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同時,三位特警都撲通一聲趴到地上。這就為梁科長爭取了時間。梁科長忍著劇痛,緩緩抬起右手,朝安全廳特工開了一槍,那特工感到心口一緊,條件反射地向後倒去,頭碰上牆壁,幾乎昏到戰鬥結束時才甦醒過來。”
“哎呀,”楊文峰叫出聲來。
“當然,這時趴到地上的三位特警都抽出了武器,其中兩位甚至舉起了微型衝鋒槍。梁科長這時也疼得癱坐在了地上,他用兩腳使勁踢,讓屁股在地上滑,艱難地退出到門外,當時從房間到門外的地上留下一條血印,還有生生擦下的皮肉碎末。”國家安全部長說到這裡,順手朝會客室正門指了指,楊文峰冒出一身冷汗。
“退到門口外面的梁科長就坐在那裡,用自己的身體和那支讓三個武裝特警膽寒的五四手槍封住了門。這時三個武警猛烈開火,火力之猛,讓我們把這個別墅的內牆都不得不重新換過。”
楊文峰順著部長的眼睛看向靠門的牆,原來不只是油漆過,而是換了整面牆。楊文峰這才知道自己前幾天想從牆上挖出子彈孔都沒有成功的原因。
“那梁科長雖然負傷了,但還是咬著牙關、舉起手隔一會開一槍……而他自己由於已經無法移動,並且也不想躺下來,所以,幾乎用身子接下了所有的子彈,後來我們在檢查屍體時,從他身上挖出了六十多粒子彈頭。”
楊文峰別過臉去,忍住湧到眼眶的淚水。好在許徵失去了平時的觀察興趣和能力似的,只是沉浸在自己所講的故事裡。
“那梁科長雖然前後換了一次彈夾,不算那打下吊燈的一槍,又發出了九槍,這九槍竟然有六槍是打在三位特警的腦袋和胸口上。唉,只要想一下,他兩隻手臂幾乎被打掉了,就知道他槍法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