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這個典故是佛會的開場,並非是雷蒙心裡所想。
一僧曰:“風動。”
一僧曰:“幡動。”
兩人彼此較勁,一人走上臺,手中取出一幡道:“幡不動,風不動,唯我動。”
另一人登臺道:“我言風動幡也動。”
先上臺的僧人道:“天覺寺不言請一枯師兄賜教!”
天覺寺是大寺,門徒眾多,不言雖然不是佛子卻是排名前列的天才,敢第一個上臺自然有一番本事。
一枯一身粗木麻衣,他出身普度寺,是一個佛子,名氣不小。
“善!”一枯點頭。
戰鬥隨即展開,兩人以以修為論證佛法。
佛會每十年一屆起初是論佛法為主,傳到今天,佛法已經淪為末位,考驗修為戰力成了主要目的,只因為戰力包含了佛法和修為,更具有綜合性。
佛言明心見性,一朝頓悟。但是頓悟也是需要一定的基礎,真正敢於上臺出手的都是各個寺廟年輕一輩的佼佼者,他們更能在修行中頓悟。
不言雖然不是佛子,卻是有著近乎佛子的實力,因此兩人的戰鬥有些膠著
佛門的戰鬥不同於道家的刀槍劍戟,主要依靠肉身的力量和印決。而印決的力量主要來自佛法感悟,兩人對戰佛光閃動,讓人目眩神迷。
一苦以佛門中一葦渡江的絕妙身法不斷避過不言的攻擊,接著以寶瓶印還擊。
寶瓶印表示佛境,即超人的境界,我心即禪,萬化冥合,與其言相合。不言以無畏獅子印相對,萬物隨他,他讓幡動則幡動,他讓幡靜則幡靜,言出法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