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乾嚎了一聲,兩手抱頭,要往外逃。
秦宇航哪裡容得他逃走,斬草要除根,今晚之事若有半點傳到長公主耳朵去,家人必受牽累。眸光一寒,一個鴛鴦連環腿的招式把另二名敵人相繼踹倒,與此同時,長劍脫手飛出,正中逃跑的敵首後心。
這一劍,秦宇航用了全力,劍尖從敵首前胸穿出,他連喊都沒喊一聲,往前一撲,倒在地面一動不動了。
另二個的敵手被踹的不輕,掙扎著從地面爬起來。
秦宇航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往他們脖頸上各自踩了一腳,只聽格格兩個,二人的脖子斷了,都沒了氣息。
秦宇航眨眼工夫連殺了三人,眉頭都沒皺一下。走過去從敵首的身上抽出長劍,往屍體上擦了幾下,將劍刃上的血跡抹去。對發愣的李偉晨陰冷的瞥去一眼:“去把屍首都處理了,記得要做的乾淨利落。”
李偉晨把葉慧放在床上,走過去一手抓著一具屍體往窗外跳去。
芙蓉鎮地處大山邊邊緣,不遠有一座山崖,深不見底。他打算把屍體扔到崖下,是被野獸吃了,還是被風乾了,都不管他的事,反正只要不被長公主的人查到就行。
客棧闖進賊人,其他客人和店主都躲在屋裡,把門閂得死死的,生怕做了無頭冤鬼。雖然死了人,卻沒有一個人敢出來看熱鬧。
李偉晨處理了手裡的兩具屍體,等他回到客棧再處理第三具,發現裡面人去屋空,武功高超的男人和哪位漂亮的女子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
………………
秦宇航叫起兩名隨從,讓他們備好了車輛行禮。
他用毛毯包了妻子,橫抱著上了車。
馬車離開了芙蓉鎮,馬車在山路上徐徐而行。
葉慧一直到了車上才被老公解去矇頭的桌布,胡亂穿了衣服,朝他露出狐疑的神色。本來以為這場穿越稀鬆平常,老公是個再本份不過商人,沒想到他真人不露相啊真人不露相。她是沒見到客棧內的擊殺,但從各種跡象中表明賊人的下場一定很慘。驚訝了一陣,對他產生了濃厚興趣。
“相公,你會武功是不,還很厲害是不?”她想象著剛才的廝殺,他表現的一定英勇絕倫。
“會一點,好好睡覺,別說話。”他躺在在身側,把手繞到她脊背上輕輕撫拍著,好像她是個孩子一樣需要他哄著才能入睡。
“相公,我不是小孩子,你用不著這樣對我。”葉慧鬱悶著,她的魂齡比他還大呢。
“為夫知道你不是小孩子,你是十幾歲的大孩子嘛。”他懶洋洋的說道。
“相公,你有這樣本事,教我幾招好不好,你看,我有了武功就不用你隨時隨地的保護了多好。”葉慧擠出笑容,露出討好的表情。
秦宇航板著臉不答,練武很辛苦。他可不希望得她嫩嫩的小手變得跟他一樣粗糙,性情變得像師門的四師妹一樣粗魯,見人打人,見鬼打鬼,都二十好幾了,還是一個無人問津的老姑娘。
“你倒是說句話,答不答應嘛?”
此話問的多餘,他不肯出聲,明顯是拒絕了。葉慧騎在他身上,去搔他腋窩的癢,哪知這個是不怕癢的,搔了半響,不見他吭一聲。
她不免氣惱,把手伸進他的褲子裡握住那根突起,不住的撫弄,眼見他那張平靜的臉愈來愈紅,心裡得意,正待鬆手……他卻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猛親。
她感到衣服被褪下了一半,朝他小聲道:“這是車上,墨琪和小路子在外面能聽到,你給我老實點。”
秦宇航充耳不聞,伏在她身上親了好久,坐起來,把她的小手伸進拉的褲襠裡撫摸……她認命的一下下幫他紓解,過了好久,見他臉色越來越紅,呼吸急促。
她知道他快到了,手上加快了速度。
他猛的把右手伸進褲子裡,握住那隻小手急切的擼著,同時吻住她的唇,啟開貝齒,含住裡面的小舌用力吸著,把她嘴裡的汁液都吸走。忽的身子抖了抖,發出一連串的悶哼。
“二爺,有事嗎?”小路子到底年輕不懂事,以為出了什麼事,拉開門問道。這一看,鬧個大紅臉,卻見裡面的男女衣冠不整,緊緊的相擁一處,忙道:“二爺繼續,奴才什麼都沒看到。”趕快把門關上。
一回頭,看見墨琪怔怔的瞅著車門,好久不曾回神。
越往西行,距離與西羌交界的萍州越近,也越荒涼,說是萍州,倒像沙洲一樣。一連五六天在沙海上行車,看不見半點綠色,更別說水源。
秦宇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