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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部分

應該沒有副作用了。還想生一窩兒,就趕緊吃了。祝你好運!”

手上一暖,一個小玻璃瓶滑進了掌心。

織田亞夫目光一顫,只能看著好友毅無反顧地大步走上了甲板,朝他們揮手道別,沒有再回頭。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

可是,我親愛的朋友,不管怎樣,仍然希望能有再見面的一天。

船漸漸行遠,視線也越來越模糊。

海風依然很大,海毆掠過金色的天空,發出長長的鳴叫聲。

“亞夫——”

突然,高大的男人失力倒地,陷入了昏迷。

當晚,一個意想不到卻似乎在意料之中的人,跪在織田亞夫的床前,親吻他垂落床下的衣角。

宣誓說,“殿下,我願用我的生命向您和夫人發誓,絕不背叛。請您一定保重身體,照顧好夫人;其他的所有罪孽,皆由我一人承擔。”

“您,最忠誠的,榮澤英傑。”

彼時,北平已是八月,桂子飄香,銀月彎彎。

高麗一戰,織田亞夫只用了一個月,當他動身回北平時,離家已經三個月。

小寶兒也快半歲了。

至於之多出來的時間,織田亞夫曾在信件、電報以及電話,各處咱通訊方式上,給輕悠的解釋都是,整頓高麗政務、重建政府機構、社會治安等等,需要時間。

歸期未定,一拖再拖。

等得心急,又不能出宮撒歡的輕悠,當然有打報告想要出宮玩玩。

但織田亞夫考慮到左大將軍武田鋼那老頭兒的屍首,一直沒能找到,放不下心,始終沒有答應。

想必女人在這段時間獨守空閨,大門不能出,二門又不能邁,集壓的怨氣怒火肯定不小。

於是,親王殿下決定給妻兒一個小小的驚喜。

在一個蟬聲知知的午後,沒有驚動太多人,離家三個月的爸爸終於回家了。

下車時,十一郎立即開啟了遮陽傘,給一身軍服的男人擋住。

織田亞夫不耐地睨了一眼,但是沒有像以往一樣開啟,眼底壓下了一絲妥協的無奈,拾階而上。

走了沒幾步,織田亞夫抹了下額頭,“這裡怎麼比華南還熱?”

十一郎愣了一下,說,“龍村將軍曾說,這裡地勢偏高,沙化嚴重,氣候條件惡劣,遠不如江南水鄉,魚米之都。”

織田亞夫望向前方高高的朱漆寶閣翹角簷樓,“龍村倒好,現在是真的醉臥美人鄉了。十一郎,你什麼時候去把你老婆孩子追回來?”

十一郎驀然一僵,神色間立即浮上一抹黯淡,又立即抹去,說,“殿下才是屬下這一生最重要的責任。”

織田亞夫繼續走,卻說,“這話要讓夫人知道,你知道下場的。”

十一郎心裡咯噔了一下,“屬下明白。”

織田亞夫突然站住,看向這個陪在身邊多年的侍衛兼兄弟。

“我覺得你根本就沒弄明白。”

“殿下?”

織田亞夫加大步伐,卻丟下了一個大炸彈,“十郎已經懷孕八個月,但她並沒有嫁給姜種馬。”

十一郎腦子一轟,似乎某根弦正在激烈地晃盪著,翁翁地就要掙斷。

織田亞夫拿過了傘,“我只給你一個月時間,如果你真是在意女人肚子裡的種是別人的,那就和我安排的女人結婚,生下家生子,做小寶的侍衛。”

十一郎一下站住了腳,“殿下,我一定把十郎帶回來。”

織田亞夫徑直往裡走,跨過門檻時,低下的俊容上也浮出一絲欣慰的笑。

想想,只要兒子多些同齡玩伴,自然就沒可能來打擾他和妻子的二人世界了。

這時候,獲得主子支援鼓勵的十一郎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說服十郎,不能再像當初求婚時,拖拖拉拉,最終讓敵人挖了牆角。

他並沒想到,主子大人會突然如此支援他,其實是存著大大的私心。

一踏進內院,織田亞夫感覺有些不對勁兒。

首先,看到他的門衛,先是條件反射地立正,但在剛剛挺起身之後,就立馬彎下身去,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朝遊廊裡指了指。

其次,守在抄手遊廊裡計程車兵,都站到了遊廊外,或花園中,沒有立即發現他的到來行禮,而是頻頻往遊廊裡張望,一個個交頭接耳,很不尋常。

最後,織田亞夫發現左右兩條遊廊上,都鋪滿了東晁慣用做榻榻米的青席,一直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