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隨口說說嘛,我是那種嫌貧愛富的人嗎?”
邱靜婷覺得自己冤枉了,她也沒說什麼,怎麼就給她戴高帽了?
“我看你就是。”
留下這一句,褚時令帶著衣服洗澡去了,留下邱靜婷一個人氣悶不已。
第二天中午,褚欣恪在邱靜婷的千呼萬喚中終於回到了家,邱靜婷看他身上穿的一身迷彩,就拿出了一套新西裝讓他出門前換。
“小恪,我給你買了身新西裝,要不你下午就穿西裝過去吧?”
欣然捂臉,知道要糟,果然,褚欣恪聽了立時皺了眉,明顯的不樂意。
“我穿這身怎麼了,不挺好的嗎?非要穿西裝打領帶才能顯出優秀?”
邱靜婷噎了一下,“沒說穿迷彩不好,可穿西裝不是顯得更正式,對人家姑娘更重視嘛。”
“我向來認為,對別人尊不尊重,不是透過一套西裝就能體現的。”
一句話就召來這些,邱靜婷也覺得自己多事了,明明一片好心,還誰也不領情。
最後褚欣恪穿的自然還是自己的那套,迷彩T靴,軍綠色工裝褲,行軍馬丁靴,欣然覺得特別好,很精神,比那千篇一律的西裝有味道多了。
出發前,邱靜婷偷偷跟欣然說,讓欣然多注意些,要是他們看對眼了,欣然就找藉口離開,要是氣氛不好,她也要注意調節氛圍。
反正最後都成了她的事,有了這次做媒的經驗,欣然決定以後徹底杜絕幫人牽線的活動。
“你現在跟項東怎麼樣了?”
路上,褚欣恪主動問起了她跟曲項東的戀情,這也是上次吵他們過架後褚欣恪第一次提。
“挺好的,他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他對我好,其他的我也沒什麼要求。”
就是對她好這一點,能做到就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好,一天兩天容易,一年兩年就已經不簡單,如果能好一輩子,那就真的是絕頂的好,是幸福一輩你。
聞言褚欣恪側頭看了眼欣然,沒想到她小小年紀,在對待感情和婚姻的問題上要求如此之低。
曲項東是什麼樣的人,作為相交了八年的兄弟,褚欣恪自然清楚,可褚欣恪從來不認為曲項東會是那個適合欣然的人。
他的性格說是穩重,其實挺沉悶,職業也有風險,即便是再好的兄弟,他也從來沒有動過要他做妹夫的心思,他一直認為欣然應該找一個風度翩翩的青年才俊。
不過現在一切都算塵埃落定,再說什麼也沒意思。那次打過架後,他們後來約出來吃過一次飯,褚欣恪就問曲項東是什麼時候對欣然動心思的。
“我說是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你相信嗎?”
曲項東說完,褚欣恪差點又給他一拳。
第一眼,那就是他們大二那年的暑假,他邀請曲項東去金陵遊玩。
想到這麼些年,自己給他提供了那麼多機會,他自己都想抽自己兩下。
想到這次欣然給他介紹物件,難道冥冥間,他們兄妹要幫對方解決婚姻問題?
“我的職業你跟你朋友提過沒有?”
如果說曲項東的職業有風險的話,那褚欣恪的算得上是高危,也是出於這個原因,前幾年他一直沒有動過找女朋友的心思,這次同意跟對方見面,還是因為欣然的關係。
對他來說,這次見面的結果並不重要,他壓根就沒想定下來,他對自己的設想是,在三十五歲前考慮結婚問題。
“我說了你是軍人,她挺欣賞軍人的,也不牴觸做軍嫂。”
“而且我跟她說,你們今天就是見一面,先不往那個方向考慮,就純粹當交個朋友,如果談得來呢,那你們私下裡再繼續發展。”
一個是她哥,一個是她朋友,都是優秀青年,即便相親,也不用上綱上線的,得用年輕人的方式來。
果然,褚欣恪聽了放鬆了不少,“可以啊,沒想到你還真挺適合做紅娘的。”
“可別,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做紅娘真的是太累了,我可不願意再給自己找罪受。”
在欣然去往咖啡廳的路上,此時的綿柔,一場為林部長量身定製的劇情正在上演。
“你讓我去勾引這個男人?”
一個打扮入時,頗有港風的漂亮女人手裡拿著一張照片,正抬著眉跟對面的男人確認著。
“沒錯,能不能上手,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說話的人赫然正是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