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幫我許願好了,我要你幫我許願。」
李雅之緩緩閉上眼睛,神情專注的凝神了一會兒,就緩緩睜開眼睛,然後拿起切蛋糕的刀子,開始切起蛋糕來。
等到他將蛋糕切成八等份了,就用盤子裝了一塊,遞給了呂悠然說:
「吃吃看吧…我有自信不難吃的,雖然還比不上你的手藝,不過我有親自嚐過味道,基本上不難吃的。」
呂悠然慢慢嚐了一口味道,蛋糕雖然還稱不上非常美味,可也已經算不錯了。他想著平時也沒看過李雅之下廚,現在能做出這種程度的蛋糕,想必也是反覆試烤了好幾個吧?
「嗯…很好吃喔!我的雅之好賢慧呢!簡直是可以馬上嫁人了…」呂悠然隨便吃了幾口蛋糕,又馬上倒在李雅之的懷裡,甜蜜的親了親他的臉頰。
李雅之隨即笑笑的問:「那…悠然你要娶我嗎?」
對於這個不知是出自於隨意還是出自於試探的問題,呂悠然也不正面回答,只是轉了個話題問道:
「雅之…你剛剛幫我許了甚麼願呢?」
此時呂悠然只感覺到身後的這個大男孩,忽然把自己整個人抱緊了,身上的體溫隔著衣服傳遞過來,有點會燙到人的溫暖,他的聲音蘊含了無數濃烈的深情,一字一字清楚明白的說:
「我剛剛許的願是…希望我們能夠永遠在一起。」
呂悠然忽然不希望自己聽的那麼清楚,因為他根本就做不到。
不過善意的謊言是必須的,人沒有必要活的那麼真實,因為真實總是傷人。他還是甜蜜的回抱了李雅之,柔情的說:
「嗯…會的,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
雖然這句話裡沒有多少真心實意,不過甜言蜜語就像摻了蜜糖的毒,總是能令人神魂顛倒。
李雅之立刻按耐不住將呂悠然壓倒在自己身下,熱切的親吻起他的雙唇。
兩人的唇與舌不斷的反覆糾纏,甜美的興奮感在一瞬間擦槍走火,李雅之開始隔著襯衫不斷撫摸著呂悠然的胸膛,並迫不及待解起呂悠然襯衫的扣子。
「雅之。。。別這樣,我等會就要回家了。。。」呂悠然稍微推開了李雅之的身體,並一個一個扣上剛才被解開的衣釦。
「悠然。。。你才剛來一下下而已,怎麼可以和我說你要回家。。。你今天就住在我這裡好不好?」 李雅之趴伏在呂悠然的身上,將柔軟的頭髮不停摩娑著呂悠然的胸膛,狀似犬類般的撒嬌,眼神溼潤的凝視著他。
呂悠然開始柔聲的安撫起李雅之來:「雅之,可是我都是作爸爸的人了。。。怎麼可以睡在外面不回家呢?這對小孩子的教育絕對是不良示範,所以我真的不能再待太久,等會我就必須走了。」
「我為你的慶生會籌畫準備這麼久,你才來不到一個小時就想走人,你不覺得我好可憐嗎?你看看我的雙手,為了剝那些玫瑰花瓣弄出好多傷口,你怎麼可以等下就回家呢?」
李雅之眼裡滿是委屈的神色,將雙手攤到呂悠然的眼前,拼命展露著他傷痕累累,貼著好幾個ok繃的雙手,試圖要說服呂悠然留下。
當呂悠然注視著李雅之佈滿傷痕的雙手時,心裡又再度疼了起來,罪惡感不停的滿溢位來。
他覺得李雅之太認真了,這種橫衝直撞,不顧一切的認真,是他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呂悠然從來不會隱瞞他的已婚身份,而他之前所認識的那些圈內人,一個比一個更是玩愛情遊戲的箇中高手,大家都只是尋求一時的肉體歡愉,或許偶爾會有模擬戀愛的情境出現,可是彼此都很心知肚明,不過是一時燈光美、氣氛佳所配合演出的戲碼,就算嘴上說著愛,心裡也沒有愛。
等到彼此都覺得玩膩了,索然無味了,拍拍屁股馬上就可以走人,就是這麼方便而不拖泥帶水的關係。
他一開始就知道李雅之不是圈內人,他身上沒有那種圈內人特有的氣息,起初他也沒把李雅之納入遊戲物件的範圍裡面,一切純屬一場意外。
可是意外的擦撞還是擦出火花來了,玩到現在越來越樂此不疲,原來被一個人強烈需要的那種快感,竟也能勝過射精時剎那間所產生的高潮。
「恩。。。可是如果我不回家的話,我要用甚麼理由和我老婆說呢?」呂悠然態度有些軟化起來。
李雅之眼看呂悠然態度略為放軟了些,便興奮的幫他出起計策:「這不是很簡單嗎?你只要和你老婆說。。。你媽媽那邊的親戚出了些事情,你要馬上趕回南部一趟,這樣不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