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替她拉了拉,力道有些重。
殿中除了他,還有林簡等一干侍衛在旁邊站著,她也不知道羞。
芙潼純真,她品不出來,只抿唇笑任由司沂給她整理。
看到太子的動作,唐舒窈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垂在身側的手攥緊。
又很快又掩變過去,對著芙潼虛弱抱歉。
“都怪我身子不爭氣,原想給姑娘端盞紅棗湯,不料讓姑娘遭了禍,對不住姑娘了,全怪我沒用。”
芙潼捂著手臂搖頭,聲音輕又細。
“不怪公主,是我沒有福氣喝了,沒有燙到公主吧?”
唐舒窈說沒有。
她思慮周全提議讓手下的婢女帶著芙潼去後殿,換掉身上的溼衣。
芙潼出來之時,司沂已經不在了,估摸著是陪公主去服藥,只有林簡等候。
空落落的廳堂,看得芙潼心裡酸澀,手腕又疼,心裡委屈起來。
委屈也沒用,芙潼只能安慰自己那是司沂的妹妹,又不是外人,才好受一些,乖乖跟著林簡後面,耷拉著腦袋回永延殿。
不得不說,肌膚之親有了之後。
鄴襄女的藥已經不再具有毒性,而是變成了治病的良藥。
唐舒窈喝下去後,嘔了比上次更多的冒寒氣的黑血,脈象跳動有力很多,休息過後,她面色白裡透紅,說話也比之前多了中氣。
司沂回永延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