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師父。真的要說嗎?”
白衣人呵呵一笑,道:“傻小子,以你的個性,若不是真話,你會說嗎?何況若不是要聽真話,你覺得我會問嗎?”
陸正聽師父這一聲笑得十分自然,應該並沒有生氣,也微微鬆了口氣,‘嗯’了一聲,道:“師父說的不錯。弟子這話的確問得笨了。其實弟子並沒有不相信師父,更沒有質疑師父的提醒。只是覺得師父您在此時提醒這件事,並不是因為佛山之上危機重重才想阻止弟子,而是另有目的。”
白衣人道:“哦?那你倒是說說看。我是另有什麼目的要阻止你上佛山。”
陸正道:“師父這樣問未免有些難為弟子,您心中在想什麼,弟子又怎麼知道呢?倒是師父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不可以先告訴弟子,剛才弟子猜測的到底是對還是不對呢?”
陸正這幾句話,全然不似之前的他所能說出來的。好像根本就是換了一個人一樣,變得十分有主見。白衣人一瞬間竟對他感到有些陌生,不知道他身上如此突兀的改變究竟從何而來。但白衣人也只是遲疑了這一瞬,隨即便直截