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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這次他發明的那些古怪體味,新戰場,一次又一次突破她的承受底限。

等到她終於有力氣詢問,今昔何昔時,她全身上下,裡裡外外,都佈滿了他的愛痕。

“你這個色鬼,色狼,永動雞!”

“悠悠,”已經魘足的男人挑起小下巴,目光中是慵懶的笑意,“還有力氣罵人,是不是還想再吃一次雞肉大餐?”

“啊,討厭,不要臉!”

她鬱憤地推開人,將自己整個埋在被子裡。

他精準地一巴掌拍在翹一臀上,呵笑道,“時候不早了,再不起來,你哥就要拿衝鋒槍進來搶人了。”

“呀,這幾點了?”

從被子裡探出腦袋,朝壁鐘方向望過去。

男人好心告之,“五點。”

就被扔了一塊大毛巾,轟出房間。

輕悠一邊穿衣服,早備好的毛衣和呢子長裙,還有一件奢華至極的白色貂毛大衣,一邊盤算著,才五點,這時候趕回應天,下午到家,應該可以讓大哥幫忙唬弄過去吧!

待她穿好衣服出來時,男人也已經換上了一套全新的黑色軍裝,筆挺如松的身姿線條,襯出軍人特有的剛毅氣質,真是讓人移不開眼,帥氣逼人。

他正在整武裝帶,她上前接過手,將皮帶穿進皮扣裡,固定好,再從肩頭到腰間略做調整,黑色武裝帶泛著皮革特有的光澤,服帖在男人的身上。

雪白手指輕輕撫過冰涼的皮紋,黑與白的對比,讓男人垂下的眼眸,慢慢變深。

他俯身將人兒託進懷裡,吻了吻她的額頭,問,“現在就走?”

“嗯。”

她懶懶地回應,小臉和眼底,都有著濃濃的不捨。

“幾點的火車?”

“最遲,七點吧!”她輕輕捋著他微溼的髮梢,都開始不適應要分開的事實了,“咱上要六個多小時,到家能趕上晚飯,估計爹爹會少罰我和四哥跪一會大院。”

“如果我不放你走呢?”

“好啊!”

她抱著他的脖子,嘻嘻笑起來。

那是許久不見,心熬過了種種的不確定,和滿天飛的緋聞之後,終於擁回渴望的幸福的安心和滿足。

他撫撫粉紅的小臉,心底微嘆,“七點,我送你。”

“亞夫,亞夫,亞夫”笑容一點點褪去。

此時,她就像孩子一樣粘呼,抱著他撒嬌,不住地用嫩嫩的小臉蹭著他有些青髯的俊臉。

“嗯,我在。”

這一夜,她似乎比平常更喜歡叫他,一直叫一直叫,就是在最累,累得連喘氣都快沒了的時候,她也一直喚著他,在聽到他回應時,就會變得格外熱情主動。

這是他從來沒有嚐到過的感覺。

他該死的愛死了這種滋味兒。

難怪之前向大少會說祝他小別勝新婚,先前分離時積蓄的所有不滿不甘和痛恨,都在小東西這愛懶愛嬌愛膩呼的親熱勁兒裡,煙消雲散了。

他輕笑著,抱著她出了房間,禁區的走廊裡基本沒人走動,進了電梯也是專用的直達電梯,她竟然就乖乖地任他像抱孩子一般抱在懷裡,偶偶私語。

“亞夫,你不生氣了?”

確定彼此感情基礎牢靠,就是解決情緒問題的時候了。

有時候,其實兩人是相愛的,只不過還是會因為很多事很多人,而吵嘴生氣。但也不能仗著愛,就有恃無恐,不思反省。

愛情本生是非常脆弱的,需要更多的信任,支援,和細心呵護,兩人才走得遠。

因為在兩人相處的那麼多那麼長的時間裡,沒有人能保證絕對不誤會,絕對不爭吵,然而,這些生活中的嗑嗑絆絆,可以讓愛分崩離析,也可以讓愛歷久彌堅,端看當事人如何看待,處理了。

輕悠覺得,眼下非常有必要好好交流一下。

“還好。”

悄悄鬆了口氣,“那,你是不是還怪我啊?”

“怪你什麼?”

她磨著他領口的小手指一頓,眨著小鹿般單純的大眼看他,“怪我當時選了爹爹。”

像是怕他說出什麼難過的話,她急忙撫著他的臉,認錯,“當時,我真的嚇壞了,爹都氣得吐血了。要是他我好怕,那段時間,家裡接二連三地發事兒,都湊一塊兒了,簡直讓人沒得安寧。哦,你別誤會,我沒怪你的意思啦!”

“後來洪叔被找到了,洗刷了娘和我的清白。現在大家都知道了,麒麟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