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姐妹就白白被那孫宇非禮了?”韓當鬱悶得不行。
顧雍長嘆了一口氣道:“似乎,也只能這樣了。”她說完這句話,突然橫了還在尖叫的三女一眼,壓低聲音對韓當道:“你別看她們三個裝出一幅慘樣,說不定心中暗喜呢,能和孫尋真這樣優秀的男人一夜風流,還不用擔心揹負上搶了三少主男人的惡名聲,她們三個不知道多開心呢……搞不好就弄到一個暗金色的女兒。”
韓當聽了這話,楞了半響,大汗道:“哎呀,孫尋真這混蛋,她為什麼選了她們三個?我韓當長得差了嗎?憑什麼沒選上我?我恨啊”
顧雍果然沒猜錯。
黃蓋和祖茂心中那個開心啊居然陰差陽錯,成功地和孫宇那啥了,要是就此生個暗金色的女兒出來,唉,哪怕不像孫鬥那樣是暗金色,有個金色也滿足。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穿了彼此的想法相同。不過這種暗喜是不能說出來的,不然就太丟女人的臉了。
黃蓋假裝扁了扁嘴,唉了一聲,假意道:“我就這麼莫名其妙沒了第一次,嗚……我都不知道和男人親熱是什麼味道呢,不甘心啊。”
祖茂也點了點頭,鬱悶地道:“一點感覺也沒有,下身也沒感覺到痛,就看到大腿上有點血,我聽母親大人說女人的第一次會痛的啊,為什麼我一點感覺也沒有?”
兩人都有點抓瞎,這事兒又不好意思找別人問,最後兩人看到了站在旁邊發呆的張昭,心想:張大人不是對男女情事最瞭解嗎?就連分辯男人是否完壁這麼困難的事兒她也懂,咱們問問她吧。她和咱們遭遇相同,問她也不丟臉。
黃蓋和祖茂湊到張昭身邊,低聲問道:“張大人,昨晚你有什麼感覺?”
還能有什麼感覺?我什麼都不知道。張昭翻了翻白眼,嬌美的臉上閃過一抹羞紅,她剛想說不知道,突然一楞:“不對啊,我平時在妹子們眼中充老大,裝出一幅什麼事都懂的樣子,要是我說什麼也不知道,豈不是要被她們嘲笑?”
張昭硬氣地抬起頭來對著黃蓋和祖茂,哼哼道:“還不就是男女那點事兒,感覺稀鬆平常得很,我早就膩味了。”
黃蓋和祖茂見她自信的神色,頓時佩服得五體投地,心想:咱們兩人不懂的事兒,張昭大人居然都膩味了,大才啊,趕緊向她詢問一下吧。
祖茂苦著臉道:“張大人,昨晚……我昏過去了,所以沒有很好地感受這個生命中最重要的時刻,早上醒過來時,什麼感覺都沒有,下身一點也不痛,就只流了點血……我搞不懂啊,張大人指點幾句吧?我這樣能懷上孩子嗎?”
張昭聽了這話,心中暗想:我和你也一樣,暈過去了什麼也不知道,醒來時也感覺一點都不痛,看來……傳說女人第一次會痛的事根本就是誤傳,一點都不痛才是正道理。
張昭想好了說詞,於是冷笑道:“本來就不會痛,說第一次要痛的都是傻瓜。至於你能不能懷上孩子,這可沒個定數,又不是和男人親熱了一次就能懷上,要多多親熱幾次,懷上的機會才大。”
黃蓋從旁插嘴道:“張大人,昨晚我也暈過去了,都不知道和男人做那事兒是什麼感覺,您說道說道。”
“哼”張昭傲氣地冷哼了一聲道:“傻蛋,這種時候居然暈過去,我全程都是清醒著的,一直沒暈過去,所以嘛……整個過程我都清清楚楚。”
“哇”黃蓋和祖茂大是佩服,趕緊齊聲道:“怎麼個做法的?”
張昭俏臉微紅,她現在是被架上梁山,想不胡說都不行了。於是乾咳了一聲,開始胡說八道:“當時孫宇脫了衣服,我一看,露出了那玩意兒……”
“那東西長成什麼樣子?”黃蓋和祖茂天真地問道。
“咳”張昭這一下抓瞎了,繼續胡說道:“那東西形狀就像擀麵杖,有一尺長,五寸粗……”
“不是吧?這麼大?”黃蓋和祖茂震驚。
“如果不是這麼大的話,怎麼把你們撐得流血了?”張昭哼道:“別打斷我……你們還聽不聽了?”
“聽,當然要聽。”黃蓋和祖茂傻傻地點頭,心想:難怪咱們流血了,原來男人的那東西有這麼大,可是……這麼大的東西平時怎麼藏在褲管裡的?
張昭不等這兩個傻蛋反應過來,張開嘴巴就開始胡說起來,這一通胡說全是她從一些亂七八糟的偏門黃色小書上看來的,聽得黃蓋和祖茂不停的抹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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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鬧得熱鬧,冰山美人卻躲在自己的營帳裡,安安靜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