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悅武這麼大的時候連個童生還考不上呢,我三個兒子都是童生,你說誰會讀書?”
軒洪波後退半步,“呵,衝我來啦?好,我什麼都不說了,這總行了吧?我去喊老頭子去,你們就這麼僵著吧。”
軒黃氏一把將軒洪宇推開,“不用喊,這麼大動靜,他還會聽不見?老二老三,今天你們誣我偷東西,如果現在不磕頭賠罪的話,我們大房這輩子都跟你們沒完!”
軒洪宇一脫了危險,立刻像瘋狗一樣去搶過一張椅子,高高舉起,就要向軒黃氏砸過來,“我現在就跟你沒完!”
大房眾人都沒有料到剛放了軒洪宇,軒洪宇就像是一條瘋狗一樣,眾人皆驚訝。
軒黃氏擔心誤傷到軒悅萌,來不及多想,一下子就將手中的那一大塊花瓶碎片舉起,做出向軒洪宇擲出的動作,“你砸,你敢砸,我就跟你拼了!”
軒洪宇倒是真的不敢砸了,椅子高高舉著,放下也不是,砸過去又不敢,累的很。
僵持了約莫分把鍾,軒洪濤來了,軒悅萌剛才讓徐香織去喊大力去給大房報信,然後大力給大房報完信又趕緊去天津機械製造局給軒洪濤報信,幸好離著並不遠,軒洪濤來的還挺及時的。
二房三房眾人一見軒洪濤一身簇新的官服,身後還帶了八個武賁,都驚呆了。
原來,軒洪濤聽了大力的話,便覺得事情嚴重了,怕二房三房又要發難,便帶了局裡的幾個武賁過來,像天津機械製造局這樣的大單位,是有自己的專門的治安人員的,軒洪濤平時待人隨和,人緣還不錯,加上又是會辦,是這些人的頂頭上司,自然是隨叫隨到。
軒洪濤大喝一聲:“老三!你幹什麼,快把椅子放下。”
軒洪宇二話不說就放下了,他可是從來沒有這麼聽過他大哥的話,是被軒洪濤那身官服給震住了的,軒洪濤的這身官服讓軒洪濤在老三心中的形象瞬間高大了許多。
老二笑著迎上來:“大哥,你這身是……”
軒洪濤不去理會他,問軒黃氏:“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啊?”
大力去報信也只是因為奉了軒悅萌的指派,去之前也並不知道這次具體又是為了事情吵起來的,是以軒洪濤會上來先問緣由。
軒黃氏將手裡的花瓶碎片扔了,“我給悅萌喂肉餅吃,二房三房的都說我是偷了老宅的東西說我們偷了老宅的肉吃。”
軒洪濤大怒,衝著軒洪宇吼道:“你到底要幹什麼?你們到底要幹什麼?你大哥再不成氣候,我這輩子偷過東西嗎?你們今天要是不把話說清楚了,就報官!這事沒完!”
軒洪宇嚇得退後兩步,沒有想到大哥這麼軟的人也有發威的時候,其實這個時候的二房三房眾人加上軒周氏,大家都已經確信軒黃氏沒有偷東西了。
被軒洪濤這麼一吼,居然無人敢搭腔。
軒洪濤:“爹呢?你們都打成這樣了,他都不出來?他在家嗎?”
軒黃氏冷笑一聲,“怎麼不在?吵鬧了這麼半天,聾子也聽見了。”
軒悅萌已經到軒徐氏的懷裡去了,“老頭躲後面老半天不出來是想讓二房三房殺殺你的威風,我剛才砸掉了一個那麼大的花瓶,發出那麼的聲響,老頭怎麼可能聽不見?老頭是要讓你知道,你當個六品官不算什麼,這個家還是他老大。而且老頭嫌棄我媽最近來老宅來的勤了,故意加強矛盾,用二房和三房的醜陋嘴臉讓我媽沒法過來老宅這邊。”
一直躲在後面的軒宗露被軒悅萌說破心事,老臉一紅,懊悔不及,早知道這樣,他應該早點出來阻止的,更惱恨軒悅萌這麼點個小人就可以把事情分析的這麼明白,還當眾說出來啦!不過老頭怎麼也不會想到大房和二房三房的人已經這麼的水火不容了,吵個幾句居然立刻就動起手來,這點是超出了他的預期的部分。
軒悅萌清脆的童音讓眾人聽著又好笑又不能笑,二房三房和軒周氏都詫異著一個幾個月的小娃娃怎麼可以這麼能說話?說話跟個大人一樣,甚至已經比大人都要有條理啦。
軒宗露硬著頭皮從後面出來,“都打夠了?”
自從老頭被罷了官,老頭在家的威信已經下去了不少,但常年積累的餘威還在,老頭那低沉的嗓音一現,眾人便自然而然的被壓住了情緒。
軒洪濤滿腹委屈的看著軒宗露坐在了正中央的太師椅上,“爹,您說我們大房有人是偷東西的人嗎?您今天無論如何要給個說法。”
軒宗露哼了一聲,“給個說法?不給說法怎麼著?你就要報官?你自己現在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