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他要是敢攆你,我幫你收拾他!”柳氏忙道。
舒薪嘻嘻的笑了起來,柳氏才明白,她又被舒薪給騙了。
見弓宴氣得吹鬍子瞪眼睛,柳氏心中感嘆,晚上又要哄著男人了。
舒薪歡歡喜喜的走了,臨走時還和弓宴擠眉弄眼,兩人交換了一個你知我知的眼神。
等舒薪一走,弓宴就冷哼一聲,柳氏連忙上前,小聲哄著,“你別生氣了,大不了晚上都聽你的就是了!”
弓宴一聽,抿嘴笑了起來,“這可是你說的!”
“是我說的,你也是,一把年紀了,還跟我計較,真是……”柳氏說著,漸漸噤聲了。
因為弓宴確實比她大,但是大多少,弓宴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幾歲了,從未記得過,也不想去記起,
而這麼個人,最不樂意聽柳氏說他一把年紀。
因為他覺得柳氏如今是貌美如花,而他卻開始老了。
柳氏也是無言的很,先前或許是假裝生氣,這會子怕是真生氣了。
還得繼續哄。
舒薪回到家,又處理了一些瑣碎的事情。
“唉,要是幾個妹妹都嫁人了,這府裡就得我自己打點了!”舒薪感嘆一聲。
如今她是越來越不想打理這府裡的事情,只想在外面行走,見識各地的風土人情,大好河山。
“夫人不是培養了幾個管家娘子,到時候讓把事情吩咐給她們就好,夫人還是可以做甩手掌櫃的嘛!”
舒薪笑了起來。
又想著龍騰昨晚說的話,不免深思。
她可是真心想要再生一個孩子?自然不是的,她已經有五個孩子了。
龍騰從不拒絕反駁她,卻在這件事情上,堅決反對。
他肯定被那年的事情嚇壞了。
這個男人啊……
“夫人,後院抓到一個奸細!”
舒薪挑眉,“奸細?”
“是的,據說她總是往外面送訊息,這次還有一張府中地圖,不過不全面!”絲菊低語。
舒薪接過底圖看了看,確實不全面。
但是後宅的底圖,也是差不多了。
“送了幾次了?”
“這個目前還不清楚,如今人已經被關在了地牢,夫人什麼時候去審問?”
“我現在也沒事情做,去看看吧!”
“是!”
兩個人一起到了地牢,這地牢一直貫徹一個陰暗潮溼,也有專門的人看守,見到舒薪過來,紛紛行禮,“夫人!”
“人呢?”舒薪問。
“在裡面!”
舒薪跟著人進了最裡間,那個人已經被架在木架子上,手腳都綁著,嘴裡還塞了東西。
看不出本來的樣子,只知道是一個姑娘,眼睛挺大。
舒薪看著她沒有說話,她倒是嗚嗚嗚的想要說點什麼。
“讓她說話!”舒薪吩咐道。
立即有人上前粗魯的扯開了她口中的布團。
“夫人,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奴婢也不知道那紙條是怎麼到奴婢荷包裡的,那真不是奴婢畫的,求夫人明察!”
舒薪沉默不語。
好一會才說道,“如果不是你做的,自然不會冤枉你,但如果是你做的,你下場也絕對不會好!”舒薪說完,轉身就走了。
“夫人,夫人,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奴婢真的是冤枉的!”
身後是那丫鬟驚慌的尖叫聲。
舒薪對身邊的絲菊說道,“去查一下她叫什麼,和她同一個屋子的人是誰,和誰交好,接觸過什麼人,有沒有喜歡的男子……”
絲菊點頭,立即下去了。
冤枉不冤枉,還是讓證據來說話。
舒薪才回到主院,絲菊便送來了第一批訊息。
這個丫鬟叫采薇,是第一批被買入府中的人,平時為人溫和,和後宅的丫鬟們都梳洗,又大方得體,平日也不小氣,有點什麼都會和被人分享,是一個風品很好的丫鬟。
“倒有點八面玲瓏了!”
只是一個這麼厲害的丫鬟,卻一直沒有到主院伺候,但是卻在後宅混的風生水起,就連主院的丫鬟,對她的印象也很好。
絲菊也點頭。
這丫頭,她也稍微有點印象,但是不深。
“去檢查她的被子,枕頭,棉衣,鞋子,都給我剪了,仔細檢查,還有她同屋的丫鬟,也給我剪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