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實施壓制。
在隆隆的炮兵之中,親兵營與宋字營計程車兵冒死前進,他已經殺紅了眼,根本不理會法軍不時打來了的炮彈,陳天宋大聲地叫道:“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一個腿部負傷的土著步兵拼命地想往回爬,但是一群黑旗軍士兵已經圍住了他,用雪亮的刺刀將他捅成了蜂窩,另一個被擊斃的土著士兵則被幹脆利落地割下腦袋了。
不留俘虜,割首示眾,這是這兩個步兵營的復仇,他們在炮雨之下還整整向前搜尋了二百多米。
“可惜了!如果是一次刺刀方隊的衝鋒,就能把這些野蠻人給打跨了!”
孤拔已經看清楚了阿爾及利亞土著營的摻敗,他找到了原因:“炮兵支援不夠,任何時候的刺刀衝鋒都必須擁有炮兵火力的支援,黑旗軍的小型臼炮比我們在這方面更有優勢”
“刺刀衝鋒需要以方隊隊形展開,以堅決而整齊的連縱隊開始衝鋒,非洲土著士兵們的衝鋒過於零亂而無秩序,導致被敵軍的火力輕易打跨”
他以自己的軍事學術水平作出了判斷:“我們需要更多的勇氣!”
但是敗退下來的阿爾及利亞土著步兵那是丟掉了所有的勇氣,在剛才的戰鬥之中,他們整個營幾乎都損失殆盡,黑旗軍以整齊的排槍和密集的炮彈把退卻中的土著步兵打得人翻馬仰。
一個五百人的步兵營,現在除去還在戰線上呻吟著的少量傷員之外,就剩下了不到一百人,他們計程車氣低落,看著黑旗軍採取以血還血的手段來進行報復。
負傷計程車兵被當場捅死,然後割去腦袋,連屍首都沒能完整,曾經被擊敗過的黑旗軍以同樣的手法進行著報仇,這一切讓這些土著士兵只能抱頭痛哭。
炮戰仍在繼續,宋字營和親兵營終於從炮火的轟擊中退了下去,他們付出比前次摻敗還要大的損失,參加戰鬥的四百餘名士兵中,現在能繼續站著的,只有兩百名。
但是每一個人手裡都抓著一個敵人的頭顱,許多人還抓著兩個,他們計程車氣高熾,巨大的損失反而讓他們壯志振奮:“遇到黑鬼子,由我們宋字營來收拾。”
陳天宋甚至還帶頭唱起了小調,兩個步兵營的官兵都笑著跟著唱起調情的黃色小調,他們並沒有被這樣的激戰所打跨,甚至傷員都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