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山鷹摸了下鼻子,說:“想是想啊,可我一個堂堂男子漢總不能只待在家裡吧,男人嗎,總要歷經風雨才能成長!”
蘇紅梅說:“不害怕嗎?”
崔山鷹搖頭,笑著道:“既來之則安之,有什麼好害怕的!”
“你到是灑脫!”蘇紅梅說完,又壓低聲音,只用兩人能聽到的語氣道:“如果你想走的話,我有辦法送你出去!”
崔山鷹看著她,笑著說:“謝謝,想要走的話,我肯定會找你的!”
蘇紅梅沒在說什麼,因為白啟超爬起走過來,一屁股坐到了崔山鷹身邊,拿手當扇子扇著,問:“咱們走了多少了,過了一半的路程嗎?”
“還遠呢,最多也就五六公里!”蘇紅梅朝旁邊看了看,她對這個訓練場遠比白啟超熟悉。
白啟超誇著臉說:“才走這麼點啊,我還以為都滾一半了呢,二十公里到頭,非得把我這老腰給累斷了不可!”
崔山鷹笑著道:“累不斷,你只要想著下半輩子做什麼都還得用腰,它就一準斷不了!”
“去去,少在這裡說風涼話。我算看出來了,崔山鷹你這傢伙是蔫吧壞啊!”白啟超翻了個白眼說。
崔山鷹聳了聳肩,笑看著他,也不還嘴,不想跟他鬥嘴,有那個心還不如多清靜一會呢!
“滾二十公里輪胎,可比負重越野三十公里難受多了。”白啟超撇嘴。
蘇紅梅所謂道:“習慣了,其實也差不多!”
說完站起來:“快點吧,要不然趕不上中午吃午飯了。”
“姐,大姐,以後我白啟超跟你蘇紅梅叫大姐行不行,咱們在多休息一會吧,這才坐多久就又走啊!”白啟超哀叫著。
本來崔山鷹以為蘇紅梅不會搭理白大少的,沒想到她竟然真又坐了回來,點頭說:“行,你說的,以後老老實實做我小弟!”
白啟超瞪著眼睛眨巴了眨巴,給崔山鷹的感覺就是有些傻眼了,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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