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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喜嘟著小嘴走上來,將法正拖了下去,剛剛拖出大堂,卞喜就不高興地嘀咕道:“憑什麼啊?你才剛來咱們公孫軍,就可以洗白白了去和他親熱,我都盼了很久了卻沒機會太不公平了。”
法正聽了這話,好懸沒一口把舌頭咬掉,她呆呆地看了卞喜一陣,茫然地問道:“你……你居然想主動送上門給那男人欺負?”
“欺負?切人家要稀罕欺負你才怪。”卞喜苦悶地道:“似你這種姿色,送上門他也不一定願意要呢,算了,不說了,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們這些川妹子真是不講理。”
卞喜把法正拖進後院,弄了桶洗澡水把她按進去,還真把她洗白白了,然後押著往孫宇的營帳裡送過去。
這時候的孫宇在幹嘛呢?
大廳裡,孫宇苦笑了一聲道:“二小姐,你這命令……太誇張了吧,還請二小姐收回成命。”他雖然是公孫越的男人,但是他偽裝成了梁傑,身份地位與孫宇差得很遠,如果他還是孫宇的身份,就可以很直接地否決公孫越的命令。但是現在他是梁傑,就不能像孫宇那樣作公孫家半個主,形式上必須尊重二小姐的命令。
開什麼國際玩笑,二小姐居然要我去打罵法正,還要把她擺出十八般模樣,我哪來這個興致,等著我推倒的妹子排著長長的隊呢,我要推也推個日久生情的,何必推這初來乍到的。
公孫越鼓著小腮幫子,氣鼓鼓的道:“誰叫她這麼不識好歹,我都饒她一命了,還決定收納她進公孫軍,給她軍師的身份,她倒好,一開口就說要拿你去打罵出氣,真是過份不收拾她,我就不姓公孫。”
“人家不知者不罪嘛,好啦,彆氣了。”孫宇好言寬慰:“二小姐心地最善良了,反正她也嚇壞了,就饒她一次吧,你就不怕我把她那啥之後把她娶成妾室,給你增加了一個情敵?”
公孫越一聽這話,頓時大驚,趕緊道:“有理,我才不要多個情敵。”她說到底還是一個小醋罈子,經常吃別的女人的醋,要主動送女人給孫宇還是不情願的。
公孫越眼珠子一轉,哼哼道:“好吧,那你別碰她,隨便嚇嚇就行了,降將就是要先給個下馬威的,不然以後不好控制。”
呼,二小姐挺可愛,哈哈,輕輕一鬨就騙到了,孫宇心裡好笑,抬腳走向自己的營帳。
小喬在旁邊眨了眨眼睛,有點看不懂,過了半天她才好奇地問道:“這個梁傑好奇怪,送到嘴的肉也不吃?他有毛病還是咋的?”
“你才有毛病。”公孫越惱道:“你再罵他一句試試,我讓人把你也洗白白。”
小喬嚇了一跳,雖然她名義上是孫宇的夫人,但卻沒和孫宇發生過什麼,也不想和孫宇發生什麼,一聽要把她洗白白,頓時不敢再說孫宇的壞話了,不過不說孫宇壞話,她還敢說公孫越的壞話,嘴裡低聲道:“你的性子和脾氣,和你姐姐公孫瓚的差別也太大了,簡直不像一個媽生的。公孫瓚那是多麼溫柔大方的人啊”
公孫越橫了他一眼,倒是沒生氣,別人罵她,她無所謂,罵孫宇卻暴跳如雷,這也算是個奇葩性格,聽到小喬的評價,她毫不在意地道:“那是你不瞭解我姐姐,她平時確實很溫柔,但要是有人罵了梁傑……哼那人死定了洗白白根本就不算什麼。”
小喬:“……”
孫宇慢吞吞地搖回了自己的營帳,坐著休息了一會兒,外面就傳來了卞喜的聲音道:“梁副隊長,我把法正洗白白送來了……”
“嗯,請她進來。”孫宇隨口道。
很快,川妹子法正就和卞喜一起走了進來,美人出浴,帶著一股子撲鼻的清香,頭髮上還有點水珠子沒幹,於是後背的衣服也被打溼了一塊兒,顯得十分有誘惑力。好玩的是,卞喜也洗了澡,身上香香的,頭髮也有點微溼。
卞喜顯然很不爽,那張清秀的容顏上寫滿了不平衡,小嘴嘟得高高的,見到孫宇,她就抗議道:“梁隊長,我抗議,憑什麼法正這個新人一來了就可以那樣,而我和你認識一年了,卻只能這樣。再怎麼說,也應該按資排輩,大家流輪來吧她應該排我後面”
孫宇:“……”
卞喜繼續道:“你看,我也洗白白了,頭髮還是溼的,香香的……”
孫宇不能再讓她說下去了,丟人不丟人啊?他拿起筆,飛快地寫了一個《絕對不會和法正那啥的保證書》,一把遞給卞喜,然後抓住她的後頸窩,將她一把甩出了營帳去。
礙事的傢伙消失了,營帳裡就剩下孫宇和法正兩人,法正沒敢看孫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