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按一貫的十倍,也就是一金批發給你,你就算翻一番賣,也就是兩金左右的價,現在你一開口叫個十金,想坑人啊?”
政煙一聽這話,絲地倒抽一口涼氣,仔細看了糜芳兩眼之後,她明白了,自己這是碰上同行了,糜芳身上那股子明顯的商人味兒是瞞不過同行的。
既然是同行,有些話就可以扯開了來說,政煙苦笑道:“這位妹子,你說得沒錯,普通的藥物確實是這個行情,但是于吉的藥不是這樣。我也不怕告訴您,這藥我入手的價格就是八金,于吉老神仙的藥,是按八十倍的價批發給我,我得以一百倍的市場價出售,否則她下次就不會再讓我進貨。”
糜芳死死地盯著政煙,感覺她的樣子不似作偽,忍不住奇道:“一百倍?這于吉的藥行情這麼好?”
政煙無奈地攤手道:“咱商人做生意圖個和氣生財,不能把客人宰得太狠,講究個細水長流,所以于吉老神仙的藥物定價,我也覺得很難辦,經常為此得罪客人,但是……她一口咬死這個價,有些奇怪的藥又只有她能做,我們這些做小商人的能有什麼辦法?”
“嘖,真討厭”糜芳敏銳地發現政煙的無奈也不是裝出來的,同為商人,哪些是商人的偽裝,哪些是真話,她很容易就分辯得出來。
同時,旁邊的孫宇也讓NM01開動了測謊的功能,他也發現政煙沒有說謊,看來這藥的進價真的是八金,而且她必須賣十金,不然事情洩露的話她就會得罪于吉。
這時旁邊的諸葛亮發話了:“十金就十金吧,拿錢,走人”
三人走出黑店街,糜芳還在憤憤不平。
諸葛亮卻冷笑了一聲道:“這個于吉,很有問題”
“哦?你也有這樣的感覺?”孫宇皺著眉頭道:“我早就覺得她有問題了,每次聽到她的名字,都沒好事兒,她做的這些藥,全是亂七八糟的功能,沒一種是用來幹好事兒的。”
諸葛亮點了點頭道:“最關鍵的問題是,她在拼命地賺錢,但是卻沒有人知道她在哪裡她就連個藥鋪子也沒開,全是借用黑市來交易。”
孫宇聽了這話,心中一動,對啊,于吉在拼命地賺錢,但卻沒有明面上的家產,換句話說,她賺這些錢究竟拿去做了什麼?沒有人知道,在這亂世,拼命賺錢卻不顯山露水,往往意味著另外一個恐怖的目的:“招兵買馬”。
如果是一地諸候,招兵買馬也應該可以看到兵馬,但全天下根本就沒聽說過哪裡有于吉的勢力存在,那她招兵買馬,除了拿來搞陰謀詭計之外,就不可能用來開局別的了。
孫宇心中驀然升起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但是說不出來究竟是什麼地方讓他感覺到不爽。過了半響,他才突然一拍大腿,驚叫道:“難道……除了董卓、曹操、張魯、劉璋、公孫、江東這僅存的幾大勢力之外,還有另一個勢力正在暗中抬頭?而於吉正在為這個勢籌集資金?”
“很有可能哦”諸葛亮冷笑了一聲道:“當年大漢尚在時,大家都以為天下承平,結果一夜之間,黃巾起義席捲天下,誰也不知道暗中居然有如此強大的一股勢力會拔地而起。結果漢廷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只好下令各地諸候自行招兵買馬對抗黃巾,然後就導致諸候割據,天下分崩離析。如果有人告訴我現在暗中也有同樣的勢力正在崛起,我會毫不猶豫地相信他。”
孫宇聽了這話,心裡那個不爽,真是久久不能排遣。
諸葛亮想拍拍孫宇的肩頭,但是太矮了拍不到,只好拍了拍孫宇的後腰,笑道:“別想這麼多了,咱們公孫軍連對付董卓和江東都夠嗆,別去想那些遠的近的,讓我略施小計,把于吉的事兒交給別人去頭痛。”
孫宇點了點頭,不再多說。
接下來的日子裡,諸葛亮和孫宇兩人就天天陪著江東的旅行團,哦不對,是使節團玩耍了起來。江東妹子們倒也規矩,除了到處玩耍,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十來天時間一晃而過,這期間南漳縣的習珍派人來通知了一次,說是河西的山莊建了一半了。這時代修房子不需要打地基,只需要把土木壘起來就行,所以建房子倒是滿快的。孫宇也不催促,只吩咐人帶話給建房子的村民們,要注意安全,也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了。
這天早上,孫宇又睡到了日上三竿,這次他不是在自己屋裡睡的,而是去糜貞屋裡。距離糜貞生下孫鬥已經有數個月了,她的身體也養好了,已經可以*房事,於是孫宇偶爾會來她這裡留宿。
天光大亮時,孫宇還擁著懷裡的妹子流夢口水呢,結果孫鬥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