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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是引開宮中的注意,想要將女孩搶回去。哪知十一郎突然也趕了來,沒有去追那女孩,反是跟刺殺的忍者們戰成一團。

後來他要追,還被十一郎攔住,當時十一郎皺眉不解釋,他心下便明瞭。

那個男人,竟然真的願意放那女孩離開。

後來他想,那場大火許也是他發洩心中痛苦罷了,把抓到的刺客交給後來趕來的御極審問,他也便一直在宮外看著煙花和大火,沒有幫忙。

誰能想到,那時候的爆竹聲掩去了宮中的慘叫嘶嚎聲,雖然當時有衛兵報告裡面情況有異,他也不管多想。其實,他也在為女孩的離開,而有些鬱鬱不平。想著亞夫要發洩心中苦悶不甘,他也便陪著他吧!不管之前有多少爭吵,不和,拳腳相向,在心裡,他永遠當他是最好的兄弟,最值得追隨的領袖。

他也在想著,想曾經自己當年反抗家中娶妻的壓迫時,顯得那樣懦弱愚蠢,雖然後來勉強獲得母親的認同,但他也知道百合子真進了門,還會有更可怕的災難等著她。也許,比百合子那晚所說的“驗身”更屈辱。他常年生活在母姐之下,多受疼寵呵護,縱容溺愛,其實對女人的世界懂得不多。還是由於過於年少,也的確缺乏信心,並不自信於真能給喜歡的女孩以真正的幸福,最終,在百合子另擇良人時,黯然遠走他鄉。

他有些後悔,當時對百合子所說的那些重話,雖然是真心,但未免傷情,畢竟兩人曾經有過一段情,何至如此絕情。而亞夫若非當場被魘在仇恨中的輕悠逼迫,恐怕還是會留有一線。

這兩年,他在外多有歷練,也賞盡了一些人情冷暖,回國後也更珍惜夕日的兄弟之情。若照兩年前的性子,他恐怕是無法接受亞夫的這種“無情狠辣”。

現在,在震驚之後,更多的還是同情憐憫。

正深想著,他被尚善御極打了下,回了神,看這傢伙的眼神,以其朝堂的老資歷怕是早一步就想通了這來龍去脈。

也不得不驚讚,那個傢伙確實聰明,當時由御極將他抓捕起來後,為了幫他掩飾,御極立即便將倖存和目睹過事件前後的人都招集在一起,並將姓名身家記錄在案。同時立即將幾個好打發的儘速送走,以減輕事後的證詞壓力。

“陛下請息怒,容臣下一稟。”

野田澈看去,現在說話的正是從他們入殿說明事件時,就一直默立在皇帝一旁的侍從官清木義政。

清木義政只比亞夫年長几個月,算是他們這幫人裡年齡最小的,也是平素裡最不顯山露水,性子相當溫文儒雅,向來都以他們幾個哥哥馬首示瞻。

可當下看他上前一伏身,面容淡冷,神色微凝,嚴肅之中,語聲裡又暗含一股安怡人心的氣息,皇帝聽聞後,看著他,也慢慢調緩了呼吸,揮手示意他直言。

清木義政眼角餘光淡淡瞥過了另兩人,便逐一道出時下境況的關鍵處,並一一分析予皇帝聽,一番說辭條理分明,不偏私,亦未唯公,情理兼併,且又顧及國顏私情。

彼時殿下清寂,只餘他一人音語凝澈有力,早前那慌亂浮躁的氣氛也漸漸淡去。

話盡時,皇帝神色已然和悅不少。

“以義政你所說,唯今之計只有一個辦法,拖。以亞夫早前患臆症為由,請來國醫院的院長,典藥師的大藥師,等等專家一起為之會診,確立為精神失常。若然如此,等亞夫病好,民怨已平時,亞夫還是可以和出雲成婚。即時”

席下三人聽聞,心頭便是重重一跳。

沒想到到了現在這關頭,皇帝陛下竟然還唸叨著這事,這不是害那男子白白折騰一場麼!

野田澈急看向清木義政,後者卻是不慌不急,只道,“陛下,此時萬萬不可再提婚事。莫說亞夫‘病情’是否能好轉,恐怕貴族和民眾都不能接受這樣一個罪孽深重的人成為駙馬。且,這剛事發,臣下也是做最好的打算,還未可知未來會否有突變的情況。而今,僅且走上一步算一步,先保住亞夫的性命為第一。”

明仁帝聽之,到底心頭也沒多少把握,便也應下,讓清木義政全權負責此事。

野田澈交了禁軍令,在殿下等了些許時間,才等到清木義政和尚善御極兩人出來。

清木義政說,“阿澈,恐怕短時間內,你最好不要回美國,等亞夫這事真正定下後了。”

野田澈點頭,並無異議。

清木義政又問尚善御極,“你肯定那晚抓到的信濃忍者能套出話來?”

蹙眉道,“按雅矢說,此事大半不會有假。套不套得出來,只要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