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似乎因為一時衝動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清晨醒來的少年看著天花板沉思了許久之後想到了一個問題。
然後他看著埋頭在自己身邊的少女,很認真的問了一句——
“帶套了嗎?”
“……”
英梨梨壓抑不住羞意,用枕頭把少年的腦袋給埋在了下面。
…………
今天的計劃,本來應該是去參加縣立美術館的展覽活動,然後下午的時候稱作列車回東京。
但因為某些小小的意外。
於是在早餐時間,江哲看著英梨梨那行動不便的模樣,沒有再傻乎乎的問一句‘不舒服麼?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真說了的話,他估計會被羞惱的女孩一腳踹飛吧。
不舒服到底是因為誰啊?!
所以少年和聰明的說了句。
“不舒服的話就休息吧,我去幫你準備紅糖水和甜棗。”
“……嗯。”
英梨梨害羞的同意了。
所以說男人啊,做什麼事情都要好好想想再說話,別隨口就是一句‘多喝開水’什麼的,那估計你也是孤獨一輩子的節奏。
這麼想著,少年去前臺要了一些補血的東西。
雖然說這種事情其實沒必要特意吃什麼東西,但這時候要表現出來的是一種態度。
“但現在的問題是……”
站在屋簷下,少年仰天四十五度角望天,眼中透露出淡淡的憂傷。
“我該怎麼和穹以及星奈解釋呢?”
這真是一個艱難的問題,更何況除了這兩個要解釋的人之外,似乎還有一個更麻煩的……
想到學姐,江哲嘴角一抽。
所以男人這下半身稍微不受控制一下,產生的問題就是徹底的崩盤。
總感覺自己在柴刀與好船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
天國的誠哥彷彿在對著我微笑。
所以這個時候……我也只要回以微笑就可以了吧?
當然這時候江哲想的其實是——她們似乎打不過我,也沒有像言葉那樣練拔刀術的,所以……
是不是哪裡的迴路不太對?
嘆了口氣,少年感覺自己現在的精神狀態不太適合思考這個具有人生意義的事情。
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好了。
推開房間門,他看到了正躺在床上玩手機的少女,臉上洋溢著壓抑不住的笑容,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麼。
聽到開門的聲音,英梨梨抬頭看了這邊一眼。
注意到是江哲進來,她的臉色一喜,想要坐起身來,但似乎卻不小心觸碰到了什麼地方,導致少女臉色一抽,痛的淚花閃爍。
“阿哲真是……笨蛋,一點也不知道溫柔。”
所以……怪我嘍?
江哲翻了個白眼。
“知道自己狀態不對就好好的休息。”
“但是不管怎麼樣就是睡不著嘛。”
少女摟上過來坐下的江哲的手臂,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那姿態完全就是一副沉浸在愛戀中女生的模樣,雖然那點小傲嬌還是依舊存在,但嬌已經超過了傲,已經是屬於完全攻略的狀態。
但這模樣就是江哲最擔心的……
雖然說起來似乎有點人渣,但事實上就是,如果回去之後兩人是這樣一幅樣子出現在別人面前。
那麼穹絕對會黑化……
“順序錯了啊,第一個應該是學姐或者理科才對。”少年嘀咕了一聲。
如果是那兩位的話,那麼少年此刻或許就不用這麼糾結了。
因為她們一個是落落大方、善解人意的知性御姐,雖然有些腹黑,但卻是極為聰明的少女,懂得掌控局勢和調節氣氛,很適合作為後宮之主而存在。
而另一個……還需要多說麼?
沒有理科的話江哲早就後院起火了。
不過這時候說這些也沒有什麼意義。
只希望到時候的修羅場不要太過猛烈就好,否則的話江哲覺得自己就真的要去天國和誠哥作伴了。
“吶,阿哲,你是不是在擔心什麼奇怪的事情?”
英梨梨敏感的注意到了少年不對勁的神情。
江哲一愣,思緒從遙遠的天邊收回。
“有點擔心自己回去後到底會被切成幾塊……”少年聳了聳肩,一副我要死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