老爺們,平時遇到了,可不得敬著些,幫著些,嬤嬤這話還說錯了不成?”
對於這位女護大人的厲害,他們絕對是深有體會,本來同樣身為暗衛,她比所有人都年長不少,按理,已經不適合做暗衛,結果呢,她愣是比大多數男人都優秀,而且,暗衛嘛,那基本上都是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偏生這位一如既往的端方正派,總是一本正經的講道理,往往讓人啞口無言,王妃還沒進門,女護大人被派過去伺候,講真,不止一個人鬆了一口氣,而王妃加進來這一年多,女護一直盡忠職守,事事以王妃為先,就像是不認識他們一樣,現在這是……沒顧忌啦?
“嬤嬤說的是,回頭我一定跟兄弟們好好的說道說道。”
“錢侍衛作為侍衛首領,帶好頭也是應該的,只是,好的一面帶頭了沒關係,這壞的一面,就要提醒他們莫要也跟著學了去。”龔嬤嬤好像壓根就沒有就這麼放人離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