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還真會顛倒黑白,要說下賤,沒人比過你吧?”
西林縣主眼眸射出一道冰寒:“把這個以下犯上的女人給本縣主亂跟打死。”
她驕傲慣了,去年宴會上見過葉慧一面,時隔那麼久早就忘了,就算記得,也不認為對方能比她高貴。
楚王身份神秘,更不是她一個小縣主能知道的。
西林縣主隊伍中出來幾個手持雙節棍的打手,二話不說舉起棍……葉慧即使有所依靠,當看見他們氣勢洶洶的還的感到懼怕,一邊後退,一邊喊:“老十,老世一,你們快過來。”
其實不用她喊,兩人早來到身側,見她危險,手腕一探,腰間長劍出鞘,卻見寒光閃過,打手們都著了一劍,又被老十和老十一各自踢了一腳,滾到了樓梯下面。
還是手下留情,不願在葉慧面前動手殺人,不然一劍下去,豈是受傷這樣簡單。
大廳裡還在吃飯的客人看見動了刀劍,傷了人,都嚇得扔了筷子,呼啦啦的一窩蜂跑出酒樓。
店家的酒錢都沒得到,急得連連跺腳,卻沒膽子過來阻止打架的人。
西林縣主面色鐵青,對葉慧的侍衛怒道:“你們好大狗膽,知道本縣主的來歷嗎?”
老十一是個嘴刁的,輕蔑道:“本大爺知道你是沙洲逃難來的喪家之犬,奉勸你一句,萍州地界可是不是你沙洲,再不給你大爺老老實實的,立刻滾回你的沙洲老家。”
西林縣主斥道:“大膽賤民,本縣主是王知州的王知州的未婚妻,待會見官,都把你們抓緊大牢去。”
“王知州!”老十一張狂大笑:“我好怕啊!”
發財一出多天的惡氣,嘻嘻笑著:“媚妖,我也好怕啊!”
西林縣主眉目一瞪:“忘恩負義的小騷貨,本縣主把你從春熙苑救出來,不是讓你以怨報德。”
“誰稀罕你救,要不是你多事,我早從春熙苑逃跑了,在你跟前什麼要聽你的,不陪睡覺要捱揍,逃跑被抓回來還得受刑,你當我有病啊,死媚妖!”
“作死的小蹄子,待會把你抓起來割了舌頭,讓你胡說。”西林縣主咬牙切齒,偏偏罵人跟不上發財,打架又比不上二名侍衛。
“死媚妖,你發財爺爺知道你是你見到男人就發情的母豬。”
西林縣主又氣又怒,把目光盯著葉慧的臉上,就差瞪出一個窟窿。
葉慧一聽有玄機:“發財,你沒事跑去樓子裡做哥兒,是不是皮癢了,看我不告訴你**罰你去悔過崖面壁個三年五載?”發財緊張起來,叫天屈道:“不是的錯師奶奶,我是被人陷害的。”
葉慧板著臉:“你不是有武功嗎?白跟你**學本事了,你手腳管幹什麼的,丟盡了咱們師門的臉虧你有臉說?”她對於去年在麗人坊被他出賣,現在扳回一城,心裡得意。
所以說,奉勸男人們千萬不要得罪女人,不然有你好受。
發財急忙打恭作揖:“師奶奶,我給師門送信,不小心被人販子下了藥,本來打算被賣進了春熙苑,等藥散了就逃走來著,誰知遇到媚妖逛窯子,把我搶了去,好倒黴啊要不是拼命反抗就失貞了,我家村西頭的馬翠花還要等著來年過門來著!聘禮都送過去了,我爹我娘知道我差點被媚妖禍害了還不把我沉河了。”
葉慧忍俊不禁,硬是繃緊了臉,故作嚴肅。
西林縣主被他一口一個媚妖氣極,正好這時一些城裡巡邏的捕快聽到這裡有人打架,進來酒樓,看見樓梯下滿是鮮血,有二個受傷下人躺在地面。
捕快們拿出平時欺壓百姓的威風,喝道:“是誰出手傷人,給站出來。”
老十一大搖大擺的走過去,抬起一腳,照著捕快的肚子當先就是一腳,直踢得那人四仰八叉。他踢完,彈了彈鞋面,皺眉道:“什麼東西,連件乾淨的衣服也不知道換,害得老子的鞋都弄髒了。”
萍州時局不好,官府的稅收大多用來購買軍用物資,和招募軍隊,哪裡還顧得給捕快換行頭,別說沒得穿,就俸祿都停發幾個月了,要不是常常上街揩老百姓的油,家裡老婆孩子早喝西北風了。剛才在街上巡邏,聽到這裡有人**,想趁機撈點好處,沒成想一進來就吃了虧。
另幾個捕快都抽出腰刀,揮過來,但哪裡是倆侍衛的對手,被他們幾記拳腳過去踢得趴在地上,爬不起來。
西林縣主罵道:“一群沒用的廢物,早知道萍州地界專出土鱉。”
葉慧臉色微微一變,嘲諷道:“沙洲到是出精英,還不是在突厥人面前都變成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